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一通痛诉,见燕行在王氏边上垂手站立,张缙就明了原由:“娘,儿子营里还有些要事,若你身体没事的话,其他事等儿子忙完再说吧!容儿子先行告退!”
王氏还没来得及挽留,张缙已经大步夸出了屋,只留门帘在啪嗒啪嗒作响。
4旧物
原来她叫曼娘,还是他那弟妹。张缙走出正院大门,突然觉得很惆怅。
“哎呦——”一声痛呼又一个士兵摔倒在练武场上。
“还有没有人来?我手底下过十招,百两银!”张缙手持长枪,风吹的衣袍猎猎作响,寒冬腊月的天,额上的汗珠如豆大。
底下原本兴奋不已的士兵们都禁了声,谁敢啊,莫说十招,上去十几个兄弟,过得最多的也就三招,不知道张大将军今日吃了什么,硬是凶猛得很。
“我说弘文啊,差不多得了,今日谁招你了,说出来兄弟去给你报仇去!”冯绍说着大义凛然的话,面上却是一片揶揄。
张缙扬手将长枪飞插到冯绍面前,惊得他一跳。他大声叫嚷起来:“诶,我好心好意的,你怎么不识好歹呢?”
张缙嗤笑一声,也不理他,大步往自己的营帐走去。
冯绍快步追上他,一脸猥琐:“据我这个过来人所看呀!这男人,在一个战场上凶猛无匹,那多是在另一个战场上没得发泄!”
“哼,真懂得你,把你干娘的生辰礼准备好吧!”
“那是自然!”冯绍笑到:“到时候你可得好好陪哥儿几个喝一顿。”
请安起得早,还端站了小半个时辰,云曼感觉有些乏累,托着腮,半眯着眼,微张着那樱桃小口,慵懒地躺在外间的塌上,腰间盖着条薄毛毯,纵使巧儿见惯这番场景,甫一进门,也不免吃惊,江南女子的小巧骨架,身材匀称,一身肌肤白得晃眼,前两年还不显,现如今是小腰盈盈一束,愈发显得胸前鼓鼓,一双形似桃花的眼儿,眼角泛着粉红,浓密的睫毛在脸颊上投下两道扇形的阴影,随着呼吸如蝶翼般轻轻颤动,就那般躺着便曲线毕露,巧儿不由屏住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