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这点伤算啥。”王天南其实是一个没啥心眼的恶人,平时大大咧咧的,对别人不在乎,对自己也不咋在乎。
韩非闻声叫来了服务小弟,点了一些精致的菜肴和酒水,招呼起了其他的陪同人员,一块跟王天南喝了起来。
眨眼间,一个多小时的时间过去,愿意喝急酒的王天南已有七分醉意,而这时韩非带来的一个朋友,突然问道:“哎,天南,你那个朋友紫东回去了吗?”
“没呢。”王天南一听到这话,眉头瞬间皱了起来:“天成宝丰办事儿太他妈损了,赔偿都给完了,他们给紫东签了个拘留,估计得再押个十天半月的,才能放他吧。”
“是哈,”问话的小伙立即点头附和了一句:“这天成宝丰办事儿真是太霸道了,要钱不说,还他妈扣你人。”
韩非喝着饮品,静静听着也不吭声。
“他们霸道个jb!我跟你说,也就是我叔不让我瞎整,说等进区之后再说,要不然老子一句话,他们在区外运的那点响儿,一点也进不来松江。”王天南七个不服八个不忿地说道:“区内才多大点地方啊?他们混起来点,就心里没b数了,你让他们去区外试试。他妈的,一回合我就让他没影。”
“这话霸道啊!”小伙立即捧了一句。
“不,天南,其实你叔说得对。”韩非适时地拦了一句,目光坦诚地看着王天南说道:“过去的事儿,就让它过去了。在区内你最好不要跟马老二他们碰上。这帮人是真不白给啊,我堂兄韩宇……就是折在他们手里,在燕北因为这个铁路的项目,我家也没少吃亏。秦禹现在是要人有人,要关系有关系,正面弄咱谁也惹不起他啊。”
“扯淡,他有什么惹不起的?!”王天南满脸涨红地争辩道:“一个小jb司长而已,说句不好听的,他都没有我家下面一个生活村村长管的人多。真要干他,从区外找几个人进来,他能防得住啊?!”
“这事儿你就别犟,咱都不说秦禹,就说马老二。”一名坐在韩非旁边,从始至终都没怎么说话的青年,眼神迷离,满身酒气地说道:“那马老二在喜乐宫给你干了,前脚刚走,后脚人家警司就给你带走了。你那兄弟紫东去砸药厂,刀还没等抽出来,就被扣住了,那你还拼啥呢?你能拼过吗?这区内和区外是不一样的,明白吗?人家玩的比咱们精太多了……!”
“我去尼玛的,你说啥呢?”王天南瞬间炸了,拍着桌子站起来:“你再说一遍?!”
韩非目瞪口呆地看着疯狗王天南,立马摆手劝说道:“他喝多了,你别跟他一样的。都是自己人,你这是干啥……!”
“这他妈喝酒唠嗑呢,他故意给我添堵。”王天南脾气暴躁地冲那人喝问道:“你啥意思啊?”
“你装什么啊?!”小伙也得理不饶人,借着酒劲儿站起来:“我就问你,你让没让人家拿电棍通了下水道?我就问你通没通,插没插进去就完了!”
“嘭!”
王天南憋了三秒,抬起腿就是一脚。
“咕咚!”
小伙仰面倒地,韩非立马上前伸手拉架:“兄弟,兄弟,别这样,喝点酒闲聊天,你看你这是干什么!”
……
与此同时。
马老二,徐洋,刘子叔等人的汽车,停在了风力生活村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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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点前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