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红带着朴安妍住在郡王府,央金怕欧阳红看到吐蕃太子格烈,起了结亲的心思,这就谨慎的一直未派人请格烈到府里玩。
央金饮着灵茶,伸手抚摸李吉露于灵棉衣袖口握紧了像小包子一样可爱的小手,心情跟着好了些,问道:“太子那边可曾送了灵茶?”
奴婢道:“您前个就让管家送去了,还送了灵蜜、灵果。太子很高兴,说等过几天府里客人少了,过来看望吉叔叔。”
央金点点头,又等了半个时辰,李振终于回来,赶忙迎上去,瞧着他脸上不喜不悲,心里忐忑的问道:“娘跟你说了这么久,都说了些什么?”
李振挥手叫奶娘抬走李吉的摇篮,禀退了奴婢,等到门外脚步声渐远,这才从怀里取出一叠钱票,全部交给央金,道:“这是娘给咱们的五万两金票。”
央金脸色苍白,哪里敢接,失声道:“娘给了这么多金票,你就答应了?”
李振以为婆娘看到这么金票欢喜坏了,吻了央金脸颊一下,道:“娘非要给我,说是咱们给她生一个孙子,她就给这么多金票。”
“我今个才知道,娘与姐姐在高丽根本不缺银钱。每月光是后宫那些妃嫔上贡姐姐的银钱就有五、六万两银钱,这还不算首饰、高丽参。”
“娘晓得姐姐的性子,是以去年只给咱们带了三万两银票。今年娘亲自过来,这就带得多些。”
“你带给娘的银钱、首饰,姐姐竟没给娘。我今个给娘说了此事,娘竟是都知道。姐姐身边的宫女是娘的人。”
央金吸了一口气,问道:“娘没有提吉郎的亲事?”
李振眼睛瞪圆,疑惑道:“没有。”
央金激动道:“娘未提吉郎的亲事。”
李振解释道:“吉郎这么小,娘又远在高丽,此次来得如此匆忙,顾不上操持他的亲事。央金,你在长安这几年,认识了不少贵妇人,吉郎的亲事,我瞧着等他长大些,应由你来操持。”
“好。娘在高丽帮着姐姐已是很累,咱们府里的人和事就未再让娘累心。”央金心里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下,在她心里,李吉的亲事可比起五万两金票重要太多。
李振笑道:“嗯。娘子,这是娘的心意,你收好。娘说这些年你把家里弄得很好,她参加了几个宴会,众贵妇都夸赞你。她以你为荣,让我好好待你。”
央金想着听到了那些关于欧阳红心狠手辣的流言,这个婆婆对外人是心思极恶,不过对儿女却是极好。欧阳红比李笑对她要强上太多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