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鸢满意地点点头,“真听话。”
这哄小孩的语气让裴谨涨红了脸,他笑着推开江景鸢的手,“阿鸢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坏,什么听话,什么男人的,这可不像你能说出来的…”
“我不是你男人吗?”
“是…可是…”
“我明白,左右我现在一没戒指,二没婚礼,确实也算不了裴先生的男人。”
“阿鸢错怪我了,我不是这个意思…”裴谨无奈地拉着他的手摇了揺。
“那既然是了,裴先生是不是该听我的话?”
“嗯…”
江景鸢笑了,“那就休息,别再做其他事,当然,我也会听裴先生的话的。”
裴谨看着他,“你,不问我卫竞川的事吗?他都和你说了些什么…”
“他重要吗?”江景鸢给人盖好被子问。
裴谨摇头,“不重要。”
“不重要的人,问他做什么。”江景鸢关了灯,他的面容随着暗下的光线变得模糊,“他说什么,我都不信的,裴谨,我只信你,你告诉我什么什么就是真的。”
裴谨眼眶酸涩,这时江景鸢把一块玉佩塞到了他手里,“卫竞川送我的那些书,我已经找人送回去了,只是这枚玉佩我看着确实是我自己的东西,现在我把他送给裴先生,当定情信物。”
裴谨感动得一塌糊涂,江景鸢却轻嗤一声,“他麻醉我,绑架我,还关着我,真是让人厌烦。”
第三十六章阿鸢这样不行,还不如让我来
“嗯?”
“裴先生要好好养好身体,到时为我出这一口恶气。”江景鸢说得理直气壮,一点也不在意自己这副吃软饭的姿态。
裴谨这一觉睡得有些久,兴许是因为能够感受到江景鸢在身边的缘故,他也意外地说得很安稳。
虽说也在做梦,但还好不是噩梦。
这次梦里依旧是江景鸢,不过不是过去二人冷冰冰的纠葛,而是对方到地府投胎的场景。
粉紫的花瓣洋洋洒洒飘进忘川河里,天空也是梦幻的粉紫色,一朵朵柔软棉密的云像棉花糖似的。
那时地府渡忘川河的船还不是豪华游艇,只是一小叶偏舟,站在河岸边的青年长身玉立,发带被风带着,遮盖住了他俊秀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