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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哥顾明轩这几年什么样,顾澜是最清楚的,表面上光风霁月、温文尔雅,永远一副温大哥哥的样子在照顾自己和念念,一心扑在他们俩身上,实际上只是在勉强支撑自己那颗破碎的心罢了。若是真的能够确定那个人,那定要赶紧叫明轩带着念念回国,定不让他俩独自在法国生活了。
不管骆琪对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顾澜通过这段时间之间的相处,也没有办法把对方定义为坏人,之前的事情,若是想不起来就算了,只要他能一直这样体贴的对自己和女儿就好,虽然明轩这个舅舅已经好得不能再好了,但骆琪毕竟是念念的亲生父亲。
顾澜自己从小就没有父亲,甚至到现在都不知道父爱是什么,他所得到的所有类似于父爱的亲情,都是顾明轩给他的兄长之爱,这在自己成年后才好不容易得到的兄长之爱他都珍惜的不得了,他是万万也不想自己的女儿也缺了这人间真情。而且这个人看起来应该会是一个好爸爸吧,只是看眼神就知道人温柔得一塌糊涂。
骆琪从后备箱里拿了行李箱,突然想到顾澜涂了一下午的纸,骆琪打开车灯拉开手扣,映入眼帘的是“旰?”二字,呵,不就是“明轩”么,这个人,还真是无处不在。
骆琪有些失望,正想把纸放回手扣,突然看到薄薄的铅笔图层下面恍惚显示了几个汉字,他赶紧又拿起来对着昏黄的车灯看了起来……
骆琪回到屋里的时候,顾澜早就洗好,因为没有带睡衣,又看到屋里没人,索性裹着浴巾跑到被子里把自己整个盖了起来。谁知骆琪进屋扔下箱子看到顾澜躺在床上,立刻就朝床上跑了过去,可以说是跳到了床上,整个人一阵风一样压在oga的身上。
患得患失
顾澜本来就没穿衣服,屋里就一张床还没想好要怎么睡,人就压了过来实在有些无措,但虽说这个人跳过来压在自己身上,但举手投足仍透着说不出的温柔,所以也就没太害怕,反而低声轻斥:“做什么呢,疯了吧你?”
骆琪撑起一只手臂,那双看着自己oga的眸中尽是浓浓的情意,强烈压抑的爱欲像是下一秒就要爆发,立时要将对方揉进骨血、拆吞入腹,骨头都不剩的那种。
顾澜下意识的浑身抖了一下,方才找回了一丝清明,就感觉到身上这个人那不能自控的alpha原本清冽的薄荷味信息素突然变得浓烈,两人离得如此之近,瞬间就勾出了oga馥郁的蔷薇花香信息素,两种信息素一触即合,纠缠在一起,互相等待着对方的进入。顾澜的脑子差点就短路了,若不是心里还有许多事情没想明白,今晚大概真的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顾澜:“你到底怎么回事,收起……唔。”刚想说话,就被人堵住了嘴。与今天早晨相比,骆琪这一吻很强烈,火热又带有无尽的缠绵,嘬的顾澜的舌头都麻了。
骆琪:“啊,哥哥你又咬我。”两人并没有真正的确定关系,骆琪知道oga一时间也接受不了更多,他收起了信息素,顺势停了手,蛮不在乎的擦了下嘴角流下来的血:“嘻嘻,alpha的血甜么?”
顾澜:“有事就说,没事睡觉。”alpha信息素在血液中的含量最高,顾澜虽说躺在床上,但那清凉的信息素却也仍然让自己软了腿,他强忍着心甘情愿被吸去骨髓的欲望,还是给了alpha说话的机会,毕竟从这个人刚才跳到床上来的表情,他就看出alpha是有话对自己说。
骆琪听到睡觉二字,顺口就接了一句:“真的?”
顾澜面无表情道:“你睡地上。”
骆琪看了看冰凉的地板,这才想起来手中的纸,他伸开修长的手臂打开床头的小射灯:“哥哥看看。”
顾澜:“这不是我下午涂的纸么?阳光太耀眼还没有涂完。”
骆琪:“我怎么不知道哥哥有这样的习惯,若是早点知道,那就能早点发现哥哥留下的信息了。”
顾澜拿过纸:“只是很想涂一下而已,怎么,上面真有字?”酒店的射灯要比车里的灯光更亮更清晰,顾澜看到那三个字就念了出来:“我爱你。”
骆琪又在顾澜嘴上啄了一口:“我也爱你,哥哥。现在可以了么?”
顾澜:“可以什么,不可以,滚去洗澡。”便宜是这么占的嘛。
骆琪只好乖乖起身,这才打开行李箱,从里面拿了一套睡衣给顾澜:“哥哥穿这个吧,我去洗澡了哦。”
顾澜正愁没衣服,趁骆琪去洗澡赶紧穿了起来,睡衣是纯棉的,很软,是顾澜喜欢的款式,倒是不禁感叹骆琪的心细,既然自己留给他的话是我爱你,说明对方对自己做的那些不好的事情,应该不是什么原则性问题,不然自己不会离开前写这样的话,还用这种不直接的方式。顾澜自问自己算是个爱憎分明的人,按说遇事不该是这样遮遮掩掩的,难道真的遇到什么事情?
骆琪白天说过,这纸是压在戒指下面的,结合自己想起放戒指的那一幕,那心痛就像折叠起五年的时光,重新穿透了自己的身体一般,在自己的心口狠狠的攥了一把。这感觉和这口信结合在一起
', ' ')('看来,大概自己是真的还在爱的时候被迫离开的。
心里并没有全部想起,太多事想要搞清楚了,突然又很想要恢复记忆,可自己也知道现在还不是时候,至少要等见到jonny,或者电话问过他再说。所以纵使顾澜现在对骆琪的好感度已经到了可以发生点什么的程度,他也不想现在就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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