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确实是受俞妃娘娘指使。俞妃娘娘见萱妃娘娘得宠,自己受了冷落,心里面恨得不得了,所以就叫小人去杀害萱妃。小人句句实话!”疑犯急于辩解。
俞妃听了,跪行上前,抹着眼泪对纳拉王说道:“君上要相信臣妾啊!臣妾蒙受恩宠,众人皆知,这个刁奴就拿这个来说事,诬陷臣妾,如果君上相信了这个刁奴的话,臣妾就冤屈死了。”
正妃瞥了一眼俞妃,又瞧了瞧君上冷淡的脸色,她掀掀嘴角,向疑犯说道:“刁奴,你可想清楚了。有杀害王妃的企图,又诬陷王妃指使你杀人,两者加起来可是罪加一等的。你可是看萱妃娘娘貌美,在僻静处向萱妃行不轨,被人抓获,就说有人指使你,妄图减轻罪名……”
“正妃!”纳拉王出言阻止正妃继续说下去。
听她这样说,萱妃心里暗暗吃惊。疑犯也惊惶地侧着头瞄了萱妃一眼,然后磕着头说:“小人不敢!即使给小人瓮缸那么大的胆,小人都不敢。”
纳拉王带着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岑萱一番,问道:“萱妃,你说!”
岑萱淡定地说道:“没有。歹徒只想杀了我。”
“俞妃,这个人可是你指使的?”纳拉王垂眼看向俞妃。
俞妃还在抹眼泪,听君上这样一问,又啜泣起来,说道:“君上,您要相信臣妾。君上对臣妾一直宠爱有加,臣妾也为君上诞下小公主,一场夫妻,情意深重,君上怎么怀疑起臣妾来了?”
岑萱冷眼看着这样一个场面,心里不禁冷笑。偷眼瞥见一言未发的殷王爷,他正若无其事地喝着茶。岑萱暗暗佩服他料事如神,幸好听了他的忠告,否则她这个受害者只会成为众矢之的,还给了其他人落井下石的机会。
“刁奴,你口口声声说是俞妃娘娘指使,你有什么证据?”正妃喝问道。
“是俞妃娘娘的近身宫女春桃传的话,她说事成之后娘娘会赏我二十两银子,她先付了我一两银子作订金,所以我才答应帮她做事的。小人句句实话,不敢有半句谎言啊!正妃娘娘。”
站在帐内的春桃本已慌张得腿脚打颤,听疑犯把自己也供了出来,更是吓得脸无人色。她跌撞着跪到主座前,磕头说道;“君上,没这样的事,奴婢冤枉啊!”
帐内跪着的三个人互相推诿。俞妃更是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匍匐在纳拉王的脚下。就在这时,帐内传来了孩童的啼哭声,一个大约三四岁的小女孩窝在嬷嬷的怀里哭了起来。
嬷嬷抱着她上前跪下,向纳拉王磕头说道:“君上,小公主受惊了。”
俞妃睁着一双泪汪汪的眼睛看向小女孩,然后抬头瞧了瞧纳拉王,后者脸上露出了几分慈爱的神色。俞妃立即向小公主伸开双臂,小公主挣脱了嬷嬷,噔噔噔地扑向俞妃的怀抱。纳拉王的脚下,母女俩抱在一起痛哭。这样的情景真是看者伤心,闻者落泪!连岑萱都差点以为自己才是那个加害人家母女的恶人。
纳拉王的神情瞬间又变得冷峻,如剑般的目光狠狠地射向疑犯,此刻,估计他下一句话将会是“把这个刁奴拖出来斩”。
这时,殷王爷拱手向着纳拉王说道:“王兄,今日是王兄的家宴,让这个歹人坏了兴致确实不值。如果仓促地处决了他,又恐怕难以还俞妃娘娘一个清白,还萱妃娘娘一个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