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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顿的小插曲没有影响完成度,吴难和萧胜结婚了,萧胜牵着他的手却是在抚摸戴上婚戒的无名指,柔软轻轻的一触而过吴难的额头,看上去像共携白头的眷属般亲密,也只有吴难知道萧胜在他耳边留下一句话,一切都看似平和到只有他们知道其中的秘密,萧胜微笑着说,“回去和你算。”
路上透风的窗都吹不散难闻的醉酒味,从电梯到尽头的距离一直架着萧胜,吴难走的腿打软。
混的灌着喝,回到家后吴难打开灯把沉甸甸的人推在沙发。
萧胜仰头靠在上面,睨了眼看向吴难,坏笑着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虽然下流但没有攻击性。
“吴难……老婆,我要放水……”
吴难刚换鞋,于他而言婚礼的存在是场华丽的瞬间,夜晚他依旧要面对人间烟火,还有一个威胁要找算账的醉鬼。
他伸手给萧胜,被男人一把握住,密密麻麻的吻点在手背,皮肤传来牙齿磨咬的刺痛吴难抽不出手萧胜顺势晃着站起身倚在他的身上。
萧胜没有装醉,眼神发直盯着吴难。
昂贵的西服压出深深的褶皱,萧胜一定要贴着吴难的耳畔说话,“……然后怎么办?”
始终带着笑,话里有些蛊惑的无辜,吴难探手下去帮他拉裤链,然后发现萧胜勃起了。
他挺了挺碰吴难的手,动作很是色情。萧胜放出半硬的性器扶在手中,吴难偏过头看窗,膨大的头部耀武扬威,行为和人一样疯狂。
没有水声……
萧胜重喘着气全然不懂抑制,喉间发出舒叹,就这么畅快地在吴难身边上下律动阴茎。
窗帘看出斑斓,而有什么突然抵着裤缝后面,有一下没一下的戳,吴难扭头退让半分,萧胜充血的部位又变大了,眼神兽性大发,是真正原始的野性,没有丝毫廉耻。
他说道,“我要尿在你……”
吴难的脑袋轰的一声炸的空白,所有杂声都变成虚幻的画外音。
不知怎的,有些本该过去了但实质性伤害的回忆泛滥涌出,萧胜给他下药……那之后的一段时间身体敏感到后面不能碰……每每上药时还要羞愧的躲着萧胜跑到卫生间对镜涂抹……神经失调的刺激不比受刑艰难……而罪魁祸首待在吴难看不到的地方通过镜子后的录摄或许正欣赏画面中的一帧一秒……
贴肉的响声突兀,萧胜牙根一紧。
吴难整片手掌都是麻的,他颤声着,“你真是……太不要脸了!”
萧胜低垂着眸子,忍出一声闷哼,阴茎抖了抖而后激柱流下尿在池水中。
……
清晨的光穿透薄纱,吴难却是被指根坚硬的摩挲闹醒的。
萧胜交扣上他的手,完全叠覆在掌心相交,静态的画面像极了抵死缠绵,婚戒的碰擦发出淅淅索索的声音,吴难揉了揉眼。
他在这之前都没有说话,第一声嗓音还带着未清醒的沙哑,“早。”
“早。”吴难重新瞌上眼,还有半小时就要起床上班了,还能再眯会。
“萧胜……很困。”
萧胜停了手,吴难听他在头顶说,“又被你照顾了。”
“没事……”吴难答的迷糊不清,就要睡着时萧胜接着,“脸好疼,昨天发生什么了吗?”
吴难睁开眼。
表面压根看不出异样,甚至连一丝红肿都没有,他模糊过去,“……我也不知道。”
他们在对视中静默。
在吴难即将抓住最后的分钟时,萧胜打破局面,他指了指另侧道,“要不你往这再来一下回忆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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