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她太了解叶玄了……
曾经的看不清，都是因为心中不想怀疑。而一旦怀疑起来，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武姜，其实那日未央山一战后，叶玄也曾独自离开军营。我当时有仔仔细细的观察他，只是被他给发现了。”
流川忽然想起了什么，面色也变得愈发凝重起来。
有些事他原本不想说，因为他不确定。他怕自己说了会冤枉好人，可如今看来，叶玄还在很算不得好人。
“后来呢？”
武姜不动声色的问道。
她已经预见到流川可能说出了不得的东西，而她也做好了，要坦然接受一切的准备。
“约莫半个时辰他便回来了军营，其他的都一样，只是他身上多了一丝我极为熟悉的味道。或许别人嗅不到，可我觉能分辨其来处。”
流川叹了口气。
“那味道来自夜流风，因为我从小与他待在一起，因此极为熟悉。我可以确定，叶玄在离开时身上的味道，不如回来时浓郁。”
说完，流川也细致的解释了一番，说其中可能含有别的缘由。
可能叶玄缴获了夜流风的东西，也可能是伤势出现了变故。总之可能性极多，因此他才一直没有开口。
而他说这些可能，也是希望武姜别只听他的一面之词，而做出不全面的判断。
对此武姜答了一声好，却再也没有回应。
直到流川离开，她都独自坐在紫藤花下，陷入深深的思考。
可无论她如何为叶玄开罪，一切似乎都已是铁一般的事实。即便没有证据，她也知道自己的猜测，绝对没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