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夜清不悦的呢喃道:“你觉得我想听的,是只是二字?”
“只是,只是他并未看到制作解药的过程,也不知解药到底是武姜找来的,还是她自己做的。可能,可能流川会知道。”
回过神来的夏以琳,立刻和盘托出。
该死的叶玄,就是这般跟她讲的。他说当时跟着武姜的,只有流川。
“流川?”
夏以琳此话一出,顿时引来一名老者的注意。
老者着了身儿棕色麻衣,胡须斑白,神情狠厉。令人震惊的是,他的左眉角上,竟有一道狰狞的疤痕。
就是这道疤痕,让他整个人的气质,都产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而他不是别人,正是流川的爷爷,二供奉夜流风。
“你说,是流川跟着武姜做出的解药?”
老者又一次沉声,强调道。
“我的探子是这般说的,而且他很可能,已经打入了敌人的内部。只是他是否叛变,我还不得而知……”
闭上眼睛,夏以琳一股脑儿的,说出了一切。
她是紧张的,而恭子瑜却是悠闲。
对方似乎总是,比她更加的幸运。
“二哥,这件事,您怎么看?”
夜松问道。
流川若是叛变,那他的确有可能帮着武姜制作解药。
可流川知道的,明明也不多。
但流川只是作为卧底,潜入了灵族内部。那一切的一切,就要好办多了。
“这样吧,你让你的探子将此物交给流川,我想,他知道该怎么做。”
抬手将一块玉佩扔给夏以琳,夜流风笃定的说道。
那小子到死,也别想摆脱他的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