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昭在听到苏宇旷这个名字之后右眼皮忽然跳了一下,“你是在哪里看到他们的?”
“就在隔壁。”凤栖虽然有些不确定,但还是将心中的猜测说了出来,“我总觉得他们也与这件事有关,说不定冒充马侃进来的那个人就是苏宇旷派来的。”末了又补了一句,“若真是这样,以苏宇旷的能力,我们怕是要被他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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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那两个人倒也算嘴硬,捱到现在依然什么都没说。”
苏宇旷给自己倒了一碗茶,并没有觉得诧异,“毕竟是做这一行的,若一上来就什么都招了,反倒不可信。”
“那……”项疏又问道,“可要继续?”
“不必。”苏宇旷随手敲了敲杯沿,“苏令羽还没有回来?”
项疏摇了摇头,“若按着以往的经验,怕是早就该回来了,如今到了这个时候还没有消息,想必是对方有些难缠。”
“确实是个难缠的。”苏宇旷拿起一只放在桌上的梅花镖,递给项疏,“你看看这个。”
项疏接过来翻来覆去看了两眼,有些不解,“这是何物?”
“这是她用过的,我确认过了,没什么特别的标记,这个人藏得很深,她与先前那名女子……也不知道是属于哪一方。”
“这个……”项疏想了想,还是猜测道,“属下也只是听说,曾经有一个名为芳草堂的组织很会用一些女子来完成某些任务,但芳草堂早在二十年前就从江湖上消失了,如今这样……会不会是芳草堂又要卷土重来?”
芳草堂是一个暗杀组织,里面的杀手大多都是女子,而且都是年轻貌美的女子。
苏宇旷皱了皱眉,他想起那个哭起来梨花带雨但又异常的狡猾的女子,她……也会是那样的人吗?
“主子?”项疏没有等到什么吩咐,一抬头就看到苏宇旷失神的模样,诧异的出言询问。
苏宇旷回过神来,“你先下去吧,那两个人……”他想了想,说,“先不要管,将人绑好,饿他们几顿再说,”末了又补了一句,“水可以少给一些。”
项疏觉得,还好他家主子做的是朝廷命官,身上担着维护江山社稷的使命,否则照这样发展下去,就得变成一代枭雄,然后穷途末路自刎在江边——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脑补出这样一个结局,也许是因为他心里充满了正义吧。
又过了不久,苏令羽终于回来了。
一进门就单膝跪地,“属下办事不利,将人跟丢了,还请主子责罚。”
苏宇旷托腮看他,好半晌才问,“什么时候跟丢的?”
苏令羽有些难为情,但还是硬着头皮说道,“那女子狡猾得很,属下……着了她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