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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瓶抵在沈厌的咽喉,辛辣苦涩的酒液倒灌,呛得他喷出好几口。
硬物压着舌根的感觉,让他想起两年前,唐弃把他按在家庭影院的椅子上,就是这样强行把阴茎塞进他嘴里的。
让他想吐。
“唔——”
沈厌喘不上气,尖叫变成呜咽,从鼻腔冒了出来。
唐弃拿走酒瓶,没有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用胶布封住了他的嘴。
他像只发癫的小羊羔子,使劲垫着脚尖来回乱蹬,呜呜乱叫起来。
因为不能视物,其他感官格外敏感,熟悉的味道在靠近,他就知道唐弃过来了,来蹂躏折磨他。
左腿被生硬地捞起来,盘上男人的腰,裤子的全部重量都挂在脚踝上。
随着男人的动作,在他的脚上一荡一荡的。
唐弃的手从他腿窝下绕过,轻车熟路地探进臀缝,摩挲没两下就插了进去。
异物感让窄小的洞口猛地收缩,等不到沈厌适应,第二根手指也跟着进来,在那块腺体上猛按了下。
“唔!唔……”
疼,太疼了。
沈厌精神在崩溃边缘游走,迷离着双眼只觉得疼,比以前每次都疼。
他堪堪踮着右脚,让脚尖和小腿绷成一条线,蹬着地板向后缩,试图避开猛烈的入侵。
唐弃是个养尊处优的少爷,一双手细腻漂亮,只要不那么粗暴,都不会弄伤那个地方。
他故意摇晃起来,让沈厌跟本无法站稳,用硬物撑起的裤裆摩擦他。
“刚才哪个傻逼让你爽了?叫那么浪,啊?”
唐弃语气凶狠,在耳边轰炸,手指用力的抠挠。强烈的刺激让沈厌浑浑噩噩,根本无法思考,他只觉得自己下贱,愉悦的呻吟,控制不住地从嗓子里溜出来。
这次的药起效太快,沈厌用仅存的意识压抑自己。
但生理上的快感难以抑制,什么疼,什么痒,都不重要了。
他好热,浑身都在发烫,从里到外像滚在岩浆里,没有地方宣泄燃起的性欲,那两根手指根本不够。
黑色的眼罩,黑色的胶带,黑色的碎发,凌乱的分割着少年的脸。
正值青春期的身体,未来得及成熟,对着唐弃肆意扭动着,有种讨好和乞求的可怜劲。
这勾起了唐弃久违的回忆,他曾把沈厌带到自己别墅,昏天黑地的操了一个星期。
那会沈厌比现在还小,没有这么瘦,嘴巴不灵光,性子却烈。
死活不让碰,他气急,灌了三回药。
只要起了药效,沈厌就会变成这个样子,把平日对他的恨意都忘的一干二净。
唐弃一边享受,一边厌恶地让他高潮,让他哭干了眼泪,从混沌中清醒,再在清醒里崩溃。
沈厌对于他来说究竟是什么?
唐弃也说不清,领养沈厌时,他正是叛逆期。
外界的声音从来没有因为他是孩子而放过他,好的坏的一股脑的灌进脑子里,所有关注都从他身上消失了。
他恨沈厌吗?好像有,又不完全是。
八岁的男孩被领回家,漂亮的像个瓷娃娃,所有人告诉唐弃,这个男孩以后就是他弟弟。
他用足球砸沈厌的头,把瓷娃娃从楼梯上推下去,或者拿狗房子关起来……
可无论做什么,沈厌都不曾求他,甚至不会跟他说话。
……
唐弃把人扔下,手指从沈厌身体里抽出来,掐着细长脆弱的脖子,嘴唇贴在黑色的胶带外,喑哑地质问。
“想被操吗?要不要,嗯?”
“唔……”沈厌神志不清,时昏时醒,抻长了脖子往前蹭。
唐弃很满意,就当他是答应了,拿着管润滑剂塞进滚烫的身体,过量的油脂从穴口挤出来,顺着大腿根缓慢流动。
冰冷的肛塞,直愣愣地插进去。
只清醒了一瞬,沈厌就被高频的震动剥夺了理智,强烈的刺激让他呻吟起来。
声音封锁在口中,嗓子里,和周遭那些淫靡的声音混为一谈。
这是泰斯会所阴暗面的一角,会场一样大的房间里,被各种性爱道具填满。
到处都是交媾的男男女女,沈厌只是其中一个。
他两只脚尖点着地面,像个芭蕾舞者,绷直着颤抖,不住的扭动身体,肛塞上狐尾毛跟着摇摆,搔弄着他的大腿。双手攀在吊绳上,十根指头时而展开,时而攥紧,想挠开解不了的痒。
唐弃把项圈戴在他的脖子上,拽着链子把人拉过来。
他不喜欢赤裸的沈厌,掀起宽大的白色卫衣蒙在他头上,俯首含上粉嫩的乳尖。
湿热柔软的舌头上下撩动,从舔舐变成吸吮,牙锋叼起红肿的嫩肉细细研磨。
沈厌被欲望吞噬着,胸前一阵麻一阵疼,两条细腿胡乱蹬几下,就往男人身上盘。
唐弃泄愤一般,疯狂啃咬吸吮瘦弱的身体,留下紫红的印记
', ' ')('。
他的手绕到沈厌腰后,死死按住尾巴根,让肛塞严丝合缝的扣进去。
震感瞬间强烈起来,打磨脆弱的肉壁,变着节奏的顶在高点上。稍显稚嫩的性器挺立起来,在稀疏的体毛下颜色分外干净。被油滑温热的手掌包裹住,连充盈的囊袋都揉进其中。
沈厌胸口不停起伏,仅供呼吸的鼻子也无法索取更多氧气,他的呻吟声格外娇柔,让人性欲高涨。
“唔……嗯……”
随着他的呜咽频率加快,唐弃手上动作更加粗鲁急促,少年的声音越来越颤,很快铃口就冒出水来。
唐弃攥着他,掀开卫衣一把撕下胶布。
“啊……”
唇上一阵刺痛,像被撕掉了一层皮,沈厌浑身都在颤抖,湿透的头发一缕缕贴在脸上。
“不是喜欢叫吗,快,叫给我听。”
熟悉的声音让沈厌瞬间清醒,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时已经晚了。
唐弃像恶魔一样凑到他唇角,把少年从一场青涩温柔的春梦里拉扯出来,把最后一点体面都粉碎干净。他快速撸动少年的阳具,在高潮时撬开那张泛白的嘴唇,所有声音都被堵在了沈厌的喉咙里。
乳白的精液不断从铃口吐出,全部喷在唐弃的裤子上。
药效没有完全挥发,沈厌只清醒了大半。有力的舌头在口腔里入侵,他想杀人,想死,想连整个世界都毁灭。
“嘶!”
