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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水流年,人终未变。
龙族在昊天的帮助下,在天庭树立了威严,在时间的考核下,终于改变了人们心目中的大山,见证了自己。
后来,龙成为百姓的福音,甚至成为神兽,守护着华夏千年之流。
不过那些也是后话了,自从敖广可以在天庭任意走动后,就开始神龙摆尾不见影了。
毕竟被关千年,许多地方的变化令他瞠目结舌,每天都兴奋的看看这儿,逛逛那儿,好不惬意。
而昊天的心情则与之大相径庭,因为每天小龙与他在一起的时间少的可怜,甚至躲着他。
敖广宁可去看南天门爬的小蚂蚁,去逗龙门前飞跃的鲤鱼,也不肯好好坐下来与他互诉衷肠,好不容易才追回来的宝贝,还没亲热够呢,这让昊天大帝很是烦闷。
某天晚上,敖广玩够了准备回床睡觉,刚一开门,就有某只大型犬从背后将他牢牢搂住,吓得他差点尖叫。
定睛一看,原来是昊天那厮。敖广无语的看了看他,收回了想踹他裆中央的脚。
撸了把毛,安抚一下,敖广问他,“怎么不回房间?怎么了?”
昊天看着他,可怜兮兮道:“这些天,你都不来找我,宁可去喂鲤鱼……”
那眼睛,委屈的能挤两滴泪。
敖广尴尬了下,“天庭变化太大,我想去看看。你忙你的,不必在意。”
“你可以带着我,我可以给你讲讲故事,比一个人逛有意思啊。”
“才不要带着你。”
“为什么?我哪里做的不好了,我能改。”
“还不是因为你精虫上脑!每次跟你出去,一单独在一起,就要干那档子事儿!一点儿看风景的心情都没有了!”
某大型犬低下头,埋在怀里人胸口,委屈道:“这怎么能怪我。忍不住啊……”
一想到小龙的样子就浑身发热,想要靠近他,占有他,而且那种食髓知味的感觉,是个男人都不会拒绝吧。
敖广则不吃他卖萌这一套,推开他道:“我要洗漱睡觉了。你……”
昊天听他这意思,立马抬起头看着他,身后就缺条晃动的尾巴了。
敖广都能看见他眼睛里的希冀,那句“你自己走吧”突然有点说不出口了,自我反思一下,这些天几乎都没怎么跟他见面了。
每次天不亮就走,晚上才回来,要不是今天昊天专门房间等他,说不定今天也见不到呢……
但是!
这点不能退缩!谁让他上次那么过分!
这话还要从几天前说起,本来敖广也没这么多逛的心思,和昊天刚刚和好交心不久,自然要好好亲热一番。
毕竟小别胜新欢,这一千年来,两人都是煎熬不已,好不容易再次重聚,根本不想分开。
那阵日子,两人天天腻在一起,跟刚恋爱的小情侣一样。
昊天白天公务,晚上回来就能看见敖广乖乖在家等他,冲他微微一笑。
饭,还有啥吃的?
于是,每晚两人都要颠鸾倒凤,翻云覆雨……
微风卷起珠帘,一片春光乍泄。
后来有一天,昊天得了空,想带敖广去看日出,结果敖广竟然为了龙族大会不能带外人为由拒绝了他,一大早出了门,昊天很是气愤。
昊天便化作小厮去了龙族大会,悄悄看上一眼,结果就瞅见了敖广和申公豹相谈甚欢的景象,气的他直接抠坏了墙壁。
说什么不能带外人,我能算外人吗?!
每晚都进那么里面,哪里外了!
申公豹那家伙怎么来龙族大会的?还笑的那么开心!
呵!你还拍他肩膀了!小龙!注意你的手啊!!
昊天独自一人生着闷气,离开了宴会,敖广全然不知。
晚上敖广喝了些小酒,有些醉醉的回了家,本以为昊天不会来了,没曾想昊天居然在房间里守株待兔。
刚一进门,那火辣辣的视线就让他酒醒了大半,甚至有些发虚,有种想逃的冲动。
进来了总不能退出去,只能硬着头皮上,“昊天,你怎么在这里?”
昊天哼了一声,“我不在这里,你想谁在这里?”
敖广听着他言语中的火药味,讪讪道:“下次陪你去看日出,这次真的有事嘛,别生气。”
昊天仍然不为所动,“你今天都干嘛了?”
敖广走向他,坐下来倒了杯茶,“没干嘛啊,就吃吃饭,聊聊天,喝喝酒呗,没什么稀奇的。”
昊天皱了皱眉,说道:“除了这些呢?你还跟哪个男人厮混了?”
敖广也有些气道:“什么厮混?我和谁了!”
“申公豹!我都看见了!”
敖广恍然大悟,想起今天的事,“也就是安慰了没有成为十二金仙的申公豹而已,拍拍肩膀,聊聊天,你生哪门子的气?”
昊天摆过头,“那也算!”
敖广无语道:“
', ' ')('哦,那你气吧。我去洗澡了。”
见敖广都不愿意哄自己,昊天更气了,默默给自己立了个誓:我要是再理敖广,我就是小狗!
昊天听着屏风后面,窸窸窣窣的脱衣声,咕咚的下水声,莫名的有点燥热,但是他想到自己的誓言,生生忍住了,要等着敖广自己认错!让他知道自己的珍贵!
敖广刚进水池,想起来自己忘记带皂角了,便喊了一句:“昊天,你还在吗?我忘记带皂角了,给我捎一下。”
昊天蜷缩了手指,自己坐着思想斗争,静了一会儿,小声地“汪!”了一声。
敖广以为他都走了,刚想站起来自己去取,结果刚一转身就看到了昊天,立马转回身子坐下了。
昊天进来就看到了一副美人沐浴图,光滑的脊背,青丝交叠散落,遮住了大半如玉般的肌肤,清澈的水波荡漾,顺着脊背向下,依稀可见两片光滑臀丘,可爱的紧。
他暗自吞了口口水,走向敖广。
敖广被吓了一跳,“我还以为你走了,皂角给我吧,你先出……你干什么?!”
原来是昊天在脱衣服,直接进入到水池里,向他走来。
“帮你拿了皂角,有什么报答?”
敖广心生不妙,心虚道:“谢,谢谢。那你先洗,我洗好就走了。”
还没走开,就被昊天拉了回来,光滑裸露的肌肤相贴,近到两人的呼吸相纠缠,不知谁的心跳声那么大,振聋发聩。
昊天几乎噙着他的耳朵,深沉的嗓音响起:“怎么刚来就走?我来帮你搓搓背。”
不等回答便径直摸上了敖广的背鳞,细细摩擦着,接着吞掉了敖广的话语,将这张小嘴吮吸的只能发出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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