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人群中挤了进去,将夜華熹抱在怀里离开,去了他自己的戏园子,从后门进去,直到落在了床上,夜華熹看着苏席才反应过来,一把抱住苏席的脖子放声大哭了起来。
苏席被她这副样子吓得不轻,一心都是对她的担心,轻轻拍着她的背,将她揽在自己怀里“熹儿,怎么了?告诉我,你别这样,让我担心。”
夜華熹只是哽咽着不说话,只是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夜華熹趴在他的肩头睡着了,小心翼翼的将她放在床上。
拉过夜華熹的手,才发现被烫肿的手,手指上的水泡已经破了苏席看着心疼,从柜子里拿出一个木盒子忙忙为她消了毒,即使夜華熹已经睡着了,但还是被痛的皱起了眉毛,手也不自主的往回缩着。
好不容易给她包扎好了,才仔细的看着她,将她的眉毛抚平,在眉心落下一吻,紧紧抱着他。
冷瑞受到冷允的邀约,带着随从出府相聚,到了地下兽擂台,冷允跟楚衍饶有兴致的坐在上头,正好冷晏带着冷钰一同来了。
楚衍跟着冷允走了下来,拍了拍三人的肩膀“你们可算来了,我这次想出了个好玩儿的。”
几人走了上去,坐在了椅子上,中间是个大大的铁笼子,冷瑞看到这里,忽然想起多年前的罗刹宫宫主便是最爱玩儿这种把戏,想到这里拿起一旁女子端着木盘上的热茶,喝了起来。
他从来不会对自己意料之中的事情感兴趣,冷允看着他这副样子有些厌恶,但到底都是兄弟,面子上还要过的去。
“三弟,怎么,对这个不感兴趣?”语气里颇有些挑衅的味道。
冷瑞笑着放下手中的茶,让一旁的女子下去“那倒不是,只是听说过数年前,有个罗刹宫,那位罗刹宫主最喜欢玩儿的便是这个。”
“是吗,这也是我听过的,所以此次才会安排这个,只是三弟既然提到了罗刹宫,那我这里还有件趣事儿,三弟想听吗?”
冷瑞还没有说话一旁的冷钰倒是坐不住了,忙嚷嚷这要听,冷晏也忙道“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为何只问三哥的意愿,却将我与四弟忽略了个彻底!”
冷允笑了笑,让旁边的女子全部都离开才道“哪有,只是看三弟有些心不在焉,还以为他不喜欢这个便问了问,不过既然你们想听,那我便说了。”
“咱们小时候,仙儿不是失踪了好些日子吗!其实是被罗刹宫主给带走了,但是那罗刹宫主想下手的是一个男孩儿,那日仙儿在俪熹宫说思乐是她儿时认识的,但是除了思乐消失的那段时间,我们也没有见过她还有什么玩伴……”
说道这里冷瑞也仔细听着,冷钰一副原来如此的样子“哦!大哥,你是说思乐便是小时候那个男孩儿?”
冷瑞点了点头“是啊!听说那罗刹宫主也用了这样的法子将思乐扔进了铁笼里,让他与凶兽比试!”
说罢冷钰瞪大了眼睛“他……他那时候才几岁啊,怎么那么厉害。”
“这不是厉不厉害的问题,而是看他的求生欲望有多强烈!”冷瑞冷不丁的吐出一句让他们都沉默了下来。
冷允看着气氛冷了下来,笑了笑“哎哎哎,咱到底是开始还是不开始了!叫你们来,可不是让你们来给我冷场子的!吩咐下去,开始吧!”
说罢,冷允身后的暗卫默默离开。
冷瑞想起夜冥殇便没了看下去的兴致,干脆闭上眼睛,他想那时候的夜冥殇也不过是个孩子,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他才会有那样强大的求生欲,就像第一次看到他。
夜冥殇掉下马,他走过去也不过是想看看他的死活,甚是当时有了不救他的念头,但是没有人知道,他刚握上夜冥殇的手腕儿便被夜冥殇紧紧抓住,所以他才抱他回去。
被撞击铁笼的声音惊的睁开了眼,冷晏捂住了冷钰的眼睛,而冷钰却一把拉了下来。
笼子里一条花色巨蟒,看上去让人脊背一冷,巨蟒将一个男子缠绕了起来,没想到那个男子竟然是傅昊敦。
傅昊敦一身的血,手中紧紧握着一把大刀,即使被勒的喘不上气来,也没有松开,鼓足力气一刀插进了蛇的七寸,蛇瞬间没了力气摊在了地上、傅昊敦也倒了下去。
冷钰鼓着掌,大叫着好,冷瑞淡淡开口“大哥,他若是还活着,给我如何?”
冷允挑眉“好啊,三弟好不容易看中一个人,我这个做大哥的怎能不给!”
夜冥殇找到了傅恒君,是在一个镖局碰到的,但是却没有傅昊敦,随着傅恒君进了镖局“大表哥,二表哥怎么没跟你在一起?”
傅恒君叹着气摇了摇头“不知道,我跟他来天元,被这个镖局收留,可是有一天他偷偷出去便没回来,我一直在找他也没有任何消息,如今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拍了拍傅恒君的肩膀“放心吧,二表哥会没事的!”
“恩,但愿吧。”
夜華熹连着昏迷了好几天,苏席也没有回去,一直在她旁边陪着,累的趴在床旁睡着了,夜華熹睁开眼一转头便看到了苏席。
感觉手上有东西包着,抬起手看到的便是已经包扎好的,她知道苏席绝对不会扔下她不管的。
笑着,脸色苍白,脆弱的让人心疼,将手放在自己的小腹,她绝对不能告诉苏席,她喝下了让她不能生育的药,若是苏席知道了,他肯定不会再这样喜欢她了。
她的自卑、害怕、不安也藏在了自己心里,不像以前,有什么总会告诉夜冥殇或者苏席,现在的她已经被人抛弃了,但是她只要苏席就够了。
伸手,小心翼翼的抚上苏席的脸,原本就因为夜華熹睡眠及浅的苏席醒了过来,一把握住夜華熹的手,又怕她疼,忙忙松开“熹儿,你醒了!”
夜華熹点了点头,洋溢着幸福“苏席,你带我走吧,我们离开这里,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在一起,我不是什么郡主你也不是右相府的公子,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