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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鸢连忙上前,扶住了男人软倒的身体,拦腰将他抱上了榻。
昏迷之中,男人本能地抓紧了她的胳膊,大颗大颗的泪珠无意识地从眼角滑落,面色苍白如纸。
“孩子……阿鸢……”
他无意识的呢喃着,饶是夙鸢再狠心,也无法无动于衷。
“玉熙哥哥……”夙鸢咬了咬唇,伸出手轻轻擦拭掉他脸上的汗水,发出一声长叹。
她站起身来,整理好衣物,急步走到门口,拉开房门,就简单一脸担忧等在外面的老者。
“熙儿他……”
“暂时无碍。”夙鸢说完,低头看到门口有早已备好的热水,皱了皱眉。
“你照顾他吧,我先走了。”
“殿下!若非是您的话,熙儿恐怕不会让旁人近身。”
夙鸢眉头锁的更紧,本想拒绝,但想到方才男人那般凄惨的模样,心下一软,端过水盆走回内室。
“哗啦!”
被褥被掀开,露出男人赤裸的身体,小腹处一片青紫,修长白皙的双腿间已经是一片血肉模糊。
夙鸢一只手拿过帕子,另一只手握住男人的大腿轻轻抬起,昏迷中的人身体本能一颤,最后还是顺从的没有挣扎。
被镊子撑大一时间无法彻底合拢的花穴暴露在夙鸢的视线里,昏迷中得男人有些不安地抓紧了身下的被褥。
夙鸢将温热的帕子轻轻覆盖在柔嫩的花唇上,昏迷中的男人无意识地呻吟出声。
“呃啊~~~好……好烫……”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夙鸢柔声安慰着,轻轻将花唇处的血迹擦拭干净,温热的水流在挤压间濡湿了男人的私处,如纸般的面色也在这轻柔的动作和温暖的帕子刺激下泛起了点点潮红。
帕子顺着花唇,轻轻探入柔软的内壁,奈何有些血迹已经结成了血块,夙鸢只好稍稍用力的替他清理着。
“嗯~~~痛……”玉熙咬着唇,感觉到身下有异物的入侵,浑浑噩噩中,又看到了那张令他心碎的脸。
“阿鸢……阿鸢……不要……”
夙鸢听到他嘶哑颤抖的声音,心脏也不由得跟着一阵阵抽痛起来。
“马上就好了,忍一忍,玉熙哥哥。”夙鸢尽量加快了清理的速度,残余的血水被一点点擦干,但是因为里面撕裂损伤的太过厉害,依旧还是有血迹隐隐流出。
夙鸢从水盆中拿出用来止血的药玉,用手指轻轻撑开男人的两瓣花唇,缓缓推入。
“嗯呃~~~”感受到异物的入侵,男人的眉头紧紧皱了起来,痛呼的呻吟不断从唇齿间泄露出来。
“嘶~~啊~~~不……”剧烈的刺痛让玉熙骤然睁开眼睛,睁开眼的第一反应就是去摸向自己的小腹,平坦的触感让他万念俱灰。
“孩子……不在了……我的孩子……”
玉熙颤抖着想要坐起身,却被少女强势地按住了肩膀。
“你杀了他……为什么不连我一并杀了!你恨我!冲着我来便是了!”
玉熙说的声嘶力竭,让夙鸢手中的药玉根本无法推入。
“你冷静一点!”
夙鸢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压制住他,可玉熙却半点也不领情。
“何必还假惺惺的救我,为什么不让我直接死了算了?”
他的桃花眸一片灰败,像是丢失了灵魂的木偶。
夙鸢咬了咬牙,看着男人这般万念俱灰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开口:“孩子还会再有的,没必要搭上自己的性命。”
玉熙听到这句话,蓦地转过头,一脸错愕地看向少女。
“你……你知道了?”
夙鸢闻言,立刻反应过来,又是一怒:“原来你心中清楚,只有一成的把握,那你为什么不早一点打掉!”
