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难难,睡了吗?”
萧胜撑在吴难的上方,看他微张着嘴呼吸很沉,萧胜曲起指节在吴难的睫毛上轻轻扫了下,惹的睡熟的人无意识发出声低哼。
接连好几天都是如此,晋升的工作占据了吴难的大部分,也是萧胜的。
下了班去接吴难,途径红灯时副驾上毫无动静,吴难靠在椅背上闭着眼,萧胜调低了车载音乐,低醇的悠长琴声气势不再……
饭后客厅,笔记本架在膝盖上,电视里播报的主持人说了明天见后被强制关机,注意不到消失的声音,吴难目不转睛的看着格式表里的记录。
“老婆。”
“难难……”
“吴难。”
“嗯?”思绪被打断,听到自己的名字属于是几天来的条件反射,吴难疑惑的抬头看萧胜,只是等了足足有半分钟也未见他开口……
浴室里蒸汽朦胧,白雾覆盖的透明玻璃被按上清晰的掌印,滑下平面擦出一道掌宽的痕迹,水珠沿着边缘滴落。
被萧胜握住,和他的粗硬的性器挤在一起,吴难趴在萧胜身上挂着,一路酥酥麻麻到脚趾,踮在冰凉的地面却像是踩在软棉花胎上。
又被托腰抱起,吴难压向他,紧贴的胸口开始盛出冲淋的热水。两端在夹击,虎口束在冠状沟后头部被托起后爽利的滑到柱根,又抵在跳动的鸡巴边,刺激的扭着腰往萧胜怀里倒,吴难踩在萧胜的脚背上,身上已分不清是浇淋的热水还是汗水。
情意正浓,萧胜可以直接插进快活的密穴里让吴难的声音除了无休止的浪叫再无其他,不过那通电话也来的恰到好处。
“抱歉……”
恍若迷梦惊醒,吴难抹了把脸,眼里那点可怜的水气都没了,萧胜不由得沉声,“你现在过来我不操你。”
开合的门散了小半暖气,于是亲眼看着吴难拎上裤子跑了……
……
吴难照常下班后等到萧胜,然而萧胜今天却意外的沉默,自从他坐上车,安静的仿佛次声波有了实体在他们之间环环围绕。
望向窗外看了会,随着行驶途中车身不可避免一定程度的晃动,吴难眯了会,又在颠婆中惊醒,但困意不断袭来,他心想,就闭眼休息一会。
视线越来越窄小,眼皮很沉重,挣扎着睁了睁眼……
萧胜没有走高速,他调了头。
是因为换路线了吗,这条路距离会更近吗?
只余耳边电台里车况的消息,只有绕城三车相碰正在堵车,其他地方通行顺畅。
吴难想继续听女主播的内容,可声音像陌生的语言逐渐变成听不懂的文字,在平缓的声线中也渐渐听不清了,他试图睁开眼,浑然不知下一秒已是身处在梦中。
诧异到与现实不符后,上了车回家的路上却变成办公桌前面对杂乱的错误报表,吴难整个人清醒。
入目纯色一片,压低的顶面眼熟但一时回想不起来而看着压迫。
胸前是凉的,后腰靠在真皮上,方寸之间的移动都触的冰冷激人。
“唔……”吴难挺直了腰,突然嗦在胸前红点上的吸力刺麻的疼。
还未从沉睡中缓神,抬了抬头看眼前胸。萧胜猩红的舌头舔过乳尖,挺立的小圆粒被推的东倒西歪。
吴难撑不住一头栽回放平的副驾上,伸出手要遮在胸部,被萧胜攥住腕间直直拽向他的脖颈后攀附。
拥挤的空间和占位躺了两个人。
萧胜顺势收了重量覆在吴难身上,大掌在平坦的胸部抓揉,他的手劲太大了,没几两脂肪的部位硬生生被挤堆了团乳肉。
铺扯的感觉残存不去,吴难瞥见周围赫然几道红色指印。
“萧胜,你别抓了……”
吴难一说,萧胜开始并用二指夹住奶头,那儿已经被玩的充血变硬,他示威性拉到一半再放着弹回去,话还说的恶劣至极,“你再敢提拒绝,就给你扯掉。”
“……”
近几天因为即将接手的项目对萧胜说了无数等等,萧胜能忍到现在吴难丝毫不怀疑这种事他做的出来。
垂头落在闭合的双唇上,细细临摹吴难的唇形和柔软,而后肆意的摄夺。
吴难放他进来,松了阻拦被萧胜的舌头塞满了口腔。
挂出银丝的口涎淌到下颌,舔过上壁进而推放时萧胜留了压迫的力,急促的重压下舌尖几乎深到喉口,吴难撑的难受,不舒服直仰起头。彼此纠缠,磨在小腹上的异样蹭到腿心,挺在会阴顶了两下,介于囊袋和穴眼间的软肉平平整整,吴难被戳的身子往前移,萧胜压着他也跟了动。
一把扒下吴难的运动裤,半个屁股蹲儿还包在裤子里,萧胜迫不及待的刺进去两根手指。
润滑不足以进出顺利,在车内行事,环境紧张又胆怯,紧绷的身体连以往的刺探都让吴难痛的夹紧屁股。
手指抽不出,夹的指骨生疼,尝试动动都只能挨着穴口一起,根本拔不出来。萧胜碰不到腺位,他想欺负吴难
', ' ')('却没料到几天没做爱后面干涩的厉害,又紧又小,一下子扩张进去倒真的成欺负了。
“对不起,难难,原谅我……”
因为萧胜说起情话都像在性暗示,污言秽语更是逼的吴难想捂住他的嘴,可诡异的反效应,趴在身上的男人道歉时又显得那么老实,他脸上的表情是深情而渴望的,天使的皮囊很好看,迷惑的吴难在指腹摁压下从尾椎开始闪过细小电流,四肢发软,前端亦有抬头的趋势。
萧胜熟悉吴难的身体,在他放松后故意起了别的念头。
还差一点……
始终触不及关键的高潮点,游移在附近折磨,吴难咬紧唇,身后传来黏腻的声音已经臊红了脸,他害怕随时会有路人经过听见车内正在发生的情事。
“老婆,你叫我一声老公,我就让你,好吗?”
吴难心惊胆颤过路的事,萧胜突然凑近低语,吓的他向下一撤,刚好压在指腹,高潮来的迅速猛烈,吴难哀叫了声,而后彻底瘫软在皮座位上无助的望着天花板发呆。
萧胜抽出手,指缝粘液量不多,他继续探下去扩张。
“就一声,好不好。”
说着扶起吴难的阴茎,两头一起按摩,吴难脑袋里都是乱的,仿佛有丝线绕来绕去无法解开。
他逐渐认命成为萧胜的妻子,一个称谓并不能影响他是男人的事实,就生理而言,吴难这辈子都没办法上萧胜,绝对的压迫感硬不硬的起来另说,而从心理来看,吴难却真的没办法过去称呼这关。
萧胜是骨子里的坏,手指功夫上花样还多,吴难渴水感觉身体里的水分都经由下体流出,萧胜面上微笑,手臂青筋暴起。
“老……啊啊……”
还是不行,眼泪湿了鬓角,鼻根酸酸的,吴难张了张嘴,又一个音节后突兀卡住。
“小结巴?”
吴难握着萧胜的手,果不其然他没有再动,盯着吴难看了半天,听他喘气道,“我不叫小结巴。”
这会说的十分顺溜,萧胜玩心大,他还应和吴难,“小雀斑。”
“……别人生攻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