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小摆摆手,“哪敢有什么抱怨的,我听说啊,去他那杂技班子的都是家里穷的揭不开锅卖身的,而且咱家清冼膏比其他跌打损伤药便宜那么多,这群人不感恩戴德都不错了!”
“但这些不是最可恨的。”张小小又道,“最可恨的是,小的打探到别的地方也有卖我们的清冼膏,小的托人买了一盒,这成色和我们一模一样,连盒子都是一样的,但是绝对不是从我们店里转出去的,几番打探才知道,是那李笑卖出去的,买的人都是他生意上的朋友。”
知秋也是一脸气愤,“他这个如意算盘倒是打的响,咱们打折卖给他,他转眼原价卖出去赚差价!”
舒清冉到没有那么生气,自己卖给他的那些清冼膏给他带不了多少利润,这般喜欢占小便宜的人终究挣不了大钱,但是她也不会放任这种现象不管。
“派人去通传两位老板,就说芦荟数量少了,清冼膏的数量自然就少了,以后给他们的清冼膏只能定量。”舒清冉道。
限制了清冼膏的数量,她倒要看看李笑还怎么赚钱。
即便是有京中最红的杂技班子宣传,舒清冉的生意还是有些惨淡,原因无他,京城虽然人多,可是怎么可能每天都有人受伤。说到底走这条路不行。
张小小一直在外面忙活宣传,弄了好多天才知道自己家生意惨淡的原因。
“京都里不是有一家很有名的卖胭脂水粉的地方吗?叫什么明颜楼,生意可红火了。这京城里的贵妇还有小姐什么的都爱去那个地方。”张小小道,“这下可惨了,那个明颜楼开了一百多年了,可以说是深入人心,咱们要把自己的药膏推出去,怕是不容易。”
这个胭脂楼舒清冉也是知道的,她自己的胭脂水粉也是在那里买的,的的确确是好用,但是价格相对来说也不便宜,能买得起那东西的人大多都是有钱人。
自己的药膏相对来说比那里便宜多了,适合普通老百姓。说到底还是普通老百姓占的人数多一些。所以舒清冉才觉得自己药膏的生意才会红火。
“这个应该不是主要原因吧,首先咱们家的药膏卖的比人家的便宜。其实就是,他们卖的是胭脂水粉,我们卖的是药膏,护肤的药膏。两者并不冲突。”舒清冉皱着眉回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明颜楼也会买些护肤的。再说了,咱们家首先推出的时候就说明了这个事药用,大多数人肯定都会心里有芥蒂。觉得药膏这东西,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用在脸上,而且还是天天用。”
这的确是个问题,舒清冉叹了口气,觉得头疼的很。
“走吧,我们先去那个什么明颜楼看一看。知己知彼方可百战不殆。”舒清冉道。
明颜楼的客人的确是多,可以用络绎不绝四个字形容。而且来这里的客人离开的时候都是大包小包的带,一看就是花了不少银子的。
在这里干站着也得不到什么结果,而且还觉得尴尬,是因为这里的伙计看着她就像看贼一样。
只是没想到刚刚准备离开的时候,明颜楼里却来了两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