“我……“
玉熙被问的哑口无言,看着少女因为愤怒而涨红了的面容,眼神心虚地躲闪开来。
“说清楚,明知道会死,为什么还要冒险!”夙鸢却是不肯给他逃避的机会,一把捏住了男人削尖的下颌,强迫他看向自己。
“我说了……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你还嘴硬!”夙鸢心中有气,手下的力道加重了两分,药玉一下子被她插入了花唇中。
“嗯~~~痛……”玉熙泪眼朦胧,双腿打着摆子,冰凉的药玉进入小穴,身子不由得随之一阵抽搐。
“我以为,云武将军从来不会觉得痛呢。”夙鸢一声嗤笑。
不是的……
他也曾痛过,看着毫无声息的她,心痛到无以复加。
玉熙呼吸一紧,看着少女那又是憎恶,同时又写满了愤怒的眼神,突然心念一动。
“你……你是如何知道的?”
所以说,她才要故意折磨自己流掉那个孩子么?
而不是真的因为,他不配?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玉熙顿时感觉到自己原本沉
', ' ')('寂的心脏,骤然剧烈跳动起来。
这一回,轮到夙鸢目光躲闪地避开。
玉熙确实眸光一亮,继续顶着嘶哑的嗓音质问道:“阿鸢,你看着我,回答我!”
夙鸢烦躁的站起身来,却不想男人竟然不顾身体的疼痛,激动地想要坐起身来。
“啊!”
这一动牵动了身下的伤口,疼的他又是一阵抽搐,本以为会滚下床榻,却是倒进了一个柔软的怀抱里。
“阿鸢……”
玉熙抬眸,看着少女紧锁的眉头,忍不住伸出纤白颤抖的手指,似乎想要将那紧皱的眉头抚平。
“你在意我,是么?”
终于,他还是卑鄙地问出口了这一句话,明明在从前,他根本不需要去问,现如今,却不得不确认的话。
屏住呼吸,他盯着少女清秀的眉眼,紧张地等待着他的答案。
终于,他等到了答案,一个让他每每在噩梦中惊醒,泪沾湿枕巾的答案。
少女缓缓开口:“玉熙哥哥,其实这句话,我也一直想问你。”
她将玉熙扶回了床榻,却是扒开了他抓住自己衣袖的手。
“即便是阿猫阿狗养久了,都会有感情,当初……”夙鸢深吸一口气,努力将到了眼眶的泪水强忍回去。
“当初你为何能决绝的射出那一箭,你可知我当初在落枫城,苦守了多久?”
夙鸢喃喃地说着,踉跄地后退两步,无力地闭上了眼,脑海中,仿佛又浮现起了那弥漫的一片硝烟。
“守城的小武哥妻主做的烤红薯很好吃,后面的那几天里落枫城一粒米都没有了,她挖了草根树皮烤给我们吃,可是自己一口也没舍得动,活活饿死了……还有斥候营的小川,他是个警觉机灵的孩子,胡虏挖地道偷偷入撑被他发现了,为了阻止他抱着火药跟那些人同归于尽了……太多了……太多的人离开了……”
当初,她有多期待,那么后来,她就有多失望。
夙鸢努力仰着头,泪水无法遏制的决堤,终于,她长叹一口气,看向玉熙:“玉熙哥哥,我……我不恨你了,我只是想,忘了你而已,从今以后,你我二人,两不相欠。”
字字句句,如同冰刃戳心,疼的玉熙根本无法喘息,脑海中只剩下了一个声音。
两不相欠……两不相欠……她是要跟自己划清关系,再无瓜葛么?!
不!
绝不!
玉熙终于在痛楚中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对着少女决然离去的背影吼道:“阿鸢!”
他叫出这个名字,骤然笑了起来,泪水同时从一汪桃花眸中簌簌落下。
“你别忘了,那个璧儿还有那个小东西,还都在我的手里!”
夙鸢脚步一顿,不由得皱眉,想到了陆渺那个小哭包。
“你想做什么?”
“我会杀了他们的,折磨他们,你知道,我什么都……咳……做得出来……”
“你何必如此?难道,你非要让我恨你?”夙鸢怒不可遏。
玉熙没有回答,只是凄凉地笑了起来。
“如果你敢动他们一个指头,不要怪我不客气!”夙鸢丢下这句话,愤怒地摔门而去。
玉熙瘫倒在榻上,气息微弱胸口平静的如同死人一般,良久,才发出一声呻吟般的叹息。
“恨吧……既然你不爱我,那……便恨吧……”
总好的过,再无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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