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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鸢皱了皱眉,看向衣衫不整的男人,原本白皙的腰腹间青紫的痕迹尚未消退。
“云武将军,你知道你在说什么?”
“怎么?你不敢?”
玉熙却是骤然站起身来,幸好夙鸢的手极快的收了回来,才不至于让锋利的刀锋划破他颀长的脖颈。
“你果然还是在意我的,对么?”
夙鸢放下匕首,冷笑道:“我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而已。”
玉熙眸光闪过一抹受伤但还是下狠心道:“你若是不肯答应,那就等着你的小情人出现在下面的卖场里吧。”
“你……是你?!禄人的事,也是你安排的?”夙鸢瞪着玉熙这张云淡风轻的脸,想到刚才自己为了带走禄人被迫上演的那一场活春宫,不由怒火中烧。
“是啊,真是没找到,为了一个小倌儿,你连基本的礼义廉耻都忘了!”
玉熙胸口剧烈起伏,同样也是怒不可遏。
她居然真的半点也不嫌弃这种千人枕万人骑的货色。
“呵……”夙鸢上前一步,毫无畏惧地同他对视:“礼义廉耻?云武将军若是还在乎这四个字,怎么还惦记我的东西。”
她一边说,一边伸手撕扯掉男人身上的衣服,一把扯落了他胸口缠绕着的白布。
“呵,看起来大了不少,云武将军可是在没人瞧见的时候,自己玩弄大的?”
玉熙面色赧然,他的胸部的确在有孕之后涨大了一些,只可惜那个孩子终究还是无他无缘……
“你想让我陪你,那好,我倒要看看,你到底受不受得住!”夙鸢冷笑一声,一把将人推倒在了桌案上。
“啊!”
玉熙猝不及防,惊呼一声,眼睛瞟向了半敞的窗子,从这里,还可以看到台下竞价热闹的客人们,只要有人抬头,变会将他赤裸的身子看的一清二楚。
他面色羞得通红,但却到底没有推开欺身在他身前的少女,身子已经被压迫地仰躺在了桌案上。
“阿……阿鸢……可不可以……去……去内室……”
他哆嗦着唇瓣儿开口,仓皇地回过头看着欺身而来的少女,声音放软了哀求。
“内室?”夙鸢冷笑:“云武将军不是最喜欢设置这种人前失禁的桥段了么,又何必虚伪的去什么内室。”
“刺啦!”
夙鸢说完,就泄愤一般一把扯掉了男人的亵裤,抓着他大腿的内侧高高抬起,迫使玉熙只能抓着桌案才不至于摔倒。
“啧,看来云武将军是好了伤疤就忘了疼了,既然你这么上赶着求肏,我就满足你。”
夙鸢说着,掰开男人的双腿,让他私密处的花穴暴露在了自己的视线里。
“嗯……阿鸢……别……别在这里……会……会被看到……”
“是你说要我陪你一晚,至于在什么地界,那就该我说了算了!”夙鸢冷笑一声,掀起裙摆,下面的巨物已经渐渐抬头。
玉熙看着少女胯下的那物,小穴不由得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记忆中的痛楚袭来,他咬了咬唇,却还是主动地伸出手来,轻轻摸上她火热的玉茎。
夙鸢玩味地看着他:“云武将军当初可是说要把我的东西切下来喂狗呢!”
玉熙动作一滞,破天荒地服了软。
“阿鸢,我错了。”
夙鸢闻言,眉头不由得锁紧,一时间没有再言语。
记忆中的玉熙,清高,桀骜,何曾用这样卑微的语气说:“我错了。”
夙鸢胸口剧烈起伏,抓住了他轻抚的手指。
“不必了,云武将军的错,我担待不起。“
“阿鸢!”玉熙怎么肯放过这次机会,眼看着她想要抽身离去,玉熙连忙从桌案上滑下,索性跪坐在她的面前。
“就今晚!”他咬了咬牙:“今晚之后,我绝不纠缠!”