唐弃被他咬破舌头,吃疼的松了口,皱着眉捏开他的下颌。
“我今天就干死你!”
吊绳被放下来,沈厌整个人摔在地上,合金地板冰凉,让他反而好受不少。
眼前忽然有了光,从模糊到清晰,眼罩掉了,他终于看清自己身处在什么地方。
墙壁是红色的,地板是银色的,他吃力的转过头,房顶是整片整片的镜子。
宽敞空旷的房间里,到处是白花花的肉体,有人绑在x架上,有人被手铐锁在铁牢门上。一个个都是鲜活的,也是颓败的。
到处狼藉,长条桌上,摆台上四散这白色粉末,针剂,药片……
沈厌很难忽略那些东西,这个年纪什么都懂了,他甚至猜想唐弃给他吃的到底是什么。
他想逃。
衣衫不整的少年在地上匍匐,银色的合金地板映着模糊的影子,他不知道门在哪里,浑身都没有力气,只能用被捆绑在一起的手抠着地板蠕动。
唐弃高高在上的看着,眼睛里布满红血丝。
他不忿地蹲跪在侧,揪住沈厌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
“今天你哪也别想去!”说完猛地将人翻正压了上去,“镜子后面都是摄像机,好好看着自己的骚样吧,一切才刚刚开始。”
他解开裤扣,亮出蓬勃已久的xg器。
血管凸起盘附在上,暗紫色的阳具被撑得锃亮。
沈厌看着屋顶,镜像倒影着一切,他不敢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狐狸尾巴被粗暴的扯出来,上面布满了黏液,充血的嫩肉从扩开的甬道翻出,瞬间被唐弃雄壮的阴茎顶了回去。
好久没有这么顺利,他甚至思考要不要一直用药捕获沈厌。
他闷哼一声,开始在沈厌腿间急促的律动。
“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被蒙蔽感官时是无限的温柔,揭开遮羞布之后才是残忍的现实。
唐弃从来都不是君子,他是残暴疯魔的,沈厌所有的抗拒都是在挑衅,无时无刻让他亮着尖爪獠牙。
一遍一遍撞击,引得项圈上铃铛当啷作响,少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眼泪从眼尾涌出来。
唐弃清楚了解他的身体,能不费吹灰之力让他高潮,一次又一次,直到稍显稚嫩的yjg软趴趴耷拉下来,无能地吐着水,呻吟也变成了微不可闻的哼唧声。
“哥……哥哥。”
为什么没有人能救救他,那个黑色的身影,他叫什么?
沈厌眼神迷离,下意识的唤了一声。
“……嗯。”
唐弃楞了神,随口应下,心情好了不少,动作也跟着慢下来。
沈厌没有这样称呼过他,哥哥,这个称呼从来不存在他们之间。
是啊,从来都没有过……
唐弃似乎幡然醒悟,他沈厌只叫大哥,二哥,这个称呼唯独出现在顾引楼身上。
凭什么?
他们才见过一面,凭什么!
“啊!”
双腿被强硬的掰开压到胸前,铁链勒紧沈厌的脖子,唐弃整根抽出后残忍地插到了底,肠道被有种撕裂的感觉,痛感直冲脑顶。
沈厌弓起身尖叫失声,小腹被顶了起来。
“喜欢顾引楼是吧?”唐弃拽紧铁链,掐住他的脖子,无情地狠扇了一巴掌。
他停在沈厌身体里,咬着娇嫩的耳垂咬牙切齿:“我告诉你,他完蛋了,我马上就是力行娱乐的大股东
', ' ')('!他想从我身上捞好处,门都没有,我会让这条丧家犬输个精光。还有你,死了这条心,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一条狗!”
话音在野蛮冲撞下消散,沈厌精疲力尽的哀嚎,无数次痉挛让他精神麻木,直至晕死过去。
唐弃磕了药,精力充足,不知疲惫的操醒昏死的少年。
他们谁也不知道末日什么时候来临,用毒药催熟蜜果,让欲望淹没彼此的理智,不死不休。
砰!砰!砰!
红色隐形大门被撞出巨响,外面似乎出了什么大事,密室里的人们还精神恍惚,没能第一时间发现危机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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