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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泱南左边的胸口处有一道伤疤,是小时候做手术留下的,他的心脏问题生来就有,在遇见白榆之前就已经做过一次手术,效果不理想,最后一次手术是在十三岁,他其实本身也并没有抱什么期望,超负荷的心脏运转影响了身体别的器官,包括他的腺体,只是有时候他见不得冯韵雪因为他可能离世而难过,所以他接受了冯韵雪买白榆用来冲喜的提议。
浴室的玻璃门上的水汽早就融化成一颗颗的水珠,门板被推开撞在墙上,随即发出一阵吱呀的声响。
白榆被压在柔软的床上,两条腿有气无力地夹着纪泱南的腰,纤细的小腿从宽大的裤腿里露出来,他无意识揪着alpha身上那件雪白的睡袍,没有用劲就被扯下,接过吻后的舌尖从嘴里伸出,湿润的眼睛看见了纪泱南左侧胸口的那道伤疤。
他犹豫了一会儿,双手撑在纪泱南肩膀,随即用力翻了个身。
“泱南哥哥。”
纪泱南躺他身下,不知道他又想做什么,喉结滚了滚,听着oga强忍着羞怯的声音说:“我来。”
“学校里还教这个?”纪泱南戏谑地说。
白榆的脸瞬间红透,眼角眉梢都是春色,“不教,但是”
从纪泱南出院起,他就一直贴身照顾了,虽然手术后至今也没出什么问题,但他本就该照顾少爷,自然要主动一点。
“我我来就好了。”白榆不敢直视他,身子发烫,指尖很轻地擦过纪泱南因为手术而留下的疤。
“不教,你从哪学来的?
alpha的信息素早就飘满了整个房间,白榆才后知后觉地紧张起来,软着腿根慢慢抬起臀,里边的内裤都渐渐湿透。
“oga,本来本来就要做这些的。”白榆口干舌燥,“不然、怎、怎么”
纪泱南眉头微微皱起,他的心跳有些异常,手术后虽然没有太大的后遗症,但每次如果情绪有太大的波动时,还是会有种难以忍受的心悸感。
“怎么了?”白榆的手抚在alpha胸口,止不住担心:“是难受吗?我……都说我来的嘛。”
他并不理会白榆说的话,而是直接坐起,两人的下半身贴得极近,鼓起的部位吓了oga一跳,扶着他的肩才不至于向后摔。
“泱南哥哥。”白榆还是很担心,“你没事吧?”
纪泱南把他放在胸口的手移开,白榆是一个完整的oga,除了没有发情期,纪泱南不清楚发情期对于一个oga的重要性,但对于alpha来说,一个在他床上散发着信息素,并且对他百依百顺的oga无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阴茎硬得发烫,他带着白榆的手向下,命令道:“来。”
oga的手心又热又软,还带着汗,颤颤巍巍地握住他的性器,却不知道下一步该如何做。
“动啊。”纪泱南手伸进他的衣摆,掐他的腰。
“唔……”腰间被触碰的部位像是着了火,让白榆轻呼出声。
他脑子发胀,想说不会,但是反应过来是自己要求主动的,所以拼了命地回想时春以前是怎么教他的。
紫红色的性器在白榆握成圈的手指间进出,湿热的呼吸全部喷洒在oga快要滴血的耳垂。
另只手勾着纪泱南的颈,鼻尖相对,呼吸交缠,嘴唇不经意间又碰到一起,缠绵着交换了很久的吻。
手里的东西似乎越来越大,白榆逃避性地把自己的额头磕在alpha肩上,手上的动作也没停,腰间的手已然落到臀部,捏揉着,纪泱南的身体、温度、还有信息素都让他无法思考。
“你刚刚说,教规第一条。”纪泱南另一只手伸手揉着白榆红肿的唇,嗓音低哑:“是什么?”
白榆闭着眼地回答:“生育。”
“你想生孩子?”
白榆呆呆的,眼睛里一片水色,茫然地说:“嗯,想的。”
他本就该给少爷生孩子的,不然他还能做什么?
“但你做这个很不熟练。”纪泱南说。
白榆下意识就要解释,但又觉得他家少爷说得没错,顿时失落不已,还不忘保证:“我会学的。”
“快一点。”纪泱南掰着他的臀,向上挺胯。
oga鼻头沁出了汗,舌头舔了下唇最后用牙咬住,克制着不发出声音。
纪泱南看着白榆绯红的脸,oga在他家近七年,家里上下都知道他们俩的关系,不论他们之间做什么都再正常不过,只是很多时候,他并不想这样。
纪泱南重新吻住oga,两个人在黏腻的湿吻里高潮,alpha的精液喷在他的手上以及小腹上,白榆呼吸急促,不敢呻吟出声。
alpha的信息素太浓了,除了上次纪泱南易感期,这次是他接触到最浓的一次,以至于他控制不了自己,后穴变得湿润不堪,是一种臣服的本能。
白榆往纪泱南怀里钻,蜷着腿让alpha把湿透的内裤脱下,他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然而纪泱南并没有继续碰他。
', ' ')('“泱南哥哥……”他迷迷糊糊地喊。
“洗澡。”
白榆被抱起来时仍旧是呆滞的状态,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难过。
洗澡的时候就很累,但还是没有敢让纪泱南帮他洗,他赤裸着身子按住alpha的手,“我自己来就好了,我帮你洗。”
内裤已经不能穿了,白榆洗完澡后随便把衣服套上就要走。
“泱南哥哥,晚安。”
“去哪?”