他的桃花眸中闪过一抹决绝,抬起头,竟是直接含住了夙鸢胯下的巨物。
“唔……”
巨大的龟头满满当当地堵住了他的口腔,满口全都是少女身上的味道,让他的眸光有些微熏。
夙鸢心头巨震,从未想过,会看到一向高傲的玉熙放下身段,给她口交。
一时间,她不禁有些恍惚,男人确实舔弄的愈发卖力,直至深喉。
“啊~~~”夙鸢忍不住舒服的喟叹出声,虽然也有不少美人这样伺候过她,可是当眼前的人换成是玉熙,这种征服欲带来的刺激还是前所未有。
她承认,此时此刻的她,十分卑劣,明明说过不想再有关系,可她却想把身下的这个男人肏到哭叫求饶。
夙鸢的面色和瞳色都是越来越红,终于,在男人再一次深喉之后,忍不住抓着他的长发,逼着他吐出了口中的东西。
“这是你自找的!”夙鸢竭力压抑欲望的声音已然有些沙哑,玉熙望着如此情动的她确实得逞一般的笑了起来。
“对,是我自找的!”玉熙回答的毫不犹豫。
', ' ')('“趴上去,抬起你的屁股!”夙鸢冷笑,指了指桌案。
她这是在赤裸裸地羞辱。
夙鸢本以为他会知难而退,却不想玉熙咬了咬唇,当真如她所说的那般趴在了桌案上,浑圆的屁股撅起,张开跪着的两条腿露出身下的花穴,正对着夙鸢的方向。
“云武将军这个姿势,可真是够骚的。”
身后传来少女恶劣的笑声,玉熙羞得面红耳赤,但更让他害怕的,还是那半敞的窗子,以及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投递过来的目光。
“把你的小骚逼掰开。”
羞辱的命令还在继续,玉熙咬了咬牙,伸出手从腿根内侧探入,纤长的指尖摸到花唇的位置,用力将自己的骚屄掰开,呈现在少女的面前。
“啊!”
终于,火热的龟头磨蹭到了血口,这滚烫的温度让玉熙不禁失声叫了一句,但却不敢太过大声,喊完又马上咬住了唇瓣儿。
夙鸢轻车熟路地在阴蒂上蹭了几下,很快骚阴蒂就已经硬的如同小石子一般,断断续续的呻吟也从玉熙的口中泄露出来。
“嗯~~~啊……进……进去……快……”
他低着头,始终不敢抬起,生怕跟窗外的某一个目光对视。
“急什么,我还没欣赏够将军这里的风景呢。”夙鸢慢慢悠悠地在男人的花穴门口磨蹭着,直蹭的他阴蒂硬到发烫,淫水已经顺着花缝淌了出来,依旧不肯进去。
“阿鸢……求……求求你快进来……”
这样的前戏无疑是一种精神上的折磨,玉熙终于忍不住开口。
然而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到花穴内一阵剧痛袭来,火热滚烫的肉身横冲直撞而入。
“呃……啊~~”玉熙努力压抑住惨叫,因为小月里花穴还未完全恢复,此时此刻,夙鸢这般霸道的刺入,让他有一种被从中劈开的错觉。
夙鸢也察觉到身下人剧烈的颤抖起来,仿佛在努力忍耐着什么,皱了皱眉,看向二人结合的地方,果不其然,已经有隐隐的血丝渗透出来。
“怎么不动了?难不成嘶……难不成阿……阿鸢是心疼我……呃!”
玉熙的话没有说完,夙鸢就惩罚一般地又刺入了几分,新长出来的嫩肉还没来得及得到恢复,被骤然撑开,伤口再次迸裂开来。
“好啊!那我今天就好好疼一疼你,玉熙哥哥……”夙鸢嘲讽地开口,收敛起自己方才那一闪而逝的不忍,泄愤般地在男人的花穴内抽查起来。
“噗嗤……噗嗤……”
血水成为了最好的润滑,让少女的进出格外顺畅,巨大的袋囊每一次的进攻,都狠狠拍打在男人的白皙的臀瓣儿上。
“啪……啪……啪”
玉熙在这剧痛之中,竟是感觉到了一股渐渐从体内溢出的快感,花穴内的淫水也渐渐多了起来。
“嗯~~~阿鸢……阿鸢……”
玉熙喃喃地叫着女人的名字仿佛每呼唤一句,都在心中更深刻一分。
“哐啷!”
一阵响动骤然从桌子底下传来,夙鸢侧眸看去,只见之前被她打昏的夙锦已经苏醒,正惊恐地看着他们二人交媾。
玉熙也听见了这不同寻常的的动静,才猛然意识到屋内还有一个人,且这个人还是一直惦记着他的堂堂帝姬。
紧张之下,火热的花穴竟是条件反射的一紧。
“啧……将军怎么如此不知羞耻,被人看着,反而还咬我咬的更紧了?”
