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猛地一吓，让墨临渊不自觉的，勾起了嘴角。
只是这抹笑，竟比哭还要难看。
武姜见此，立刻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没错，她就是故意吓墨临渊的。只是没想到，他竟真的，中了自己的圈套。
笑容一点点僵硬，少年玉刻的五官，都染上了一抹无奈。他没有指责武姜，只是抱着她，继续向前走。
越过满地狼藉，也越过周围那些惊异的目光。
其实只要她开心，什么都好。
“临渊哥哥，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
过了好半晌，武姜终于又一次，打破了沉默。一双玉手环住少年的颈脖，她直视着墨临渊，不允许他有丝毫的敷衍。
低眸，瞧着死丫头倔强的眼神，墨临渊终于，开了口。
“极乐花造就尸人，尸人攻击士兵，这本不是你的错。你也没有必要，为他们赎罪。你明明知道，无论是巫族还是灵族，都有好坏之分。”
好人始终是好人，就像流川，即便生于巫族，却也为了自己的想法而活着。
同样的，灵族清心寡欲，却也并不代表，其中没有坏人。
他明白武姜心中的愧疚，但可以，却没必要。
“我只是想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而已。”
武姜垂眸，她就知道，墨临渊会数落她。
“恩，你做的很好。”
而就在她为此而失落时，少年的声音却忽然含着笑，在她的耳边响彻。瞬间，让她抬起头来。
“你说真的？”
“恩，真的。”
墨临渊点点头，凤眸中的戏谑与温柔，仿佛合二为一。他甚至低眸，在少女的眉心，轻轻地吻了一下。
“我临危不乱的主帅夫人，跟你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