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事,办什么事?”
眉头紧蹙,被陶居这么一说,墨临渊的心情更差了。
这丫头到北苍办事,居然什么都不告诉他?以前的姜儿,明明不是这样的。
“额……”
陶居觉得自己脑壳疼。好在他灵机一动,立刻反手指着身后的官员道:
“少主,您既然来了,要不先帮小姐她,解决个麻烦吧?”
麻烦?
墨临渊不解,却见对面的官员与那鸨儿,率先闹了起来。尤其是那官员,指着陶居便道:
“大胆刁民,你说谁是麻烦?你若不老老实实的将花魁交出来,本官定让你红袖馆在徐州混不下去!”
此人怒火攻心,却哪里知道,眼下最不能提的,便是花魁二字。
因为话才说完,他浑身的怒意,便被一股诡异的力量,挤了个透清凉。
清凉之后,便是一个饱满的拳头,毫不犹豫的,打断了他的鼻梁。
而这打他的,还是一个青衣小丫头。
疼痛与晕眩同时袭来,他直至晕死都没明白,眼前这些是谁。竟然连朝廷命官,都敢出手殴打。
当然他更想不到的是,等他醒来时,他已在被流放的路上。
而身上还被挂着,得罪了渊王牌子。
一时好色,却一生尽毁。肠子,都快悔青了。
当然,这已是后话了。
眼看被打晕在地,横七竖八躺着的衙役们,陶居苦笑。清烟这丫头下手,真是越来越狠了。
但这事儿解决了,另一件事,还没完呢。
“陶居,她到底在哪里?”
一句简单的问话,让陶居如芒在背。
得,小姐,不是我不帮您。实在是您这花魁之名,闹得太响亮了。
您也,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