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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器拔出体内时摩擦过肠壁,从尾椎一路攀升激起过电似的刺麻,哭哑了只能从喉间挤出破碎的悲绝,“萧胜……”
萧胜退出吴难的身体,顾自下床开了灯。
眼皮厚重的快要打不开,眼眶酸胀不已,连带着鼻根酥酥的,无法适应明光,吴难闭上眼再缓慢睁开,他发现空洞的再也流不出什么,只剩干涩和枯竭。
“我在。”萧胜帮吴难松解绑在手脚上的禁锢,膝盖长时间曲起僵的伸不直,吴难得了一边自由,即使手脚冰凉麻木,他毅然决然抬起手甩给萧胜一巴掌。
失去知觉掌握不好力道,但吴难是下了狠劲的,蹭过萧胜的下颌重重扇去,嘴里不清不楚的骂着。
“畜生。”
萧胜吃了耳光后一愣,抓过吴难的手疼惜的亲吻他腕间束缚的淤青,又痴迷的贴回被打的脸上,而后分开吴难的双腿重新插进去。
结合的瞬间充盈彼此的五感,潮红蔓延到后颈,吴难小声呻吟着,擦过腺点时不受控制痉挛,啜泣变为哀鸣,腿根又是一阵抽搐。
萧胜把吴难抱起来跪坐在怀里,扶着吴难的腰对准挺翘的阴茎,看硬烫的肉棒如何一寸寸没入吴难泥泞软烂的股间,内壁包裹肉头,仿佛已经透视他的身体看到被劈开的嫩肉,直到吞进小腹最深处。
重力坐到萧胜的囊袋上,整根吃到底,像身体里烙上鞭笞的利器,吴难下意识要放出去一点,却被萧胜扣着腰牢牢的套在鸡巴上。
他们胸膛相贴,感受对方的心跳,水乳交融,颠婆间吴难瘫软靠在萧胜的肩上,不断摇晃时看见卧室的布景,竟是在和萧胜同床共枕过的他自己的房间里……萧胜摩挲着吴难的后背,游移到结合的部位摸到一手淫水,沾着潮水抓捏肉臀,挤压成不同形状,再揉向抽插的阴茎……
高潮汹涌的瞬间,激流太过强烈,灭顶的浓烫浇的趴在萧胜肩头的吴难接乎垂死挣扎,撑着他的胸腹直往后仰要退出去。
“啊啊!好撑……烫……好深……”
发觉逃窜的意图,萧胜揽过人抱在怀里,继续上拱屁股抽送。
“疼,好疼,求你了……啊……求求你……”每当觉得要昏死过去时又被重顶拉回现实。
后来被全部解绑,吴难双腿挂在萧胜的手臂上,背抵着墙挨肏,穴口操的又红又肿,四周都是烂熟的颜色。
床单铺满淫靡,成片跟尿湿了似的,最后的印象,萧胜伏在他的身上,他们接吻爱抚,身下却水花飞溅。萧胜的体力好到吓人,吴难总觉得会被捅坏,但他能做的也只有在萧胜后背留下一道道疼痛的抓痕。
眼白一翻昏睡过去,即使萧胜离开,吴难的腿都是合不拢的。
……
‘伤害的动机绝不在于存心让对方难受。而是通过这种伤害,索取对方的关注和在乎,同时用极大的情绪波动置换无数次‘先苦后甜’情绪价值,从而引起精神快感。’
只有交付,才会感到被爱。
每当感受到即将疏远时,渴望再次触碰,于是本能让选择极端证明自己的价值,然而又会陷入死循环……
醒来已是午后,睡梦中人在不断下沉,被意识唤醒后心脏仿佛顶了千斤重,再缓过神心跳开始加速。
肿着眼睛艰难的睁开,原来一直趴在床上,怪不得压迫感强烈。
吴难半边脸陷进软枕里,胸口磨到床单蹭的那两处异样的疼痛,定是被咬破了。
他呆滞的望着惨白的墙壁,尽管下半身拔凉,萧胜掀开被子正往使用过度的部位涂抹些什么。
怎么会变成这样。
吴难回想起过去发生的种种,强暴,短信,快递,直到可笑的交往……
从开始注定是一个骗局,而萧胜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哥,醒了么?”
萧胜顺势侧身支着手躺在吴难的身边,吴难转动眼珠直视他。虽然心性古怪却也没有想象的那么糟糕,相处的时候也会照顾到心情,可这张脸再看竟变得如此陌生。
“哥想吃些什么?”
“不用。”冷着声回答他,吴难撑起身,压到手腕疼的胳膊直打颤,跟被人塞进麻袋里殴打一顿般,没有哪儿是轻松的,尤其是腿间,总感觉外口还被堵着。
萧胜抓住吴难的手,“你做什么?”
吴难忍着他的触碰,“我去上班。”
萧胜收紧力道,紧紧的圈住吴难,他的语气从缓和变得平直,“再多休息会,中午想吃什么?”
“不用。”吴难再一次拒绝萧胜,这次被直接拽过去,萧胜的笑是邪气的,带着阴毒的狠辣,却又表现的那么自然,他对吴难轻淡的说,“哥不会以为我会傻到放你出门报警吧。”
吴难一僵,他隐忍到现在的意图被识破,可即将要面临的却更令人毛骨悚然,“萧胜,我不会报警,但我需要正常的生活,更何况这里是我家……”
萧胜诡异的沉默让吴难更绝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难道真的打算困在这平方里……
', ' ')('“几年前我就许愿能和哥形影不离。”萧胜突然松开吴难,换个舒服的姿势彻底平躺在床上,他的目光从吴难平坦胸脯上被吸出内陷的饱满一路挪移到那双瞪大的双眼,“你看,愿望成真了。”
吴难直接走下床,不顾还光着身体,走姿近乎陂着脚别扭,他握住门把手使劲旋转,上锁的门根本无法打开,而后又诧异的惊觉分明被换了锁。
他的房间并不是安装这种样式的把手……
还不对……
这间房间的朝向……
那段日子对门的装修声变得清晰,这里压根不是他的家……而萧胜只是病态的喜欢和吴难有关的一切罢了……
眼看着原封不动的室内布景,门上的阴影突兀显现,身上被披了件衣服,萧胜温柔的抱起震惊之余呆楞的吴难,“难难想吃什么?我都给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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