“别……别说了……嗯啊~~”
玉熙趴在桌上,此时此刻根本不敢想象自己是怎样一副淫荡的模样,耳根都是透红。
夙锦则是气的差点背过气去,万万没想到自己惦记了许久,奉为神祗的玉熙哥哥,竟然会这样淫荡的在一个女人身下婉转承欢。
可恨她此刻被堵着嘴,想要骂一句奸夫淫妇都是不能,身体更是被结结实实捆住,无法挣脱,只能憋的直翻白眼。
夙鸢轻笑一声,用力向前一顶,玉熙的身体也跟着向前一冲,幸好他极是抓住了窗台,才不至于整个身子都被甩出去曝光在人前。
“别……别这样……”玉熙惊恐地抓着窗沿,哀哀求道。
“将军知不知道,你每次嘴中说着别别别,身下这张小嘴都咬我咬得格外紧?“夙鸢一边说,一边抓过男人的腰身,将他反转过来,低下头,狠狠咬上了他的涨大的嫩乳。
“啊……好痛……”玉熙吃痛地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抓紧了少女的背脊。
“将军被我肏的舒不舒爽?”夙鸢低低笑了起来,舌头在男人的乳头上刮过一圈儿,成功引得身下人更加颤栗。
“舒……舒爽……”玉熙不愿放开这个怀抱,即便明白这是当着夙锦的面对他的羞辱,也开口应声。
“呵……既然你这么想去内室,那就抱紧一点。”
玉熙闻言,如获大赦,立刻伸出长腿,盘住上了女人的腰身。
夙鸢将人就着结合的姿势
', ' ')('抱在怀中,看也不看桌底气的七窍生烟的某人,抱着人向内室中走去。
“呃啊~~太……太深了……”
玉熙只觉得体内的肉棒直捣花心深处,蹂躏着他伤痕累累,脆弱不堪的宫口。
“阿鸢……”他不敢大声叫出她的名字,只能伏在女人耳畔小声呻吟:“阿鸢肏……肏得太……太深了……要……要受不住了……”
更多的鲜血从结合的地方渗出,玉熙在快感跟痛楚交织下不断沉沦,身子在少女的走动间一坠一坠,每一次下坠宫口都仿佛要被滚烫的龟头戳烂。
“嘶~~~”玉熙倒抽一口凉气,眼看着双腿就快要盘不住少女细瘦的腰身,后背终于靠住了一处坚硬的地方。
他回眸,发现竟是房中矗立的一根柱子,他就这样被少女抬着腿抵在柱子中间狠命肏干起来。
“嗯嗯啊啊~~~”痛苦和快感的呻吟不断从唇齿间泄露,他害怕被外室的夙锦听见,只得抬起手,用力地咬住自己的手掌,以至于留下深深的齿痕。
夙鸢却并不准备继续放过他,又是一下用力肏干到了穴心,男人的双腿也被用力抬起,仿佛要将他钉死在这根柱子上一般。
“将军若是现在反悔也还来得及,否则这一晚上,只怕你别想好过了。”
玉熙眸光混沌,体内的孽根一下下捣着他最娇弱的地方,刚刚长合的伤口早就被横冲直撞的迸裂开来,鲜血淋漓。
“别……别走……”
尽管如此,他依旧还是不能放开,绝不。
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天鹅颈无力地后仰地靠在柱子上,感受着少女一波又一波剧烈的撞击,整个人如同被从中割裂,花穴内部的快感也逐渐被痛楚彻底淹没……
可还是……不能放手……
“将军可能还不知道,以匿的体格,那次被我内射了三次都晕厥了过去。”
她的体内的淫蛇毒液十分强悍,因此现如今她都不敢将全部精力发泄在一个人的身上,毕竟影匿是其中体格最为彪悍的一个,都曾被她肏的第二天下不来床。
“将军觉得,自己能挺住几次?”
“我……我不会……输……”
玉熙咬着牙开口,夙鸢失笑,这倒是他会说的话,毕竟他的好胜心,一向强的可怕。
“呵……“
夙鸢讥讽地勾了勾唇,肉棒抵住被鲜血浸染的媚肉,精水喷薄而出。
“啊~~~烫……好烫……阿鸢……嗯~~~这……这是一……嗯~~一次……”
玉熙气息微弱,但却倔强地不肯认输,伸出手来,抱住少女的脖颈,呻吟呢喃:“今晚……还……还很长…….阿鸢尽……尽管尽兴……”
此时此刻,他被剧痛淹没的脑海中只剩下三个字。
留下她……留下她……
哪怕是用这具残破不堪的身体,哪怕用娼妓一般淫荡的姿势,他一定要,留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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