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临渊轻笑一声,顺手便捡起了庄姜的前话。看样子,这丫头也就是对他才如此。
那自己今日把她剥了,好像还赚了。
一下子,他不仅不气了,反而还有些开心。
趴在他怀里的庄姜,彻底的没了语言。这人,不要脸的吗!
“哼,明儿个我就去城西的小倌馆,好好见识见识。”
这句话她想都未想,几乎是脱口而出。可话音一落,她便被摔在了软榻上,一阵骨头疼。
她抬眸刚想要骂人,却见墨临渊不知何时站在了软榻之下。他轻抚着微皱的紫衣,一双凤眸正阴晴不定的,注视着她。
“墨临渊,你又发什么疯……”
她到嘴的话,越来越小声,最后直接是淹没在了空气里。
她有种,不详的预感。
“听闻,晚上的小倌馆最是热闹。你现在去,还能赶上表演。我就不妨碍你了。”
墨临渊对她勾唇一笑,话语间,却说不出的冰凉。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庄姜一懵,立刻伸手想去抓墨临渊的衣衫。她刚刚就是心直口快,随口就……
墨临渊一闪身,轻松的躲开了她的触碰。他似乎终于整理好了衣衫,修长手指一翻,拿出一物。
抬手间,扔到了庄姜的手里。
那是一支,精致雅然的白玉步摇。
“这是你给我治病的谢礼。喜欢就留着,不喜欢,就扔掉。”
墨临渊说罢,已是一个闪身,消失在了房门之中。
庄姜哭唧唧,她又玩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