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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9 甜蜜惩罚,危机来袭!(精)(1 / 2)

<h1>059 甜蜜惩罚,危机来袭!(精)</h1>

“这北海鲛玉极为难得,是为国师找的。”

“这一次送回来的玉花了一年半才找到,可到底是晚了几日。”

拓跋卓一边说语气就变得低沉起来,宝物费劲千辛万苦寻回,可这主人却未等到这一日便已经撒手人寰了,这般情形不叫人感叹都难,他口中之语落定,却见沈苏姀面上生出了几分凝重疑窦之色,他顿时凝眸,“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

沈苏姀回过神来,摇头一笑,只道,“这北海鲛玉有何难得之处?”

拓跋卓闻言倒是有几分莞尔,不由徐徐解释起来,“这北海鲛玉产自北海酷寒之地,只有在北海天光最盛之时才能被人发现,这玉通常产自深海,传闻之中有鲛人守护寻常人不可得,眼下出现的北海鲛玉都是北海采玉人费劲了千辛万苦才得来的,有的采玉人守十多年也采不到真的北海鲛玉,这玉的玉质十分特殊,寻常可使人延年益寿,据闻还可以起死回生使人永生,当然,这些说法略有几分虚假,不过总的来说这玉十分稀有。”

沈苏姀认真的听着,又问,“此玉是为国师而寻?”

拓跋卓闻言眸色又是一暗,“正是,国师生前为了修行常需此玉护身,三十年间我们几乎每两年就会为国师献玉一次,可惜,这一次国师见不到了。”

沈苏姀点点头,不知为何面色有些发僵,又愣了一愣才扯出两分笑意来,“好,二殿下既是事忙我便先回去长信殿了。”

沈苏姀说完,也不等拓跋卓点头便转身离开,拓跋卓看着沈苏姀的背影有几分疑惑,却又未曾想明白她为何事如此,便随着那乌衣小太监朝宫中内府司方向去。

这边厢,沈苏姀失魂落魄的回了长信殿,北海,鲛玉,这两个名词她并不陌生,她的师父此行便要去北海,而那种神奇的玉她后来听孟南柯说过,也正是师父要去寻的。

这个北魏国师为何要每年都求这个玉呢?

是不是这国师有什么特殊癖好?

是不是可以等离开北魏有机会问问师父呢?

沈苏姀牙关紧咬,好半晌才回过神来,长长的呼出两口气,她的容色恢复如常,低头一看,沈苏姀的眸光不经意的从自己腰间的玉玦之上一扫而过,碧绿的玉玦一看便知不似凡物,自从她挂在腰间,夜里再无惊梦,前世凌乱的记忆再也没能扰了她!

沈苏姀放在膝头的拳头轻轻一攥,不知想到了什么眉头紧皱着再未展开,沈苏姀这片刻间的表情变化那两个侍女都看在眼里,一时间都有些害怕,某一刻,沈苏姀忽然抬头看向这二人,问,“昨日去乾德宫未曾见到皇上,且不知今日齐公公会不会来让我过去?”

两个侍女一愣,其中一个道,“不若奴婢过去看看?”

沈苏姀摇摇头,只一垂眸道,“昨日去乾德宫魏帝寝殿之内似乎只有齐公公一个人侍候,看起来魏帝很是信任他,便是太子和二殿下都很信任。”

说到这个两个侍女倒是不意外,其中一人更是道,“这是自然的,听闻齐公公已经进宫三十几年了,在皇上当年还是小皇子的时候就是跟在皇上身边的,到今日那情分自然是非同寻常的,譬如早前皇上每每去见国师之时都会屏退众人,可每次齐公公都是不用退下的,眼下皇上重病在身,太子和二殿下若是将皇上交给其他人还不放心呢。”

沈苏姀听着这话眯了眸子,“齐公公是在皇上还是皇子的时候便跟着的,那国师呢?”

两个侍女眼底生出几分迷茫,其中一个想了许久才有些不确定的道,“国师……这个奴婢倒是不确定,不过国师这个身份却是在皇上刚登基之后便得封的,早前北魏一直是由钦天监的,可是咱们皇上一登基之后就不信钦天监只信国师一人了。”

许是说的畅快了,那侍女左右看了看又压低了声音道,“还有人说我们皇上之所以能登基都是因为国师的缘故,所以皇上这么多年来都一直十分倚重国师,再加上国师没有家室专心修习,又不问朝政,可谓忠心非常,是以更让皇上全心信任了!”

