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素昧谋面,关于对方的一切,都靠他人口耳相传。
这样的她,有什么资格安慰虞夫人呢?
“少族长,每每提到鸢主子,您总是这般神情。”
握住武姜的手,虞夫人感慨完全。
“鸢主子以前便说,您日后一定会怪她的。怪她不能看着你长大,不能教你习武,不能看着你成亲嫁人。不仅如此,她还将满身的担子,都卸到了你的身上。”
“我没有怪她。”
武姜命人端来茶点,眉宇间除了一丝愁绪,再不见其他。
虞夫人是她母亲的旧部,眼前的一众人,也同样是。他们将那个人当做信仰,因此对她也百依百顺,竭尽全力的扶持。
因为他们说,这一切都是那个人安排好的。
他们,就是母亲留给她的礼物。是那个作为母亲,却不能陪伴她的人,倾尽全力为她留下的宝藏。
“少族长……”
“我知道,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选择。我并没有怪她安排我的人生,因为人生多得是身不由己。这些事情,我会自己想明白的。”
为虞夫人倒上一杯清茶,武姜似乎不想再谈关于母亲的事情,转而说道:
“虞夫人,今夜叫你们来,只是为了一件事。作为第一批派往北苍的人,我会为你们提供一切帮助。我相信,有陶居作为使者,你们的一切行动都会顺畅起来。”
见武姜谈起正题,虞夫人也不再多说。
只是她明白,少族长终归,还是没能原谅武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