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巴上划了一个道子。
然后她剑尖下落在贝迟的咽喉处,带着凌然杀意:“别动。”
在唐瑾瑶出剑的同时,屋顶纷纷现出许多侍卫,手持□□层层环绕,更有跨刀侍卫现身而至。
汀边人亦不落下风,两边很快成了对峙形态。
唐瑾瑶的一句别动伴随着盔甲碰撞的声音,在院内传荡开。
婵托图道:“怀大人,您这样不厚道啊。”
怀信瞥了他一眼,摆手道:“打开酒塞,查验坛中是何物。”
立刻就有侍卫去查探,不过片刻便回禀:“回禀大人,汀边所持余下五坛酒水中,其中两坛为水。”
怀信眉头一皱,看向了神色各异的婵托图一眼,然后挑眉轻咳:“哦?竟然是水?如此投机取巧,当真是······”怀信顿了顿,“不要脸至极。”
卫戎极有眼色的躲到了侍卫的保护中,不再出声。
婵托图双眸睁大:“这不可能!”他拨开己方守卫,走到坛前挨个品尝,然后气急,一脚踹在了贝迟腿窝上。
“畜生,毁我声誉!”
唐瑾瑶收剑回鞘,婵托图来回踱步,期间还伴随着吁吁气声,贝迟跪在地上,眼睛如狼一般眯缝着死死盯住婵托图。
接着伴随着笑意,凄凉悲惨。
引来众人的侧目。
然后贝迟跪直了身体,咚咚磕头在冷硬的石地上:“贝迟小人行为,为了赢得比赛不择手段毁了两方的友谊,求责罚。”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贝迟不住磕头不止,头破血流。
婵托图终是忍不下去,挡到他面前,对怀信道:“我管教下属不力,让他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事,认赌服输,愿献良驹百匹,还请太守大人高抬贵手,放他一马。”
婵托图有些沙哑的声音伴随着贝迟咚咚的磕头声,甚是凄凉。
怀信得饶人处且饶人,此次已经赢了纵酒吟歌,又得到百匹良驹,他何不顺水推舟,放人一马?
怀信看了贝迟一眼:“伯克爱惜下属,怀某感动不已,此等手段有多拙劣相信伯克心知肚明,太守之宴前提一切是以两方和气为重,看在您的面子上今日就到此为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