叶朝歌坐在那,眸色一点点黑沉。
叶庭之并没有冤枉她。
这件事,的确是她在背后作怪。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她所行不过是顺着他所愿,是他要换个差事的。
至于调去魏洲……
叶宇轩藏了那么久,也该是时候引蛇出洞了!
叶庭之是叶宇轩的爹,在上京时不方便,如今,她亲手给他们父子创造机会!
想至此,叶朝歌唇角紧绷。
网已撒下,接下来,便是等待。
……
叶庭之升官,却要离开上京赴任魏洲巡抚一事,很快便传到了福禄苑和思苑。
老夫人当下便皱了眉。
“去请老爷过来。”
没多久,叶庭之过来了。
“母亲急着找儿子,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你要去魏洲赴任一事,可是真的?”
叶庭之点头,“是真的,儿子本想晚一点同您说,没想到您先一步先知道了。”
老夫人摆摆手,“这不重要,庭之,我听说你方才去了一甯苑,你此次赴任魏洲一事,是不是她在背后搞鬼?”
显然,老夫人也知道,叶庭之此次明为升暗实降。
叶庭之眸光微闪,“不瞒母亲,最开始儿子也以为与她有关,后来一想,应当是无关的。”
“应当?”
随即,将叶朝歌之前的那些分析说了一遍。
听后,老夫人拍桌而起,“那小祸害惯会颠倒黑白,这里面绝对有什么猫腻,庭之,切不可信她,你莫要忘了,我们母子这一年在她手上吃了她多少次亏!”
叶庭之猛地一僵。
过了一会,道:“这次应当不会,毕竟,她也没有理由这么做,而且,即便与她有关,也于她没有好处。”
“再者言,即便此事便是她一手所致,我们也没法子不是吗?”
此话一出,老夫人怔住了。
是啊,就算是叶朝歌在背后搞的鬼,他们也没有办法不是吗?
叶朝歌能影响太子,可他们却影响不了。
与此同时思苑里。
叶思姝坐在那暗暗思量叶朝歌此举的用意。
想来想去,什么也没有想到,只觉得此事处处透着古怪,可她又说不上来古怪在哪。
正毫无头绪之际,书琪自外走了进来。
“小姐,王爷派人来接您去游湖。”
闻言,叶思姝微感诧异,“现在?”
“是,马车在外候着了。”
叶思姝紧了紧唇角,许久,微舒了口气,“书琪,为我梳妆更衣!”
“你知道了吧?”
叶思姝刚上马车,耳边便响起康王的声音。
“王爷?您来接臣女?”
康王不理她,径自道:“你这个妹妹,从不做无用之事,叶庭之突然被调去魏洲,定不会如表面那般的简单,其中必有深意。”
叶思姝眸光微闪,“王爷的意思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