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槿也不再收敛,索性拿开他的手,淡笑着说,“自然是在笑话你——”
“唔——”
话未说完,剩下的又被人吞入了口中。这次的吻,带了几分惩罚意味,时轻时重。唇瓣上的丝丝疼意,惹得她轻唤了一声。
良久,他才将她放开。
“允许你笑话,也得有惩罚。”云盏轻笑地调侃她,双手将她的腰揽得更紧了些,低头在她耳边低语了一句,“这叫……振夫纲。”
振夫纲……
慕槿闻言,耳根子慢慢发热。想要开口骂他,却又不好意思。只得伸手,将他推开。
这种话,亏他说得出口。
不正经的样子又出来了。
不过,她却觉得心里甜甜的,又有一股暖意包裹,让她连伤口的疼也忘了。
“既然你早已察觉到是我,那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待了?”
将人推远了,质问也来了。
云盏负手,双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对面的女子,语气隐有几分柔和。
交待?
他是说……昨日的事?
慕槿想了想,又看了他两眼,犹豫着要不要同他说。可是,在触及到他眸底的那抹关切之时,她也开了口,“我没告诉你,是怕你担心。我本想着一个人也能解决,可是……”
可是,结果却与她所想相差甚远。
“这样的事,以后不可再出现第二次了。”云盏见她神色纠结的样子,也不忍心责备,只得同她轻缓细语地说。
慕槿没有接话,但这也是默许了他所说。
见女子低头不语,云盏深深叹了口气,走向她。轻轻抬起她的手臂,目光温柔地注视着那伤口,语气极缓极轻,“还疼吗?”
他来之时,看到地上躺着的几只模样惨烈的老虎,心里第一时间想到的,便是她的安危。
昨日的事,他已不愿再经历第二遍。
慕槿闻言,摇了摇头,“不疼了。”见他担忧,又道,“我会医术,这点小伤对于我来说,不算什么。你不用担心,过几日就好了。”
云盏却是眉头一皱,认真地说,“于你是小伤,于我而言却是断骨剜心。医者不自医,这点道理怎么也忘了?”
本想责备她一番,却怎么也忍不下心来,言语之间,只剩温声与无奈,“你哪怕伤了毫发,我都担心。你所有的小事在我这里,都比天大。”
他字字认真,极为有力。听得慕槿只觉心头一软。一旦他说起这样的话来,她便无法再做到让他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