“睡觉呀。”白榆弯着眼睛笑:“早点休息,你刚从军队回来,我不可以在这里打扰你,你多睡会儿,明天我会叫你起床的。”
白榆从房间离开后,纪泱南转身才看到了桌上不知何时被放着的一盘糕点,他看着早已紧闭的房门,感受到房间里残留的oga信息素,心悸早就已经消失。
早上七点,纪泱南下楼,碰见了坐在餐厅的冯韵雪,女人打扮精致,头发盘成漂亮的髻,身穿青色的长裙,指尖夹着烟。
“起这么早?”冯韵雪问。
纪泱南微微皱着眉,“别抽了。”
冯韵雪笑了声:“你还管起我来了。”
话是这么说,但已经把烟掐了,“吃早餐吧。”
“白榆十七了。”冯韵雪说的直白:“现在战火停了,等你过完生日,是该结婚了。”
“十六。”
“差不多。”
纪泱南沉默地看着他妈妈,冯韵雪瞥他一眼,说:“我也不年轻了,结婚以后,生个孩子,家里也能热闹些。”
纪泱南转眼盯着眼前的餐盘,仍旧是一句话不说,过了两分钟,“一周后,军队撤退,他会从前线回来。”
冯韵雪愣了下,眼睛里泛着浓重的墨色,随即哦了声:“行啊,我盼了这么久,终于回来了。”
“吃吧。”纪泱南把勺子递给她:“烟以后戒了。”
冯韵雪没回,只是笑笑。
悠悠套上新的围裙,跟之前那件米色的一样的款式,只是颜色不一样,换成了绀青色,她准备去卫生间收拾脏衣服,恰好碰到从里面出来的白榆,俩人对视一眼,悠悠又开始数落他:“知道现在几点了吗?你是主人还是少爷是主人?”
白榆一惊:“少爷醒了?”
“他都要走了。”
“他、他要去哪?”白榆懊恼起来,他本想着让纪泱南多睡会儿才故意没去叫他,怎么现在就要走了。
悠悠懒得搭理他,“走开,我洗衣服呢。”
门口传来汽车的引擎声,白榆迟疑几秒就往门外跑,那辆深绿色的军用汽车已经驶离了别墅大门,冯韵雪站在花圃边上,转身看见了白榆。
“以后早点起。”
白榆木木地点头:“好的夫人。”
早晨的气温偏凉,白榆打了个喷嚏,回房间拿了外套才去的学校,时春比他早到很多,自从上次迟到一次以后,他几乎每天提前一个小时就来。
“你怎么蔫蔫儿的,怎么了这是?”
“我没事。”白榆扯出一个笑来,“昨晚上没睡好。”
时春安慰他:“那你今天早点睡呗。”
“嗯。”
“咦。”时春皱起眉,嗅着鼻子凑过来,鼻尖的雀斑都皱成一团,小狗似的在他身上闻,“你身上什么味道?”
白榆茫然地问:“什么味道?”
时春瞪大眼睛:“小榆你!你怎么回事啊,带着一身alpha的气味来oga学校,被教官闻到了可不得了,他们alpha的鼻子都跟狗似的,你赶紧换身衣服。”
“我换过的呀。”白榆不太理解,自己又闻了一遍:“真的有吗?”
“我骗你干嘛?你是不是因为腺体发育迟缓所以鼻子也不灵敏呀。”时春捏着鼻子说:“你昨晚上跟你家少爷睡觉了吧?”
白榆下意识就红着脸反驳:“我没有。”
“你骗别人还行,就别骗我了,我可比那些单纯的oga懂得多。”
白榆闷着头不说话,时春说他是个笨蛋,然后把自己带来的外套批他身上,“幸好我多带了件衣服,你将就穿吧。”
“谢谢。”
时春这么一说,白榆一整天都胆战心惊的,把外套的拉链拉到最上边,生怕漏出一点纪泱南的气味,中午在食堂吃饭,排他后面的oga还问他身上喷了什么奇怪的香水,白榆只能支支吾吾地说是皂粉的味道。
下午三点,距离放学还有一个半小时,白榆又去跟教官请了假去医院,刀疤脸的教官一脸凶相,白榆怕他但幸好没有被为难,顺利地请到了假。
他要去的医院隶属于联盟政府,属于军区,进出需要通行证,他身上的通行证是当初冯韵雪给他的,他凭着证件进入了医院,找到了当时给他做检查的医生。
“你的腺体发育只是比平常oga慢了点,但没什么大碍,所以影响了发情。”
“那”白榆局促地坐在凳子上,问:“会影响、生宝宝吗
', ' ')('?”
医生告诉他:“如果你能在十七岁迎来发情期,实际上是不会有影响的,但是你的生殖腔也有点问题。”
白榆心跳一滞,“什么、什么问题啊?”
“生殖腔比普通oga小,形状有点奇怪,并且位置靠后,不容易受孕。”医生说的委婉,把手上的单子给他:“这个是天生的。”
白榆面色惨白,不知所措地坐着,医生安慰他:“只是怀孕几率低,并不是完全不能怀,可以跟alpha多试几次。”
白榆拿着单子从医院出来,在楼底站了十来分钟,风吹得他脸都僵了,他把单子折好放进背包里,揉了下眼睛,然后慢吞吞地往家走。
原来他是一个不能生育的oga,怪不得少爷不愿意跟他生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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