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拱手应是,连忙离开了。
沈初酒扫了眼墨棠苑的下人,语气不冷不热,说了声:“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在殿下面前提起。”
晚暮时分,战潇回到墨棠苑时不禁皱了皱眉头,虽说院子有下人打扫过,却隐约还有血腥味,战潇也未曾多想。
直到就寝前,沈初酒一边擦着头发一边从净室走出来时,战潇随口提了一嘴冯梁的事情,沈初酒的手顿了一下,复将手中的帕子扔给战潇,“给我擦头发。”
战潇垂眸看着怀里的帕子,唇角浮起一抹笑意,“本王现在真是太惯着你,都敢这般指使本王了。”
沈初酒坐在铜镜前拿起妆奁中的乳膏在颈间涂抹起来,不紧不慢地说了声:“殿下未免也太会欺负人了。”战潇不语,起身走到沈初酒的身后,只听她又说道:“晚上就寝时我就是你的夫人、你的小心肝,平时我就是个摆设吗?”
战潇闻声轻笑:“我何时这样说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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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那我让你给我擦头发,你怎么那么嫌弃?”沈初酒嘟起小嘴看向战潇。
战潇浅笑,“我没给你擦?还是你不满意?”言毕,他也不给沈初酒辩解的机会,俯身在沈初酒的唇瓣上亲了一下。
沈初酒的脸颊倏地就红了,小声嘟囔道:“殿下每次都这样。”
战潇笑了笑,“方才我问你的话你还没说呢。”
沈初酒抽了抽唇角,她就知道躲不掉,可是她要是说了岂不是显得她太残忍了,万一战潇以后疏远她怎么办?
战潇见沈初酒犹豫,他笑问:“有什么事情是不能给我说的?”
沈初酒支支吾吾的将今日之事说了一遍,末了还略带委屈地问道:“殿下会不会觉得我太残忍了?”
不等战潇答话,沈初酒又自顾自地说道:“我自小便是这般看着长大的,殿下切莫因此疏远我。”
沈初酒两三岁的时候,那时候她的祖父尚在人世,沈家的院子几乎每半年就能看见这般残忍的场面,才开始沈初酒被吓哭过,后来见得多了也就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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