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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向身下的手指让岭人心下一惊,奈何脖颈处一阵刺痛传来,酥酥麻麻的感觉顿时蔓延了全身。
“放……放开我……”
他有气无力地开口,身子却是一个踉跄撞在了前方冰冷坚硬的假山上。
“呃!”
江岭吃痛地闷哼一声,胸前伸紧一双粗暴的大手,一把握住了他的束胸,用力扯落。
“别……放……放开我……”
江岭急急开口,想要抬手阻止,奈何药效让他的手臂根本提不起力气,整个人都被后方抱着的人挤压在假山的中间,束胸已然落下,脱兔一般的双乳暴露在那人粗糙的手掌之中。
“奶子还挺大的,是个小尤物。”
身后出来一个极为低沉的笑声,江岭心头一凛,挣扎的更厉害了。
奈何中了麻药的他不论多么用力,在身后之人眼中都如同玩闹一般,根本够不成半点威胁。
“刺啦!”
身上的衣物被彻底剥落,男人蜜桃一般莹润雪白的双乳暴露在了空气中。
“放……放开呃……别……别摸……嗯~~~奶子好痛……别……别掐……”
江岭双眸通红,被捏紧了乳头的行为让他只觉得无比羞耻。
“别掐?那好那不如就给爷玩玩这里。”
身后低沉的笑声让他更加不安,紧接着,就感觉到一个火热坚挺的巨物抵在了他那许久无人造访的花唇缝隙处。
“滚……滚开……呃~~~啊~~~”江岭愤怒地开口,同时心中也是无比惊慌,身后那邪邪的笑声却并没有停。
“滚?你的小骚逼可不是这么说的,你闻一闻,这骚水可是流了不少,还是等我的大肉棒吃进去,帮你里面好好通一通才是。”
“呃啊啊~~~你……你胡说……别……别摸唔~~~痒……嘶……太痒了……啊啊~~~别……”
江岭根本挣脱不开身后之人的桎梏,更无力阻止那人的肉棒继续探入,直至给花唇撑开了一个小口。
“不……不可以啊啊……不可以进去……”
江岭拼命地摇着头,奈何身后之人根本不会理会他的拒绝,一把将他推倒,屈辱如同狗一般的趴在假山石上,身下的肉棒借着泌出的淫水,一下子向着男人的穴心刺戳进去。
“啊啊啊……出……出去!”
江岭瞪大了凤眸,却根本无力阻止一切的发生,身后之人压根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一路横冲直撞,一直顶向他最柔软的宫口位置。
“唔~~~嗯……混……蛋……滚……嗯哈~~~滚出去……呃啊~~~别……别顶……呜……好酸……”
江岭无力地昂起头,优雅的天鹅颈处喉结滚动,一双漂亮的眼眸此时此刻已经闪过无尽的惊恐。
他的身子在肏干下痉挛颤抖的更加厉害,脑海里不由得回想起当初那个昏暗脏污,令他无比作呕的刑房……
不……不要……他不要……被陌生的人强行奸污,那人掰开他的腿,将东西强行塞进了他的小穴里,最可恶的是,明明是这般的侮辱,此时此刻,他为何还起了反应?
“嗯~~啊啊啊……杀……杀了我……”江岭咬着牙开口,嫩乳夹在身体和冰冷的山石之间,摩擦挤压的十分疼痛,可却也反而让他被药物麻醉的意识多了几分清醒。
身后之人只是用更加猛烈的肏干回应着他,仿佛是在惩罚他的心口不一。
“明明已经舒服的淌了这么多水来,为何偏要嘴硬呢!”
身后之人似乎是不满他的话,又是一个顶弄,狠狠地撞击在幽深小穴内的宫口之上。
“呃啊啊啊!别……别顶了……不行了……子宫要被插烂了……嘶……”江岭被插的两腿发软,眼前阵阵发黑。
身后之人粗糙的手掌握着他细瘦的腰身,摩擦着他柔嫩的肌肤,让他心中无限屈辱。
鸢鸢……
江岭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出少女虽然丑兮兮但却莫名有一种可爱的脸来。
他的鸢鸢……
江岭感觉到自己被陌生男人火热的肉棒将花穴撑大到快要变形,想到不久之后那人的东西也会尽数射入到自己的小穴之中,不禁万念俱灰。
就在他鼓起勇气,准备用力咬舌自尽之时,身后之人仿佛料定了他的打算,伸出手指插进了他的嘴中。
明明已经用尽了力气,奈何受制于药物,最终江岭只是软绵绵地咬在了深入的手指上。
这一咬,他蓦地发现了不对。
唇舌间,根本不是肌肤的触感,仿佛是皮制成的手套……
“小尤物难不成是属狗的,嗯?”
