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国公府财大气粗,但这些嫁妆之前毕竟是从国公府抬出来的,若是再入国公府名下,外人看不到还好,若是看到一点痕迹,恐怕都会给辛钟灵招来数不清的唾沫星子。
先不说盛易如何打算,辛钟灵觉得还是事先将前提说清楚,免得日后麻烦。
“你放心,你的这些嫁妆总数加起来也不及国公府全部资产的万分之一,就算放在国公府名下,这些依旧是你自己的私产。”盛易明白辛钟灵在担心什么,但国公府私产较多,辛钟灵的这个担心实在多余。
“得,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你这君子之腹了,不过,就算国公府财大气粗,我的这些嫁妆交给你我还是有些不放心。”
听到这话,盛易有些不明白,笑着问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
“这可和信不信你没有关系。”辛钟灵微微一笑,转身又将戒指内刚刚放入的半箱珠宝,又重新放回了箱子里。
做完这些,她才回头直视盛易,笑着道:“这些嫁妆可是我全部身家,你要是拿它们算计我,我不仅会心疼,而且还会很被动。”
盛易神色僵了一瞬,转瞬一脸哭笑不得,他上前两步,站在辛钟灵面前两步之外,微微笑着道:“你的这个担心倒也有些必要。那不如这样,我替你在京城物色几家钱庄,回头挑一家信誉好的,你再将这些珠宝放进钱庄去,这该放心一些了吧?”
辛钟灵之前也考虑过钱庄,只不过,她如果亲自带着嫁妆去钱庄,肯定不过半日,全京城都会知道这件事。
私存嫁妆并不是什么好名声,盛易的提议无疑正中辛钟灵的心思。
“那就按照你说的办。”辛钟灵点头同意,然后也不再和盛易多说嫁妆的事,而是问起了皇宫里的事情。
“我爹说,皇上得了疯病,又说皇上得的是怪病,他说的云里雾里,没有一句准确的消息,我听着宫里的这件事,总觉得诡异的很。”辛钟灵抬脚朝房内走,边走边看向盛易,“你两天没过来找我,该不是也被皇后请进宫里去了吧?”
盛易跟着进屋,淡淡笑着道:“皇上得病,这是宫中密而不传的事情,我在朝堂上又没有一个常用的官职,皇后怎么会请我过去。”
他知道辛钟灵多半是在开自己玩笑,稍稍想了一下,又补充道:“不过,宫里的事情我倒是听说了一些。”
辛钟灵双眸一亮,追着问道:“国公爷和你说的吧?你快跟我说说,那老皇帝到底得了什么怪病?哦,对了,还有一件事。”
她一惊一乍,盛易不由笑了起来。
辛钟灵快速在桌边坐下,神色凝重的道:“前几天夜里,我去国公府找你,哪知回来晚了,然后就在路上看到几个身穿黑袍的人,当街掳走了一个姑娘。”
“掳走了一个姑娘?”盛易眉头很快皱了起来,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认真看向辛钟灵道:“你和他们动手了?”
辛钟灵虽是杀手,但盛易之前就发现,自从到了这个时空,尤其是辛钟灵身边有盛宝儿和锦绣以后,她似乎就变得格外心慈手软。
就比如在对待盛宝儿的事情上,辛钟灵完全没必要真当自己是这个半大小娃的母亲。可实际上,她已经完全偏离自己的生活,将所有重心放在替盛宝儿寻求日后安稳上。
类似这样的事情,上辈子的那个辛钟灵绝对不会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