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墨临渊向她点头,表示同意后,她方才轻声道:
“刘员外,你做案的前后,我都非常清楚。我要听的,是你那晚究竟是如何离席,而后又是怎么,杀掉你女儿的。”
“这,这……”
刘员外面色灰白,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来。其实大家也明白,他就是刻意省略了这一段。
毕竟对于一个父亲而言,这实在是,太不光彩了。
“姑娘,我能不能……”
“你不说也可以,但我会让人对你用刑,直到你说为之。”
望着支支吾吾的刘员外,庄姜贝齿森白,她这绝对没有威胁的意思。
刘员外垂头苦笑,事到如今,他除了说,还能怎么样呢?
回忆的闸门被一点点的打开,伴随着痛苦,刘员外又一次开口,低声陈述。
那日他派人将刘莹儿抓回家后,一直关在自己的房间内。
为了掩人耳目,他还特意遣退了院落中所有的下人,只留小妾在哪儿看守宽慰。
刘莹儿起初除了面色惶恐,也并无异样。
晚间,他宴会刚行一半,数杯好酒下肚,已是酒过三巡。
可就在这时,小妾却忽然来报,说刘莹儿在屋内又哭又闹。他一听,气不打一处来。
当即与宾客交代,被小妾搀扶着离去。
来到院外不远,他果然晕晕乎乎的,听见了哭闹声。
于是他立刻甩开小妾,冲入了房门之中。
说到这里,刘员外停住了。
“然后呢?”
庄姜望着满头大汗的他,又一次问道。
那双清澈明眸忽明忽暗,泛着令人无从言说的寒意。
因为重点,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