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
突然这样子想着,两仪式刷的自着床上跳了起来。
慌乱的掀开了自己的被子,身上的睡衣完好的穿着,没有着一丝一毫的凌乱的痕迹。低头看了看脚下,昨夜打的地铺已经被整理的整整齐齐了。
那个奇怪的男人呢?
直到身上的那一种起床的疲软差不多都缓解掉的时候两仪式自着床上起身。
两仪式真的不知道昨晚的自己是着了什么鬼迷心窍,居然就这样子的把那个见面不到几分钟的陌生男人带回家了,而且还这么的毫无戒心的躺床上呼呼大睡。
啊,应该庆幸自己的运气还算不错,没有遇上什么变态杀人色魔是吗。
厨房里面传来着声响,连衣服都没有换,依然是穿着浅白色的睡衣的两仪式就这样大大咧咧的走进了厨房。
“啊,醒了啊两仪小姐。”头也不回,在着灶具前忙碌的奈文摩尔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姓氏的。”有些古怪的看着奈文摩尔的举动的两仪式奇怪的问道。
“那种东西不就挂在你家门口吗。”奈文摩尔说着耸耸肩。
“好吧不说这个,你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