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窗口,空气又冷又湿,但即使这样房间里面还是很舒适。
在床前有着小小的桌子。石制的墙壁上挂着挂毯。房间大小有十二平方左右,对于夜夜一个人来说是绰绰有余。
已经冻了的红茶,就这样放在桌子上。
夜夜对自己发问。来到这里,已经过了多久了呢?
时间的感觉已经消失了。夜夜紧抱膝盖,将额头埋了进去。
这样真的好么。
说不定奈落在担心。
呼呼摇着头,已经不记得是第几百次打消迷茫了。
因为啊,这是……这一切都是为了主人好呢……!
为了主人、为了主人,夜夜像念诵咒文一样反复呢喃,眼泪扑簌落下。
一时冲动,或者说是为了那个不可能实现的愿望,做出的决定,现在已经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当夜夜快要发出鸣咽的时候,不觉想起了敲门声。
“心情如何了,月之人偶。”
不等回答,银发少女走了进来。
艾莉丝·巴恩斯达伊,对外是美利坚富豪的女儿。实际上,巴恩斯达伊家似乎是德意志的名门贵族。
“又哭了么。你真是鼻涕虫啊。”
艾莉丝轻轻一笑,用手帕帮夜夜擦去了眼泪。语气像少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