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小虽然生气,但是也不能表露出来,只笑呵呵道:“咱家这个东西是日子久了才会有效果的,您用上一个月,不,半个月,绝对能看出来效果。”
那女人把药膏盒子扔在桌子上,不在乎道:“得了吧,我不稀罕这东西。”
瞅着张小小一脸苦相上来,舒清冉倒是笑了,“这做生意本就不会顺顺利利的,清冼膏的生意受挫,虽然在我的意料之外,但咱不能泄气,想办法解决就是。”
而后自己手指敲打着桌子,灵机一动,“你去找几个人,大概就是烧伤灼伤的,最好是在脸上,咱把人免费治好了,自然有人会好奇忍不住试一试。”
张小小也是眼前一亮,立刻着手去办了。
总共找了九个人,其中八个都是男人,唯一一个女人还是个半老徐娘,皮肤黝黑。
舒清冉在这几个人面前来回踱步,最后还是把这些人全部给打发走了。
“你这找的人不行了,这些人都是上了岁数的,脸上的东西都是岁月累积成了疤痕,清冼膏对疤痕是没有效果的。”
张小小一下子就没了主意,这些认识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找来的。这京都的风水实在是太好了,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一个个皮肤光滑得跟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舒清冉也知道张小小的难处,皱着眉又想了想,又心生一计。
“这京都那么繁华,应该会有些耍杂技的团队吧?你去找一找,联系几个领头的,把他们带过来,我有笔生意跟他们谈。”
这一忙活就忙活到了晚上,舒清冉叫人备了酒席,张小小总共请来了三个人,都是京都有名的杂技班子,彼此互相看不顺眼。
舒清冉扶额,这张小小脑袋瓜子也不知道转一转,明知道这三个人互相看不对付,就不知道把他们三个人错开请过来。
舒清冉在饭桌上一句话都还没说呢,这三个人已经在饭桌上针锋相对起来。
“我说莫老弟啊,咱们三个人当中,就属你的杂技班子生意最好,赚的钱最多的,怎的今日也过来谈生意分一杯羹了?难不成你那杂技班子的钱都被你给糟蹋完了?”
说话的是一个尖耳猴腮的男人,叫王广,身材瘦小,一双眼睛呈倒三角,看上去就不像个好人,说话声音也特别尖锐,像是猫爪子在木桩上摩擦一般。
此人也是这三人之中年龄最大,偏偏生意最差的。
怕三个人吵起来,舒清冉赶紧叫人给几个人斟了酒,举起酒杯道:“三位大哥,今日请三位大哥过来呢,是想谈一笔生意。三位大哥都是做杂技的,这过程中免不了磕磕碰碰的,我手中刚好卖一种清冼膏,对烧伤烫伤很是管用,修复伤疤的时候涂抹上,也会有效果,不知道诸位可有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