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潇闻声不语,也未动,沈初酒见状又问道:“若是我也害怕,殿下会留下来吗?”
内室静了一瞬,沈初酒眼眸中的光亮渐渐暗淡下来,战潇背对着沈初酒勾起唇角,他不过是想起身将寝衣脱了,这丫头一天天的都想什么呢。
片刻后,战潇边脱寝衣边道:“去告诉她,王妃身子不适,本王需亲自照顾。”
沈初酒倏地看向战潇:“你才身子不适呢,你能不能盼我点好?我怎么有你这样的夫君?”
战潇笑看一眼沈初酒,“我确实身子不适,需要小酒来给我医治。”
言毕,战潇也不给沈初酒机会,他欺身而上附在她的耳边哑声:“今日母妃找谢懿只是说兵符之事,你别多想,本王离不开你。”
后战潇又补充道:“唐莺不及你重要,即便你今日不挽留我也不会去永安巷的。”
不等沈初酒反应,身下的疼痛便蔓延至全身,她的小粉拳打了一下战潇的胸膛,娇气道:“战潇,你又欺负我。”
战潇的手撑在沈初酒的脸颊旁,眉眼不悦地问道:“你说什么?”他的声音清冷,似是正在酝酿着怒意。
沈初酒慌乱地移开目光,声如蚊呐道:“没,没什么。”
战潇唇角带着一丝不怀好意的笑,他的手不安分地掐了把沈初酒的腰身,她怕疼又怕痒的,还敢在床第间这么不情愿,可是她再不情愿,战潇都有法子让她低头。
沈初酒“咯咯咯”的笑着,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南疏南疏,我错了。”
“叫夫君。”战潇眉梢微挑,俯看沈初酒。
沈初酒双臂环住战潇的脖颈娇软地说了声:“夫君,我还要。”
次日,战潇休沐,沈初酒起来后听闻战潇出去了,她的眼底划过一抹黯淡,大清早的能有什么事,唯一的事情就是永安巷那边了。沈初酒也不去过问,只让清溪拿来笔墨,她快速写好一封信用火漆封口,叮嘱清溪将这封信送去蜀中庄子。
战潇此时正好回来,他看着清溪拿着信封离开也并未过问,朝着沈初酒走去,柔声:“今日休沐,带你去游湖如何?”
沈初酒别过脸,不情愿地说了声:“我今日有些累,改日吧。”
战潇靠着桌边看向沈初酒,笑问:“还疼吗?”
沈初酒的脸倏地红了,她咬着下唇不语,昨晚他做了什么自己心里没数吗,还用的着问她吗?沈初酒推着战潇没好气的说道:“你出去,我困了,要补眠了。”
战潇笑了声将沈初酒拉入怀中:“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今日怎么又开始闹性子了?”
“我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