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渔阳公主收起了轻敌之心,每落下一粒子都要认真思考。
这一次,双方进入胶着状态,尤其都了尾声的时候,寸土必争。
最后,渔阳公主依然输了,虽然只输了一目。
渔阳公主掷子于棋盘之上,嘴里骂道,“骗子,你是世界上最狡猾的骗子!”
百里濯缨微笑,指着渔阳公主的衣服,恭恭敬敬地道,“公主,请!”
渔阳公主一咬牙,再脱下一件衣服。
这时,渔阳公主身上已经只有一件碧绿的、宛如薄纱般的亵衣,大片雪白的肌肤如同凝脂,在灯光下映照下格外白皙细腻。
她伸手把百里濯缨的下巴抬起,低声道,“这样和我下棋,我赢的机会是不是要大些?”
百里濯缨定定地看着她胸前高高鼓起的碧绿的山丘,慢慢地答道,“让我几字?”
渔阳公主知道,如不让子,这个惫赖的家伙只怕不会下了,只得道,“你就继续扮猪吧,我让你一子!”
“谢公主!”百里濯缨微笑着在棋盘上点下一子。
双方再战。
这一次,渔阳公主落子更慢,只是布局稳重,步步为营,不求速胜,不求大胜,只求能赢便行。
百里濯缨依然不紧不慢,偶尔沉思。
“你这屋里的炭火是不是太旺了,我觉得好热呢!”渔阳公主把残余的衣服往下拉了拉,微微玉峰呼之欲出。
百里濯缨瞟了一眼,心神一荡,知道渔阳公主是在故意诱惑自己,好让自己分心。
他闭上眼睛,思索了一会儿,落下一粒黑子。
这一步正好把渔阳公主的两路兵马截断,使其不能呼应,而只能各自为战,对抗百里濯缨的绞杀。
这一子,是这一局的转折点。
对百里濯缨来说,却是定局之子。
这一子之后,江山大局已定,渔阳公主的挣扎便已经没有意义,对她来说,区别只是在于大输或者小输而已。
她愤愤掷子,果断地扯下亵衣。
她的身上已经只有一个红色的兜肚了。
百里濯缨居然感到一阵晕迷,眼中迷乱,头脑发胀,这真是个要命的女人,小伙伴们还能好好下棋么?
他用手捋了捋下巴下面并不存在的胡子,慢慢地,眼神恢复了清澈。
“谢公主!”他慢慢地说道,“最后一局,我让你六子,一次还请前三盘欠你的人情,可好?”
渔阳公主玉臂一伸,把百里濯缨的脑袋楼了过来,“小弟弟,你以为我会客气么?”
百里濯缨果断地答道,“你不会!”
渔阳公主一把推开百里濯缨,娇笑道,“你这个傻瓜,我九岁之后就不曾要人让子了,这一次,你输定了!”
“未必。”百里濯缨整理了一下衣服,微笑着看着渔阳公主身上剩下不多的内衣,道,“我赌你身上的全部衣服!”
渔阳公主冷笑一声,“我赌我自己和我那些侍候女!”
两人伸手在空中一击,算是说定了。
说罢,她纤纤秀手在棋盘上依次点下六枚棋子。
这是一次极度凶险的搏杀,百里濯缨全力应付,渔阳公主咄咄逼人。
一开始,渔阳公主便借助强大的让子优势,步步进逼,意图定下大局。
这一次,渔阳公主没想到百里濯缨会让她六子,这种优势是压倒性的。
她抱着必胜的信心,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早知这家伙会还回来,先前真该多让他几子,渔阳公主甚至得寸进尺地想,反正她无须赢多,只要赢百里濯缨一局就行。
百里濯缨却眉头紧皱,苦苦思考,竭力阻挡渔阳公主的优势。
一个攻,一个妨。
一个面带微笑,一个如临大敌。
要知道,渔阳公主的棋艺的确不同凡响,精妙之处,匪夷所思,百里濯缨绞尽脑汁,把从师父海树法师那里学到的全部家当都搬出来,才能勉强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