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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我低声哀嚎,试卷根本写不下去。记忆片段在反复凌迟我。
我果断和老师请假了。
我捧着果茶,没什么心情地刷着短视频,想往安静的实验楼慢慢走出去。
昏暗的楼梯口有好大只人,吐的二手烟是草莓味的,比我的果茶味还甜。
“同学,让一下。”
我低沉地开口,微弱的女声在密闭的走廊有回音。
可能他的想象力比较丰富吧,我看到他身形明显一震。
我叹了口气,想转身换一个楼梯口下去。
砰!
我怀疑他垫在我身后的手臂都撞红了,后座力让我有点头昏,舌头探进来了。
很浓的草莓味里夹带着烟草味,冲撞着扫荡我的口腔。
我抵触地推阻眼前的草莓怪。遇到更用力地冲撞,舌根被吮吸发麻,他的膝盖挤到我的腿心磨蹭。我胸口被挤得很疼,身上软得没力气,手掌推开的动作反而像探进他温热的衣领里抚摸,他的大腿很硬,我的腿根本挤不开,像挂在上面磨蹭。
我靠在空教室的门上,很凉,只有他是火热的。垫在后面的手早就在后面摸索,很大的手,单手就掐紧我的腰腹,阻止我在门上腿软地滑落,手上的茧摩得很痒,我忍不住扭动闪躲,喘息间有哭腔,口水都含不住。
分不清眼泪口水,我糊了他一脸。
他终于分开一点距离,手还掐我腰,空出一只手抹脸:“好湿。”
我气还没喘匀就开始骂他,手去拽远他很短的发茬:“我讨厌你!”
李梅虎着脸,眼睛在放冷箭,又绷不住笑出声,眼睛有很多小星星。
“怎么和豆腐做的一样。”
李梅给我整理好毛衣,还撸了两把我肚子上的软肉。
撸完又虎着脸逼近我,唱川剧一样。
“和好,不然”,他凑到我耳边舔了一下,很性感的气声,“强奸你。”
我应该没和他说过,我很吃他的声音。
我的腿间有濡湿的痒,腿心收缩,不知道是想锁住水还是吐出水。
他的发茬看着短得锋利,摸起来毛茸茸的,我有点心痒他外套里肌肉的触感。
我凑近轻咬他粉嫩的耳垂:“那你来啊。”
我就怀疑他不行!
都亲得这么火辣,气氛都到这了!
他喝着我的草莓奶冻送我下楼!
我勉强冷静下来,还好分得早。
我不想多说了,没想到最年轻力壮的年纪,他给我出这样的难题。
没想到他还在嘴碎。嚼嚼嚼小料,还多余地讲:“年轻人要节制。”
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已经崩塌地一塌糊涂,我很冷漠地随口答应着。
“电子烟给我。”我懒得费劲抬头看他,向他摊着手,想要抽口烟冷静下,彻底悼念我无疾而终的初恋。
他又来劲了,温柔得婆妈:“你怎么能抽烟呢,对身体不好,谁教你的,想都别想!”
看吧,其实他不行的苗头很多的,只是我喜欢看脸,被他美丽的声音和身材迷惑,智商下线。
“算了。不用送了”,“我说,以后我们不要联系了,不要见面了。”
我头也没回地走了。
搞笑,不会真以为能拿捏我吧?就凭他长得好看,声音好听,身材好吗?
我是这样肤浅的人吗?我看的是内涵!
我没有心情在外面闲晃,只是打车回家睡觉。
今天过得太辛苦了。
我的少女心真的碎得稀里哗啦。
有人在耐心地敲我的房间门,听起来不像爸爸妈妈,无所谓了。
我单手抱着阿贝贝去开门。
“我打你电话,是阿姨接的,她说他们要加班,我可以来你家玩”,“你好像还没吃饭,我想叫你吃饭。”
杨成很大一只,堵在门口,我好像可以看到他有条毛茸茸的尾巴在晃。
我今天没怎么吃东西,听到开饭确实觉得饥肠辘辘。
店里空调开得很足,我吃着肥肠拌面开始冒汗,喝了一大口甜豆花,有点撑。
杨成吃饭很安静,但看着很香。我说不喜欢面对面吃饭,他就坐到我旁边吃饭。
我又开始无聊了:“你是gay吗?”
杨成好像呛到了,脸一下通红,不像某人,最多红个耳朵。
他喝了口豆花顺气:“不是啊,你,”
他有点难以启齿地样子,好像知道我要问什么。
我顺着意思问下去:“他交过男朋友吗?”
据我观察,杨成是他身边比较单纯不会说谎的了。
他沉默了几秒:“没有。就我知道的没有,也没交过女朋友,我知道的是这样。”
还挺严谨。
我没话说了,捏着我的阿贝贝。
“杨成!我在店门口就看见你吃独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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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风如解意。
张萌很自来熟地点了面就坐杨成对面,“来来来,李梅你坐我旁边,王明他们肯定和女朋友一桌!”
我低头用吸管有一口没一口地喝豆花。
“我能吃你这份吗?”李梅看着我面前冒着热气还剩超多的肥肠面。
我放开吸管,把面推给他,他在我面前放了份车厘子奥利奥蛋糕和一杯牛油果奶昔。
“一下子从失足少女变小公主咯。”
张萌嗦了大口面,看了眼我外套敞开露出的睡衣。
他说话的空挡,李梅拿走了我的豆花,连着吸管。
我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掐掐阿贝贝,喝奶昔。
没错过杨成一脸这样你问我他是gay?
我有苦难言,开始吃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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