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酒看着简陋的茅草屋心里阵阵发酸,从前她也见过不少平民百姓的家,港口这样的地方还是她第一次来呢,原以为大渊富庶,这里的百姓又能靠捕鱼为生,会过得好些,没想到竟然也只是勉强糊口。
她突然问道:“老伯,你们的鱼能卖多少钱啊?”
老翁刮着鱼鳞不好意思地笑了下,“我们这里都是靠捕鱼为生的,若是在周围卖也卖不上几文钱,自己挑着去买又不能保证鱼活着,有些死了人家就不要了。”
端着饭菜走过来的大娘笑道:“我们都是将鱼晒成咸鱼干,等着别处的商贩过来买,一年到头也就能混个温饱。”
老伯不满地说道:“怎么感觉我亏待了你一样,你瞧瞧外面那些整日只能住在船上的,比起他们你都不错了。”
大娘也不恼,笑着连连说是,又怕沈初酒笑话,她笑说:“让姑娘见笑了,我这老头子就是嘴硬心软。”
沈初酒说了声“无妨”,又看向不远处的海面,海面上漂浮着不少船只,据老翁说,那些住在船只上的人都是在南羽国和大渊国没有户籍的人,一年四季刮风下雨只能漂浮在海里,很多孩子也都是在船只上出身,住在岸边的人逢年过节都会给他们不少吃的,也能让他们混个温饱,只不过可怜了那些在船只里生活的婴儿。
沈初酒听到这,她问道:“这些人不能上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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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大渊的律法也未曾说过呀。”
老翁摇摇头,不是律法的问题,是市舶司的人怕麻烦,所以不让他们上岸,这些人就只能在海上漂泊,每逢遇到海啸时都会有不少人丧命在海中,是个可怜人。
沈初酒也随之轻叹一声。
次日一早,沈初酒带着云雀准备出门时,听见老翁给大娘叮嘱道:“这段时间港口不太平,你没什么事就别出门了。”
大娘将一包干粮塞到老翁的手里,问了声:“可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翁拿着渔网摇摇头,小声道:“前些日子港口边发现了不少尸体,市舶司的人怕人来查,将那些尸体全部投海了。”
那些被丢入海里的尸体经过几日的浸泡,好些都已经浮在海面上了,市舶司的人现在也提心吊胆的过日子呢。
沈初酒听着老翁断断续续的声音,她也未曾上前问下去,投海的那些人想来就是沈家的仆役了。
老翁走后,沈初酒给大娘打了声招呼便带着云雀准备出门,大娘连忙拦住沈初酒:“近日不太平,我瞧着姑娘出身锦绣,还是不要乱跑的好,过些时日太平了,姑娘赶紧回家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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