沈苏姀心底有些明白,这位国师极有可能是辅佐魏帝登基的一等大功臣,不仅如此,这国师不会像朝堂之上的权臣武将得了权利之后就功高盖主,国师没有实权,地位再如何高也不会对皇帝造成大威胁,因此皇帝只会越来越信任这位国师!

倘若国师是真死便罢了,可若国师是假死,那帮助他假死的人是不是就是这个齐永兴呢?而国师假死便罢了,却留下了这么一段卦辞,他的目的是要让北魏对付大秦……而那些殉葬的巫女,既然拓跋昀能想到这些巫女还有用,魏帝便不可能不替自己的儿子着想,当然不排除魏帝病入膏肓的可能,可无论怎么说实权在握的齐永兴下手的可能性更大些,如果那一夜的人也是他,那么便是他想要杜绝那些巫女再和她有什么联系……

他到底在掩饰什么呢?!

沈苏姀掌心沁出几分冷汗,已有些不敢深想,她一把握住挂在腰间的玉玦,想到明日夜里就要离开北魏皇宫忽然在心中生出了一个主意!

对于沈苏姀来说离开魏宫之日指日可待,可对于这魏宫之中的其他人来说这一日并没有什么不同,拓跋浅拒嫁的消息很快在宫中传开,那道本该急速变为檄文发到北魏各地的圣旨亦被压了下来,虽然掌权的太子殿下十分严明可还是挡不住底下人的议论声声,平静的魏宫在宫人们的私语之中迎来了黑夜,因是第二日便要离去,这一夜嬴纵必定会来长信殿!

长信殿的侍女们都习惯了夜间深深的睡眠,这一夜嬴纵出现的时候依旧是悄无声息的不曾惊动任何人,沈苏姀等了他来,张口便问,“安排的如何了?”

嬴纵对他点了点头,“华阳被关的地方我已经知道了,魏宫之中能安排的人太少,明夜二更之后你先从魏宫北门出宫,而后在宫外的安乐坊等我,我亲自去接华阳……”

嬴纵说着已给了沈苏姀一张图纸,沈苏姀却看也不看那图纸一眼,“我和你一起去接华阳,有我们两个人总要更为便利些,你不信我的身手吗?”

嬴纵闻言眉头微皱,夜色之中他的眸色又缀了墨蓝,借着窗外的一点月华分外的好看,沈苏姀定定看着他,目光半分不退缩,嬴纵发出一声轻叹揽她入怀,“你啊……”

沈苏姀唇角微弯将他腰身回揽了住,“这魏宫拦不住我们!”

嬴纵下颌压低在她发顶上轻“噌”着,明知道自己的安排才是最好,却还是忍不住答应了她的要求,只语气宠溺道,“这图纸要记着,免得生变。”

沈苏姀低“哼”一声,“还用你交代吗?”

嬴纵便低笑起来,想低头吻她,末了却到底忍了住,只捏了捏她腰间道,“今夜好好歇下,明夜一切顺利便好,若不然咱们还有场恶战。”

沈苏姀“嗯”一下,揽着他的手有些舍不得放。

嬴纵唇角一扬,干脆倾身将她打横抱起走向床榻,待将她放在榻上才又抚了抚她的面颊温声道,“你睡着了我才走。”

有他在身边沈苏姀心安至极,当即便闭了眸子,嬴纵便坐在榻边看沈苏姀的睡颜,不多时沈苏姀的呼吸平缓起来,若是往常他必定等天快亮才走,可今夜他似乎有事要安排,只确定沈苏姀睡着便为她掖了掖被子起身离开了。

嬴纵离开片刻,沈苏姀缓缓地睁了眸!