身后原本低沉沙哑分辨不出男女的声音也是陡然一变,成了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熟悉的声音……
她是……
江岭心口顿时剧烈地跳动起来,与此同时,肉棒又是一个向内的冲刺,冲破了重重阻碍的嫩肉,穿过了幽深的小穴,直抵穴心。
“啊
', ' ')('啊啊……鸢……鸢鸢……”江岭激动地唤出这个名字,与此同时,少女也解开了他眼周的穴道,视线逐渐恢复,他匆忙回头,却见到一张清秀的小脸。
“鸢鸢?”江岭被顶弄的瞳孔都有些涣散,好容易才聚焦看清。
只见少女的面颊上半点不见当初斑斑点点的红痕,肌肤白皙赛雪,五官也是清秀可人,哪里有当初丑八怪的样子。
这真的是鸢鸢么?
江岭被情欲晕染的眼眸浮现出一丝疑惑,但紧接着他便惊呼一声,被女人勾出腿弯抬起了一只腿,似的肉刃刺入的更深。
“阿岭怎么不认得我了,我可是要生气的!”
夙鸢故意赌气一般地开口,肉刃捣弄着男人的穴心,让他根本吐不出一个验证的句子。
“啊啊啊……是……是鸢鸢……只有……只有鸢鸢的……呃啊啊~~~鸢鸢的肉棒能……嗯啊啊啊~~~能插得这么深……”
江岭抓着身下的大石,任由少女从身后一下一下地将自己贯穿。
怪不得……怪不得他的骚水会流的那么厉害……原来是鸢鸢……只有他的鸢鸢……才能把他最淫荡的一秒激发出来。
“啧啧,方才是谁哭唧唧的说让我杀了他的?”
江岭面色一红,想到方才不知晓身后何人时的挣扎不由得羞愤欲死。
“坏……坏鸢鸢……为何……呃啊啊~~~为何要……要吓唬我……你可知我……我……嗯~~~鸢鸢顶的太酸了,阿岭受不住了……骚子宫要被鸢鸢插穿了啊啊啊~~~”
江岭没想到几月未见,少女的肉棒仿佛比起当初更加粗长,原本他吞下就极为吃力的巨物现如今更是涨大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地步。
他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快被少女顶弄的挪了位,骚子宫成了她专属的鸡巴套子,戳的骚水四溢,却还不知疲倦地紧咬着穴心中少女的巨大龟头。
“阿岭不乖,又来冒险!”夙鸢一边说,一边伸出手来,摸向了他的手腕。
果不其然,入手处的疤痕证明了那处曾用金蚕丝线缝合过伤口。
“还疼么?”夙鸢心头一痛,轻声开口。
江岭狂乱地摇着头,身下的乳粒早已经在粗糙的石头上摩擦的充血肿大,每每被少女顶到穴心,身体都狠狠压在巨石上,发出“啪啪!”的响动。
“不……呃呃~~~不疼了……鸢鸢……可是鸢鸢……胸……胸好痛,奶子……砸的好疼……给……给阿岭揉揉……”
江岭知晓了身后之人是夙鸢,便忘情地沉沦在了这姓氏之中。
夙鸢如愿以偿地伸出手握住了他胸前的两团柔软。
“啊!”
红肿的双乳被少女的手握住,这一回,男人舒服的喟叹出声。
“鸢鸢……鸢鸢……揉一揉阿岭的骚乳头……骚乳头好痒……嗯啊~~~”
江岭话音刚落,突然感觉到身下的小穴一空,他迷茫地回头去看,却是被一把抱住腰身翻转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鸢鸢?!”
