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叛我的。”
“可是……”
水银灯有些不太确定,不过终究却也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了。
少女带着盲从的笑容,这么坚定的开口。
“既然是父亲大人的意志,那么我便会无条件的遵循的。”
有人用双筒望远镜观察着奈文摩尔返回病房的样子。
那是在法学部的校舍,距离奈文摩尔的宿舍有着很长一段距离。
举行辩论的演习室中,站在接近三十个人影。
女学生三人、男学生十一人。
其他的明显是异质的存在。钢甲包身,上面垂下布制围裙。围裙上描黑色十字架,甲胄刻有蔷薇浮雕。全罩头盔既庄严又坚固。简直让人错以为是中世纪十字军的时代错误的装束。包覆着这种装束的自动人偶和学生的人数一一对应,正在静待着。
用望远镜偷窥的男学生,忽然轻声笑起来。
他放下望远镜,转过身来。身材矮小,线条细致的中xing脸容。
“看起来他们没有着丝毫的警觉心呢,‘漆黑的烈焰使’也不过如此嘛。”
接着他向大厅深处询问。
“要如何处置呢,主(hel)?”
一众人的视线都聚集过来。
大厅中央、圆桌的另一边,摆着一张带扶手的优雅椅子。
似乎是坐者的风貌使然,椅子给人一种龙椅一般的感觉。
坐在椅子上的是一名披着金色头发的青年。脸部轮廓深邃而端整,让人错觉背景盛开着鲜花的美青年,却又显得非常粗犷,全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