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第102章 夜華熹成妾</h1>
夜華熹被拖着走着,那个人在她后面,她不知道到底是谁,离闹市越来越远,夜華熹越发心慌了。
狠狠的一脚踩了下去,踩在了身后那人的脚上,往后一撞,那人松开了手想向前跑去。
“熹儿!”听到这里转过身去,那人正是南乔无疑,夜華熹惊讶的看着他“南乔哥哥?”
南乔向她慢慢逼近,夜華熹看着这个没有往日阳光的苏席有些害怕,不断往后退去“南……南乔哥哥,你别这样,熹儿害怕。”
天色阴沉,看不到月亮,稀零的几颗小星星,让南乔显的有些阴森,一把抓起夜華熹的手腕,因为捏的太过用力,痛的夜華熹差点儿叫了出来。
“说!你是不是已经跟他睡过了?”夜華熹一脸震惊的看着他,她不相信南乔会说出这种话。
看着夜華熹没有回话,在他看来就是默认“夜華熹,你放着好好的恭王府世子妃不当,偏偏要这么下贱的给右相府的公子当个无名无分的侍妾吗!”
话毕脸上挨了夜華熹结结实实的一巴掌“南乔,你混蛋!”
摸着被打过的脸,用大拇指抹去嘴角的血迹,有些讽刺的笑了笑“呵呵,我是混蛋,是我自作多情了,放着那么多名门闺秀不娶,来这里,娶你这种下贱的女人。”
夜華熹听到这里,对着南乔的抓着她的手一口咬了下去,南乔痛的松了手,将夜華熹抗在肩上,找了一家客栈,直接将一锭金子扔在了地上。
那老板可没见过那位客人这么大的手笔,忙忙捡起金子,用衣服擦了擦,眼睛里的光反倒比金子还闪。
忙忙将金子放在了自己的口袋,好像是害怕南乔反悔一般,献媚的笑着“这位大爷,您是来住店的吧,您看您需要……”
“闭嘴,楼上的房间,我自己去挑!你不必跟着!”冷冷的开口吓得老板往后退了一步,到底是生意人,脸上的笑只增不减“是是是,小人不会打搅公子雅兴的。”
随便打开一个屋门,用脚将门关上,直接将夜華熹扔在床上,夜華熹费力的从床上爬起来,取出嘴里的帕子扔在地上,便看到正在脱着衣服的南乔。
忙忙爬下床,准备向外跑去,却被南乔一把捏住下巴“呵……怎么,就这么讨厌我?你是怎么伺候你的情人苏席的,便怎么伺候我吧!”
低头霸道的吻上夜華熹的唇,用手扣着下巴,舌头很容易的探了进去,里面的一片柔软,让南乔发了疯,一想到还有一个男人曾经这样拥有过她,越是发了狠的啃咬着,血液从夜華熹的嘴角流下。
夜華熹奋力用双手拍打着南乔,眼睛里满是绝望,她自那次后,便不能生养了,如今就连仅剩的一个清白的身子也要被旁人占了去吗?
绝望至极,一口咬了下去,苏席离开,嘴唇被夜華熹咬破,血液流出“南乔!你今天要是真的敢这样对我,我会恨你一辈子的!你永远也不会是我的南乔哥哥了!”
说着身子不住的颤抖,说话的声音也是颤抖,一脸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南乔却有些讽刺的一笑“呵……就算是恨,我也要让你记住一辈子,将你的心腾出个地方给我,即使娶不到你,那我也要正真拥有你一次!”
说罢,直接撕了夜華熹的衣服,重新扔在了床上,自己欺身而上。
苏席发了疯一般找着夜華熹找了整整一夜,几乎走遍了阾汇的每条大街小巷,不知唤了多少声夜華熹的名字,嗓子都喊的哑了。
天渐渐亮了,到了一家农园,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妙龄少女,拿着花锄,在自家的菜园子里锄着草。
苏席站在院子外头喊到“姑娘,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那女子闻言转过头去,放下手中的花锄,几步跑了过来,疑惑的看着他,眼中有些警惕没有说话。
苏席看出了她的警惕和不安,看着她的眼睛,想起了他与夜華熹第一次见面便是如此,语气便软了下来“姑娘,我只是想问问你,你有没有见过一个,比你大上一两岁的姑娘,眼睛大大的,笑起来很漂亮,额头上跟你一样有着刘海。”
一脸的期待,女孩儿却摇了摇头“我一直在这里,没有出去过,所以公子口中的那位姑娘,我并未见到。”
说罢见苏席失落的转过身去,眼睛一亮“对了,大哥哥,你先等等。”
苏席停住了步子,但还是若有所思,那女孩儿从园子里摘了一朵茉莉花放在苏席面前。
女孩儿笑魇如花“大哥哥,这花送给你,那位姐姐肯定是你喜欢的人吧,你可以把花送给她,她就不会生气了!”
苏席被女孩儿逗乐,想来这孩子肯定认为自己跟夜華熹吵了架,也不解释,伸手接过那花,淡淡的花香让苏席微微有些安心“谢谢你,这花我收下了,她若看到想必是会高兴的。”
女孩儿笑着,眼睛弯弯的“大哥哥,我叫林茉,就是茉莉花的茉,大哥哥,我要回去锄草了!”
说罢转身跑了过去,苏席也转身离开。
夜華熹抱着被子裹住身子,双眼有些空洞,南乔早就离开,不知坐了多久,进了浴盆,使劲儿搓着自己被他触碰过的地方。
脑海里只剩下,自己脏了,配不上苏席了,苏哥哥不会再要她了,怎么办,看着身上青青紫紫的咬痕、吻痕,绝望的崩溃了,大哭的出来,伸出双手,使劲儿扇着自己的双颊。
哭着,吼了出来“啊……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不让我跟苏哥哥在一起!”
南乔没有离开一直在门外站着,听见里边儿的夜華熹的哭诉,他心疼了,但是他却不会后悔,昨晚,当他进去后,夜華熹的处子血染红了一片雪白。
那时他便觉得值了,心里暗暗庆幸,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想到这里又有些释然,便离开了。
夜華熹将头全部淹没在水里,偶尔会有气泡冒出,时间过了很久起泡慢慢少了下来,是啊,自己脏了,苏哥哥一定会不要自己的,一定不会的,凭什么,凭什么他们都可以过的那么安然自若。
凭什么受伤的只有自己一个人,感觉自己快透不上气了,伸手抓住木桶的边缘,拼尽了力气,才从水里出来。
趴在木桶边上,紧紧抓着木桶边缘,手指也有些泛白,突然笑了笑,含着苦涩的笑容“对,只要苏哥哥不知道这件事情,那她,还是苏哥哥心里那个干净的夜華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