定了一会子神,沈苏姀身手利落的坐起,先仔细的看了看嬴纵给她的宫中布局图,而后便将散下来的墨发高高挽成马尾坠在脑后,又换上早前那身利落些的裙裾,再扯过那方嬴纵给她的白色斯帕系在面上,从嬴纵来去走的那扇窗越出,不过一息之间她的身影便闪电般的跃上了房梁之上,夜风森寒,沈苏姀眯眸看向乾德宫的方向。

夜空之中星子零落不见皓月,白色的身影如同皎洁的灵狐一般在魏宫的殿顶之上腾挪跳跃,风声萧萧,地面之上巡逻的禁卫军偶尔会觉得耳边的风声有所不同,可抬头看时殿顶之上却又平静的分明,不由打个哈欠苦笑,再觉不对之时也懒得抬一抬头。

魏帝重病需要静养,白日里就安静万分的乾德宫在夜间更是沉寂的没有人息儿,沈苏姀身子贴在乾德宫主殿的殿顶之上,只听到了瓦砾之下安静的脚步声,她小心翼翼的掀开一片明瓦,只在殿中明黄色的帷帐之间看到了一抹乌衣身影。

内殿之中并无旁人,齐永兴面色平静的走到内殿门口鹤首香炉之前,将那青铜盖子打开,小心翼翼的往里头添香,一闪而逝的白色粉末落入香炉之内,早前已经淡了的白色烟气顿时袅袅升腾起来,齐永兴小心翼翼的将那青铜盖子盖好,然后便走出了内殿。

内殿之外两个乌衣小太监执灯等着,齐永兴抬手接过那一盏灯,道了句“小心守着”便转身除了这处寝殿的正厅,走出正厅,齐永兴径直转向朝着这乾德宫深处而去,他是宫中大太监,是魏帝的臂膀,他的住处便在这乾德宫深处的一座小院之内。

齐永兴头发花白面上皱纹满布,年纪看起来至少也近五十,他在主子面前通常都垂着眸微微低着头面上带着平和的笑意,给人的感觉温良恭谦实在叫人生不出厌恶,可一旦只有他独身一人,他的背脊便一定是直挺的。

唇角的笑意淡去,那张奇白的不生胡须的脸在夜色之中有几分可怖,他右手拿着一把拂尘左手执着一盏宫灯,宫灯白生生的光清晰的照出他的表情,那是一张木讷的看不出半分情绪的脸,他一步一步的走向乾德宫深处,每一步的大小频率都一样,甚至连他衣摆磨挲的声音和拂尘摇摆的弧度都分毫不差,连走路都如此克制,这样的人该有如何缜密的心思?

回环的宫廊极其悠长,安静的夜色之中只有这乌衣白灯夜归人,或许是齐永兴会做人,哪怕他眼下地位高绝,可他所住之处却也十分偏僻幽静,且连多余的侍卫都没有,眼见得小院近在眼前,晚归的大太监从自己袖中掏出了开院门的钥匙,那是一把泛着寒光的钥匙,齐永兴上前两步抬手去开锁,可就在钥匙刚触到铜锁之时,平静而木讷的齐永兴突兀的转过了身来,与此同时他手中寒光一点急速的朝东南方的一处飞檐之上激射而去!

开锁的钥匙变成了杀人的利器,这样的速度足以表明他的主人有十分高绝的内力,而这样的内力足以保证他能在沈苏姀和嬴纵来回的几息之间杀人藏尸逃遁无踪,这样的内力更能潜伏在沈苏姀二十丈之外不叫她发现!

“叮”的一声轻响,那杀人利器似乎被人轻易化解,齐永兴不带任何感情的面容之上闪过两分意外,而后,他将拂尘一挥身形极快的朝那处飞檐袭去,身影刚一动手中的宫灯已从他掌心脱出,和早前那般钥匙一般朝隐藏在房顶上的人直奔而去!

白光所到之处一切都无所遁形,齐永兴眼底闪过一道显瘦的白色身影,再然后一抹寒光一闪,宫灯应声而碎整个院落屋顶都暗沉了下来,天上的星子光彩暗淡,只能隐隐现出来人的身形,齐永兴足尖点瓦,那双通常拢在袖子里的枯瘦如柴的手鬼骷髅似得朝那人影挥去,来人不退反上,短小精悍的匕首婉若游龙一般缠上了他的手腕!

“刺啦”一声响,乌衣被寒光刺破,顿时露出了齐永兴枯瘦的腕子,肤色奇白的手腕之上却落着一道青色的纹身,白色人影的目光从他腕子上一扫而过,眼底顿时露出寒光!

