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缙儿!定是那狐媚子勾引你的是不是?”
“母亲,是我强迫她。”
“缙儿!你……你可把张家的脸往哪儿放?你可想过你去世的弟弟?你可有顾忌李家的看法!你简直枉顾伦理纲常!”一瞬间,王氏感觉天崩地裂,自己引以为傲的儿子,却带给她如此沉痛的打击!她受不住如此,哀鸣一声,晕了过去。
“母亲……”
“老夫人……”
一天之内,府里的三个主子,晕了两个,府医跑上跑下,忙得满头大汗,最重要的他是觉得自己知道了太多,饭碗可能不保,可真是造了孽了!
张缙坐在正院堂屋的椅子上,王氏躺在里间,府医正在诊治。他一手放在旁边的小几上,手指轻扣,一副悠闲做派,嘴里说出来的话却让跪了一地的仆人打了个寒战,“是谁多的嘴?”
下人们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一脸茫然。
“今日早晨,为何老夫人会去二夫人的院子!难道不是谁说了什么?”张缙眯了眯眼,卓越的战功和战场上的无往不利带给他一身荣耀,当然在生活中,他也自负自傲!
“侯……侯爷……是老奴……”以往在家中张缙就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在府里做工时间长的仆人都是知道,当下发问,也不敢掖藏。
那婆子被张缙盯着两股战战,“侯爷……怪老奴被耗子屎蒙了眼睛……”
“拖下去,舌头拔了!”一句话,张缙说得轻飘飘,“若有下次,那就全家的舌头都不用留!”
“啊……侯爷……饶了……唔……”那婆子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捂着嘴拖了下去。底下的人看着背脊发寒,个个俱跪伏着身子垂着脑袋。
侯爷并不轻易处罚下人,可见今日的事却是是触了大眉头,大多数仆人还不知晓情况,可经过这事,怕是无人再敢说起。
张缙走到里间,府医已经诊断结束,“侯爷,老夫人只是气急攻心,再加上年事已高,就难免顺不过气,只需好生将养就是,切不可再气着!”
“嗯……下去吧!”
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当初若不是顾忌着母亲,他也不会选择掖着藏着,这府里的规矩下人们都很明白,那就是主家之事切不可往外说,他是当然不怕,再说他是个武官,清誉对他来说并不是那么重要。
不再等他细想下去,王氏已经醒了。
“你打算如何……”她是在问云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