江岭惊呼一声,还来不及询问缘由,方才被堵住的花唇处骤然一热,巨大的龟头又重新顶入其中。
“鸢鸢……嗯嗯啊啊……”江岭挣扎着抓着身下的巨石,只觉得胸前一热,肿胀的乳粒转眼被含在了湿滑的口腔里。
“啊~~~鸢鸢在……在吸骚奶子……鸢鸢用力……用力一些嗯~~~阿岭的奶水都……都是鸢鸢的……”
江岭此时此刻完全被情欲主导,根本分不清自己再说什么,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
鸢鸢回来了……他要她狠狠地肏进穴心里,被占有一切……
夙鸢听到男人的浪叫声,身下的肉棒已经忍到了极致,又是几十下狠命的进出,身下的潺潺水声已经是的不成样子,被捣成白沫的精水沾染在男人稀疏的丛林上。
“这回说好了,阿岭可不许躲,射给你的东西,都吃的一干二净好不好啊?”
江岭闻言心下一惊。他可是知道少女的厉害,想当初,直被她射穿灌大了肚子。
可是既然是鸢鸢开了口,他如何能够拒绝。
江岭咬了咬牙,点头道:“鸢鸢~嗯哈~~~鸢鸢给……给的东西……阿岭一滴……一滴都不会漏出来……”
“乖,阿岭可真听话!”夙鸢会心一笑,然后用力一个挺腰,大肉棒整根没入,撑得男人的肚皮都凸了一块儿出来。
紧接着,她放开精关,尽管昨晚跟玉熙大战了一夜,但是血液中混杂的淫蛇毒素还是让她很快恢复如初,精关开闸,射出一股一股滚烫的白浊来。
饶是江岭早有准备,这一下,也被射穿的双眼翻白,胸前滑嫩的双乳随着身体的痉挛也是一阵剧烈的抖动。
“呃啊啊~~~要……要死了……子宫……子宫快要吃……吃不下了……鸢鸢……好鸢鸢……饶了……饶了阿岭……”
夙鸢看着山石上不断抽搐扭动的男人,低声笑了笑。
“是谁方才答应
', ' ')('了,一滴都不会漏,怎么这么快,就求饶了……”
江岭闻言面红耳赤,用力抬起自己两条白皙修长的大腿,同时也费力地抬起屁股,迎合着少女的肏干。
“嗯哈~~~阿岭……阿岭没用…….鸢鸢帮……帮帮我……帮阿岭堵住小穴……别~别让精水……漏……漏出来可好……”
看着江岭那吃力地想要撅起屁股,阻止小穴中的淫液下流的模样煞是可爱。
夙鸢伸出手摸了一把他肉感十足的臀瓣儿,当真伸出手来,替他拖住了臀瓣儿。
“谢……谢谢……鸢鸢……”
江岭姿势维持的十分吃力,幸好夙鸢那滚烫的精水终于浇灌的差不多了,直至他的小腹撑胀得微微凸起,终于抽了出来。
“啊~~~肉棒……肉棒走了……会……会流出来的……”江岭感觉到花唇一空,被撑大到能塞进一个鸡蛋的花唇一时间根本难以合拢,白浊的精水眼看着将下方的毛发全都打湿。
“放心,我自有办法。”夙鸢坏笑着开口,伸出手顺势折下了一旁种着的建兰,撇掉上面碍事的叶子,从根茎的部位想着小穴中细插了进去。
“啊啊啊!鸢鸢……鸢鸢你……你做什么?!”
冰凉的花茎一下子插入火热的小穴中,刺激的江岭倒抽一口凉气,他此刻抬着屁股,正好见到自己湿漉漉的花穴穴口,正斜斜插着一朵月白色的建兰。
“啧,阿岭的小穴可真美啊……”夙鸢赞叹地顺着,又拔下了一株花来,这一次,她没急着直接插入,而是用柔软的花瓣儿研磨着男人阴蒂的位置。
“哈~~~啊哈~~~别……别蹭了……鸢鸢……骚阴蒂硬起来了……阿岭……阿岭不行了……”江岭大口大口地喘息着,玉茎早就在这甜蜜的折磨中不知道喷出了多少股白浊,这一次在撩拨下,竟是又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
“阿岭可不要乱动哦,否则可是要把精水漏出来了呢。”
听夙鸢如此说,江岭果然僵硬地不敢再动生怕精水真的淌了出来。
趁此机会,夙鸢如法炮制,将第二株花也顺利地插进了翕张着的小穴里。
“啊啊啊~~~好……好冰……鸢鸢别……别插了……太……太痒了……”
江岭不敢大范围的扭动,只能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山石,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栽落下去。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在此刻,一阵杂乱的脚步声,竟是向着假山的方向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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