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婵虞不禁咂舌:“人鱼烛,这么难寻的东西在这里竟然有这么多。”
李木子忙说道:“别管什么烛了,咱们赶紧走吧。”他昨日就想趁天黑带战婵虞走,又怕战婵虞受累很难醒来,故而一直在这里等到战婵虞醒。
战婵虞拜了拜自己的祖先,说道:“祖先在上,后人以后要云游四海,想借您人鱼烛一用,战婵虞在此谢过。”
李木子都要被战婵虞气死,都什么时候了竟然还想着顺东西,战婵虞拿着人鱼烛笑说:“我告诉你,有了这个我们就省了以后的灯油钱了。”
这时她看向李木子手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李木子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战婵虞,在皇陵中也没事干,就随手翻了翻,战婵虞看了眼立马将羊皮卷抱在怀里。
紧接着皇陵外传来沈初酒的声音:“公主?”
战婵虞连忙带着李木子出去,她将手中的东西递给沈初酒:“皇婶,你曾经帮我多次,我无以为报,这个对皇叔有用,你可要收好。”
沈初酒打开看了眼,瞳孔骤然放大,竟然被人藏在这样的地方,皇陵这种地方宫里的人怕是只有死的时候才会来。
“好,我知道了,你也要注意安全,我从殿下那里要了暗卫来,你以后可以让他们送信。”沈初酒说着话又注意到她手中的人鱼烛,战婵虞立马说道:“给祖先说过的,以后能省灯油钱。”
沈初酒无奈地笑了笑,战婵虞突然跪在沈初酒的面前说道:“皇婶,日后我们怕是不能再相见,我也知道皇叔是为了什么,婵虞不求别的,只求让皇叔放哥哥和皇祖母一命。”
沈初酒迟迟未答复,战婵虞抬手拽着沈初酒的裙摆:“皇婶,我知道我不该有这么多的请求,可是哥哥和皇祖母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此次离开之后便不能再尽孝,唯有求皇婶成全阿婵的孝心。”
沈初酒弯腰扶着战婵虞起来,“我不能给你保证,但是我会尽量帮你。”
二人寒暄一会儿后,战婵虞才一步三回头的拜别沈初酒。沈初酒看着战婵虞的背影消失才转身朝着马车走去,云雀在扶着沈初酒上马车时说道:“王妃,奴婢知晓不该妄议,只是王妃已经帮了公主不少了,您这次若是再求主子,难免会惹主子不高兴。”
沈初酒只点了点头,她也知道不能这样一而再再而三的去求战潇帮忙,战婵虞的事情还是得想别的办法。
军机处
今日早朝上在商议匈奴求和一事,几位言官商量了许久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这不,荣安帝一下早朝就来到军机处找战潇想办法。
战潇边整理折子边说道:“早朝的言官都没商议出合适的人,我怎么知道?”
战潇在荣安帝的面前从不称“臣”,一向都是以“我”自称,荣安帝也不曾怪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