齐永兴不曾想到一把小小的匕首差点伤了他,眉头当即大皱起来,眼底再不敢有半分轻视,他手中拂尘一扬,刹那而起的劲风将来人的衣袂吹得漂浮作响,枯手在身前结印,齐永兴内力奔涌而出,正要朝来人发力之时眼角一扫却看到了来人衣袂之间的一抹碧绿,齐永兴眉头一皱,定睛朝来人看了一眼,便是这一眼的功夫,那一把极利的匕首已直扑他门面,与此同时,背后不知怎地忽然多了一道诡异的寒气——

眼瞳骤缩,齐永兴侧身一让避开那匕首锋芒,手中功印扬手一挥直朝着白色的身影而去,然而就在他刚出手的那一刹,他自己背脊之上却被一道极其雄厚的掌力猝然击中,齐永兴闷哼一声,身形如风筝一般从房顶之上掉下,那边厢,一道黑影闪电般的将那白色的身影一卷,竟然将他的功印堪堪的躲了开,齐永兴眸色一暗直直落与廊檐之下,他脚步踉跄几下,又轻咳了几声,看着自己破了的衣袖竟然并未立刻发功去追来人。

片刻之后,听闻动静赶来的禁卫军围了过来,那禁卫军头领看着面色不好的齐永兴眉头一皱,连忙道,“齐公公,是否遇见了贼人!属下这就派人去追!”

那统领立刻就要去布置,齐永兴却淡淡的拂了拂自己的衣摆,摇了摇头走向自己的院落,“哪里有什么贼人,咱家不小心摔了一盏灯而已,回去吧。”

话音落下,齐永兴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院门之后,那禁卫军统领四处看了看,只见到一盏宫灯和几片瓦砾摔落在地,他想了想,二话不说带着自己的人转身离去。

嬴纵一路御风而行,速度快的让沈苏姀有些眩晕,她眸色深沉咬牙不语,回头看了看未曾有人追上来才松了口气,不多时二人便顺利回了长信殿,从窗口跃入寝房,沈苏姀甚至还未曾站稳嬴纵便一个转身将她压在了窗台之上。

“刚才你在骗我。”

嬴纵墨蓝的眸死死盯着沈苏姀,不是问句,是肯定句!

沈苏姀拉下面上白巾,身子挣了挣嬴纵却不放,她便放弃了抵抗,只凝眸问他,“你可看到了?齐永兴手腕上的那个纹身竟然是青雀!若是巧合便罢了,若不……唔……”

嬴纵吻了下来,不容置疑不能反抗粗暴到似惩罚的一个吻,只有吻还不够,他的怒气伴随着亲密的接触逐渐演变成烫人的*想要将沈苏姀就地吃下去,唇舌纠缠相濡以沫,听到沈苏姀因为呼吸困难发出的喘息嬴纵快要将那不堪一握的腰揉断在掌心之下,这个角度太好,这个姿势只对他有利,沈苏姀根本挣扎不出,不仅挣扎不出,反而被他带着逐渐沉沦,某一刻,他忽然一把搂住她将她面对面抱了起来……

察觉到他要将她抱去床上,沈苏姀气息一乱有些紧张,她一把抓住他肩头,咬着唇对他摇了摇头,嬴纵眯着眸子看她一眼,朝她做了个口型便径直走到了床边将她放了下去。

嬴纵说,“别叫出声来……”

看着嬴纵褪去外袍铺在床上之后才将她放上去沈苏姀立刻便知道了他要做什么,背脊甫一挨上床榻沈苏姀便咬着唇往后退,可嬴纵一把攥住她的腰身不叫她退,另一手摸上她腰间的丝绦缓缓解开,沈苏姀不安的扭动着,却根本脱不开他的桎梏,嬴纵居高临下的欣赏沈苏姀染上粉色的双颊,他是不想在这里要她的,可是今天晚上她委实惹恼了他!

不罚她不足以平心头之火!

他会克制,一次,只一次!

嬴纵的眼神有些吓人,落在她腰间的掌心却烫人的厉害,身前凉意来袭,沈苏姀心知今夜是免不了了,索性再不乱动,她身上的被勾起了火,酥麻正从他游曳的指尖绽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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