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什么办法?”
梁喑拇指在沈栖颈侧的血管处轻轻摩挲,他皮肤又嫩又软,拇指揉上去时像在碾一匹温热滑腻的锦缎。
“找一个至少能无条件资助它上百年的摇钱树。”梁喑低下头,搁在他的颈窝里,“知道是谁么?”
沈栖下意识动了动脖子,“我不要您的钱。”
他不想欠梁喑更多。
沈栖怕痒又很紧张,趴在他胸口不多时就手心出汗,把梁喑质料上乘的衬衫弄得发潮。
禁锢他的指骨像一把烧红了的利刃,沈栖本能地绷紧肌肉推推他,“……您能不能让我先起来,我手上有汗,把您衣服弄皱了。”
“让它皱。”
梁喑低喘了口气压下遐思,“最近比赛准备得怎么样?”
沈栖推着他的胸膛,尽力拉开微弱的距离:“初赛我们积分第一,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拿奖。”
颈窝的热度撤开,沈栖眼尾被人轻轻摩挲,他忐忑地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嗓子几乎都要烧干了。
“林封他天分真的很高,这次比赛以后我们……”
梁喑情绪瞬间压下去,沉着眼看他。
林封那个兔崽子有什么好,年轻、幼稚、不堪一击,到底哪儿值得他喜欢。
梁喑甚至想取消这个破比赛。
“天分很高,有多高?”梁喑问。
沈栖轻眨了眨眼,垂眸说:“初中那会就很厉害,那时候我们是对手,基本都是我和他争金奖。有一次比赛间隙我低血糖,他跑了三层楼给我找糖,差点没赶上比赛。”
梁喑掐着他的腰,试想了一下那种画面,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竞争对手互相关爱,亦敌亦友,病中送糖。
很深刻啊。
梁喑笑了声:“他很喜欢你?”
沈栖并不太肯定,一时没回答。
梁喑看来就是默认,又笑了声:“我应该打条链子,把你锁家里,去哪儿都得我允许。”
沈栖手腕上突然一紧。
梁喑坚硬而修长的手指捏紧纤细的手腕骨,像裁衣那天丈量手腕骨一样,仔仔细细丈量过他的尺寸,让沈栖有一种他真的在考虑打链子的预感。
梁喑眼底有疲倦而疯狂的血丝,下颌线绷得比他还要紧,一双眼沉得像是要将他扒光一样。
那种带着火苗一样灼热的眼神似乎真的在考虑从哪儿下手。
沈栖被他吓了一跳,本能挣扎:“梁先生,放开、您放开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