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酒说着说着便哭了起来,沈时春见状轻叹一口气,他们的父亲前两年病逝,因着沈时春常年在外奔波,沈家的事情也做不到事无巨细,病逝前他和父亲商议将沈家的令牌传给沈初酒,让沈初酒打理沈家的铺子和庄子,他则继续在外经商,沈父觉得此事可行,毕竟他从前去铺子和庄子时都带着她,这里面的事情她也都清楚,就在病逝前将沈家的令牌交给了沈初酒。
沈家大小虽认令牌,可是也都觊觎沈家令牌,沈初酒一开始的掌家之位坐的并不安稳,府里的二房三房总会找些幺蛾子,她为了打压他们也用了不少手段。沈家才安稳不久,就出了大事,沈初酒也是为保沈家才嫁给战潇的。
沈时春见状心猛地抽了一下,沈新语走上前拉起沈初酒的手安慰道:“小酒,我们都知道你为沈家牺牲了不少,你哥哥也是因为在乎你,这次我们回来的时候还……”
沈新语的话还未说完就被沈初酒打断,她哭着说道:“他说的哪句话是在乎我的意思,从前爹爹都未曾说过我一句不是,怎么到他这里我就变得一无是处了?”
沈初酒推开沈新语的手哭着离开了花厅,沈时春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沈新语回头看向沈时春:“让你少说两句,你怎么就管不住自己?”
“我就是想让她明白嫁做人妇不比在闺阁时,很多事情不能由着性子胡来。”
沈新语沏了杯茶水放在沈时春的手边:“小酒自小跟着爹打理家业,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她心里清楚的跟明镜似的,用你多说。”
“此次若是御亲王真有个万一,南羽国那头还能放过沈家吗,我倒觉得小酒做的没错。”
沈初酒从一个及笄的小姑娘扛起沈家,还将沈家打理的仅仅有条确实不易,可见短短两年的时间他家的姑娘就长大了不少,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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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他真的不该管太多。沈时春想。
次日,战潇的人马才走进上京城,荣安帝就风风火火的走进寿康宫,“战潇回来了,母后该兑现承诺了吧。”
冯太后闻声立马从软塌上坐起来,战潇竟然活着回来了,还真是命大,当初她就应该将战潇掐死在襁褓中,也不至于现在让她难受,“谢懿人呢?”
“母后还是赶紧把玉玺交出来吧,省的战潇来了,您的脸上挂不住。”
冯太后轻蔑的笑了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1大渊没有战潇,哀家也照样能保百姓安居乐业。”
走到寝殿门口的战潇恰好听见冯太后的这句话,他摩挲着腰间的荷包大步走进寝殿:“割地求和不是你以民为贵的理由。”
“我已平战乱,且平安而归,还望太后能信守承诺,将治国之权归还荣安帝。”
战麟不可思议的瞧了眼战潇,原以为他当初答应平战乱,回来之后定会用一身军功要挟母后,自己独揽大权,没想到他当初的话一直到这一刻也未曾变过。
冯太后起身拂袖道:“哀家要是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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