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日呀,眼前的少女竟然一日,就破了他思虑良久的案子。
“姑娘,您可否说出来,让下官……”
“你不问,我也会说的。”
庄姜打断林知府的话,她一招手,清烟已将刘莹儿的卷宗,以及遗物放在桌案前。
“此案已经确定,凶手并非秀才,而是另有其人。而且我敢断言,暗馆并非刘莹儿遇害之地。换句话说,是有人精心设计,将她在别处杀死后,移尸床下,嫁祸于人的。”
“什么?”
林知府又一次吃惊了。
“可是姑娘,这刘莹儿是跟着老板娘走入暗馆,众人看着她与秀才入屋的。自此之后,她再未出过房间,这也是有证明的。”
而这第二日一早,她也是在房间内被发现的,何来别处杀害一说?
“林知府,我已经说过了,此案是有人精心设计的。刘莹儿真的没出过房间吗?错,她一直都在房间外面。”
庄姜不顾眼前两人的惊愕,是越说越玄乎。连清烟,都给她说蒙了。
眼见几人转不过弯来,庄姜决定,为他们细细道来。
“刘莹儿与杨秀才交往已久,但两人皆发乎情止乎礼。我问过那老妈妈,证实二人并无越距之处。如今杨秀才既然无辜,那他的证词,便都是真的。他说是刘莹儿,要求过夜的。”
庄姜停顿了片刻。
“而经过我查实,刘莹儿知书达理,为人正派。她明知晚归会被父亲发现,却要求过夜。这,意味着什么?”
“嘶,”林知府倒吸一口凉气,“这的确,有些怪异。”
“我们忽略前一点,假使秀才在屋内欲行不轨,那按照尸体的反应,必然是剧烈反抗,尖叫不断。而走廊上一直有伙计留守,试问他会毫无察觉?”
庄姜淡然的给出疑问。
“秀才还说,他入屋不久便睡去,直到一早醒来。可若是有外人入内杀人,在逃不过上一点的同时,还会陷入迷药为何不下双份的圈套。”
“由此,暗馆内杀人,根本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