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满楼看了一眼那女子,心中突的一跳,好诱人的女人!
但他心中只是微微一动,便摇头道,“当今形势如危卵,我们当竭力应对官兵和天完的威胁,怎么能把精力花到女人身上?”
百里濯缨一拍大腿,“老徐说得对!”
他转身指着胖子等人,“听到没有,徐大哥说了,当今形势如危卵,我们当竭力应对官兵和天完的威胁,怎么能把精力花到女人身上?”
“按徐大哥说的,你们不许动这些女人,这样吧,把她们都送到我后面那栋房子里,小马派些人看守……待形势不怎么如危卵了,我们再考虑怎么分这些女人!”
胖子不满地看了徐满楼一眼,却也没有反对。
大黑也一脸的不高兴。
徐满楼和百里濯缨对视了一眼,从百里濯缨狡黠的目光中,他总算明白了,自己又替百里濯缨当了一回恶人。
其实,百里濯缨早就知道这女子不是寻常人。
他从山岭上向远处眺望的时候,看到那顶轿子。
要知道,在大元,对轿子的规格是有规定的,什么人坐什么样的轿子,都有严格的限制。
金黄轿顶,明黄轿帏的是皇帝坐轿。
枣红色的是高官坐轿,三品以上及京堂官员,轿顶用银,轿盖、轿帏用皂,在京时轿夫四人,出京时轿夫八人。
四品以下官员轿夫二人,轿顶用锡。
低级官员以及取得功名的举人、秀才则乘坐绿色轿子。
百里濯缨看到那顶轿子,银顶黄盖红帏,其高贵程度介于高管和皇帝中间,能乘坐这样的轿子的人,必然是当今皇帝的妃嫔或者皇亲中嫡系的女眷!
他当时便心中一动,若是劫持这轿子中的人,再把劫持之罪引向陈友谅,对长山义军来说,有百利而无一害。
轻,可以加深朝庭和天完只见的矛盾,重,可以触发两者之间的战争!
是轻是重,一看这轿中之人究竟是何人,二看百里濯缨操作是否会露馅儿。
事实证明,这轿中之人分量足够重,百里濯缨操作的过程也很好,演给髯须汉子看的这场“戏”,非常逼真。
现在,程思聪和俞洪让各自收兵了,一切都安静下来。只有百里濯缨知道,现在看似风平浪静,但风暴一定会来临。
百里濯缨悠然地躺在床上,接受几名美女捶腿揉肩,一脸的惬意,但觉世间事快乐莫过于此。
“百里大哥,你真的就只需要捶捶腿揉揉肩?”胖子恨铁不成钢地问道,“美女环绕,你就不准对她们做点别的?”
百里濯缨睁开眼,“做点别的?”
胖子用力地点点头,狭促地笑了,“你会发现,那比捶腿揉肩有意思得多……”
百里濯缨露出会意的笑容。
良久,胖子说,“你怎么不动?”
百里濯缨凝视着他的眼睛,“你在这里我怎么动?”
“呃……”胖子讪讪地退出去了。
百里濯缨用手指点了一圈,“你,你,还有你,都回去……你留下,我们做点别的!”
被他用指头点中的女子口中答“是”,鱼贯而出。
只留下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孩,紧张地搓着衣角,不知如何是好。
百里濯缨看了那女孩一会儿,跳了起来,靠近那女孩两步,“你会不会?”
“不知道……听姐妹们私下里聊过……但我还没有做过呢!”那女孩怯怯地答道,心咚咚地跳,似乎觉得恐惧,又似乎有一丝期待。
百里濯缨大手一挥,“没关系,我教你,包教包会!”
女孩的脸都红得跟晚霞似的,不知如何应答。
百里濯缨弯下腰,爬到床下,嘴来喊道,“把灯烛拿来!”
女孩大吃一惊,嗫嗫地道,“做这种事不是应该在床上么……为什么要在床下?火烛,真的需要么?”
百里濯缨在床下喊道,“我找家伙呀!让你拿火烛来,你就拿了火烛来,啰嗦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