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怎么知道,这本名录未在恭王府?”
庄姜双手抱胸,对于这些人心算计,她自认初出茅庐,不如墨临渊。
“恭王府自然有,不过按照恭子瑜的性子,这般重要之物,一定在他身侧。想要获得,除非你我全力出手。”
“而且恭子瑜狡诈,我们去了,也不一定找得到,反而还会暴露自己的目的。”
墨临渊立刻,否定了去恭王府的可能。
“其实我推测,这证物名录必不止一本。”
“你是说,不止恭王府有,收集这些证物的人,同样有。可这般重要的东西,就不怕被泄密吗?”
这个可能庄姜也想过,可后一点,又让她很是纠结。
恭王府会把这么重要的清单,留给手下?
“我们假设名录只有一本,那一旦遗失,或被我的人刻意毁坏。那恭王府之前的所有努力,岂不是付之东流?”
某人毫不客气的,用自己打起了比方。
庄姜一听,恍然大悟。
“也是,我若是恭子瑜,定会多备两本防着你。”
“在原本的名录未被毁坏前,其余的名录只需放于收集者手中。只要证物流入恭王府,那收集者即便拿着名录,对恭王府也构不成任何威胁。”
墨临渊认真的,给庄姜画起了重点。
有名录却无证物,的确无用。
“这么说,若临安是收集地,那此处定有恭子瑜极为信任的眼线。可就怕我们倒霉,这临安不是呢?”
双手托着香腮,庄姜觉得凡事,还是先想好最坏的结果。
可对于她的愁绪,墨临渊却露出了自信张扬的笑意。
“不,我觉得这临安,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