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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要破了,那我拔出来好不好?”
夙鸢因为泄了一次身,神智渐渐恢复了几分清明,听到身下的人咿咿呀呀叫个不停,言辞也是越来越放浪,不禁想到最开始他打自己的那一巴掌,以及喜儿对待自己轻慢的态度。
心头一阵火起,问完了这句,她当真就把正在抽插的玉茎从那销魂密所退了出来。
“嗯?!”
禄人没想到,她竟是真的舍得退出来,朦胧的鹿眼睁到了最大,吐着香舌,竟是委委屈屈地哭了出来。
“好妹妹,哥哥错了,没有肏破,小骚逼耐肏的很,不会被肏破的。求求你,再肏肏哥哥的小骚逼,给小骚逼止痒!”
夙鸢嘴角噙着一丝坏笑,低下头看那还在不断吐着水儿的花穴,尽管肉棒已经拔了出来,可骚穴还保持着方才被肏时撑开的形状,一时难以合拢,肉洞大的能塞一只鸡蛋进去。
“还说没有被肏坏,都已经肏出这么大个洞来了。”
夙鸢一边说着,一边用依旧无比坚挺的肉棒去揉蹭禄人的骚阴蒂。
“啊!”
这一下蹭的禄人身子一弹,如同立刻水的鱼一般。
“好妹妹,别……别蹭那里……”因为刺激的太过,禄人差一点抱不住自己的腿。
“哦?不要蹭么?可是它看起来,好像很喜欢,都硬起来了。”
夙鸢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用龟头去戳骚阴蒂,她从前没有这东西,可是不过是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已经使用自如。
“啊~骚阴蒂是被蹭的……被蹭的硬起来了……求求妹妹,快点疼疼哥哥的小骚逼吧,小骚逼若是肏进来,会更舒服……”
禄人胡乱说着,身下的花穴一收一缩,像是一张小嘴儿似的,时刻渴望着夙鸢大肉棒的进入。
夙鸢逗弄了他一会儿,自己也是硬的不行,听他又哀哀地求了一会儿,便终于满足他重新捅进了那花穴里。
“呃……好舒服,骚逼又重新被填满了……”
禄人深吸一口气,身上香汗淋漓,春潮的气息也愈发的重了。
夙鸢也嗅到了这味道,身下的玉茎受到刺激涨得更大。
“唔……妹妹的东西怎么这样大,撑得哥哥的小穴儿火辣辣的,好大,哥哥还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大的……呜……啊啊啊!太!太深了,哥哥要被这肉棒给肏穿了!”
“那就肏穿你这小浪货吧!”
夙鸢咬牙,九浅一深,一下一下如同打桩似的狠狠地操着身下的人,肏的禄人一下一下反复撞在迎枕上。
幸亏这迎枕又大又软,他一下下地砸在上面也不觉得疼,因为进的太过激烈,两条腿是彻底抱不住了,以奇怪的姿势折在身侧。
夙鸢看见眼前有两抹嫣红晃荡,低下头,想开口衔住了一颗。
“奶头~~~啊~~~奶头被含住了,吸……吸一吸,给哥哥的奶子吸一吸啊~~~”
来不及吞咽的涎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禄人此时此刻如同被蒸熟了的虾子一样。
“好美……太美了~~小乞儿真能干……”
他感觉整个人飘飘欲仙,在快活楼伺候了这么多年,大多的客人都令他反胃,就算有那么几个模样出挑的,这塌上功夫,也远不及这满脸麻子的小乞儿。
“噗嗤……噗嗤……”
九浅一深的肏干让他愈发的欲罢不能,从头发丝儿到脚指头每一寸都舒服的在颤栗。
密穴儿里的水非但没有止住,反而是流的愈发厉害,之前因为被咬而萎顿的玉茎,此刻也重新挺立了起来,只可惜跟在骚穴里作乱的那一根比起来,尺寸要可怜上许多。
夙鸢似乎也渐入佳境,这样肏干了百十来下,骤然加快了频率,而且也不再是九浅一深,每一下都如同打桩似的,狠狠地钉入了花心的最深处,撞的宫口溃不成军。
“啊啊啊!要被肏死了……好妹妹肏死哥哥了……大鸡巴肏进子宫里来了,不行了……哥哥不行了,好……好涨……要……要流出来了……呜呜呜……”
夙鸢听他叫的愈发狂乱,刚想问是什么要流出来,忽听门外传来一阵嘈杂。
“岭人公子,你不能进去!”
喜儿慌张的尖叫声刚一传来,就听到“砰!”的一声巨响,原本上了锁的房门竟是被用力撞破了开来。
“不行!不要进去!”
喜儿变了调的惊呼到底还是晚了一步,一身月白色长袍的清俊公子已经一脚踏进了房门里。
“禄人!你给我滚……”
他愤怒的声音说到一半却是戛然而止,漂亮凤眸一下子睁大,白皙的面颊陡然间涨得通红。
“你……你你你们……你们这是!”
禄人此时此刻沉浸在无边的快乐之中,根本没有察觉到外面不同寻常的动静,反而是警觉的夙鸢立刻意识到了有人闯入,下意识地就将蓬勃欲出的肉棒退了出来。
“啊啊啊,骚心受不住了~~~要泄了~~要泄出来了~
', ' ')('~~咿呀呀呀……”
禄人却已经是达到了高潮,这次高潮比起以往还不同,是玉茎跟花穴一并达到了巅峰。
只见紫涨的玉茎“噗嗤噗嗤”将浓稠的精水吐了出来,与此同时,花穴如同开了闸一般,哗啦啦地迸溅出一大股儿的骚水出来。
竟是在夙鸢的肏干刺激下,直接潮吹了出来。
一股股的骚水如同涓涓细流,喷的到处都是,打湿了塌上大红色的锦被。
原本用来阻隔视线的屏风之前被夙鸢扑倒了,红罗帐此时此刻也是大敞着的,所以塌上他的淫态被刚刚闯入的岭人公子看了个一清二楚。
“你你你!你们!伤风败俗!”
岭人涨红了一张脸,连忙撇过脸去,他跟禄人他们可不同,是淸倌儿,而且有技艺在身连鸨公都不敢将他如何,哪里见过这般淫乱不堪的场面。
此时此刻,禄人的潮吹还依旧没有停止,虽然没有最初喷的那般厉害,但是小骚逼还依旧一股股地吐着骚水。
听到岭人羞愤的声音,他终于是回过了神来,抬起头,只见门口赫然站着一个人影。
“啊……”
禄人惊呼出声,只是因为还沉浸在方才的旖旎中,这叫声带了几分媚态,惊吓之余,他的下腹骤然一松。
“噗滋!”
澄黄色的液体突然从玉茎中流了出来,龟头上得小孔一伸一缩,似是努力想要控制,却根本控制不住。
“啊啊啊……尿……尿了……呜呜呜……”
伴随着淅淅沥沥的声音,禄人啜泣出声。
他竟然是在别人的视奸之下潮吹了,不仅如此,还失禁地尿了出来。
还是夙鸢反应更快,一把扯过了帐幔,大红色的罗帐落下,终于将他们二人的身影遮掩住。
“岭人公子!您快出去!”
喜儿此刻也冲了进来,把僵成了泥塑一样的岭人拖了出去,只是方才他踹开了房门,被不少围观的小倌儿们看去了热闹。
“呜呜呜……”
禄人想到自己方才丢人的样子,一把扑进了小乞儿的怀里。
“呜呜……全都……全都被他们看见了……呜呜……丢死人了……”
眼泪湿漉漉地淌了夙鸢满胸口,却是让那形状原本就极好的酥胸更加诱人。
禄人哭着哭着,瞧见这两团诱人的酥胸,竟是忍不住伸出舌尖儿舔了上去,让夙鸢哭笑不得。
“没想到禄人那个小蹄子竟然发春了。”
“是啊,你瞧见给他止痒的是谁了吗?”
“没看清楚,不过他叫的也太浪了,好像几辈子没发过春似的……”
破开的房门再也挡不住外面议论纷纷的声音,夙鸢面色一紧。
禄人过了最开始的羞愧,竟还得意起来。
心中冷笑,鸨公想让他忍受春潮的折磨,可他偏不,被他捡到了这么一个宝贝。
他正想着,低头看向了小乞丐的身下。
那硕大的玉茎,竟然还精神地昂扬挺立着。
宝贝就是宝贝,除开第一次泄身快了点儿,后面竟是如此的坚挺。
刚刚发过大水的小穴儿,竟又蠢蠢欲动起来。
然而此刻外面却响起了脚步声。
夙鸢心跳如鼓,正紧张地听着帐外的动静,突然感觉到身下骤然一暖。
垂头,禄人竟是又将她没释放的那物含进了嘴里。
“憋……憋……着……不好……”
禄人一边吞吃着玉茎,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
这可是他的宝贝,自然不能被憋坏了。
夙鸢因为心急着外面的动静,没有刻意隐忍,很快便释放了出来,这一次禄人早走准备,并没有被呛了满嘴,及时地松开了口。
“啊~”夙鸢一声粗喘,白浊的米青液溅射了禄人一脸。
禄人却并没有刻意躲开,噏张着小嘴儿,似乎任那些白浊飞进自己的嘴中。
“啧啧……”他舔了舔唇瓣儿,然后砸了咂嘴。
“小乞儿粘上了哥哥的味道呢。”
他一边说着,媚眼如丝地看向了夙鸢,夙鸢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方才在骚穴中来回捣弄了那么久,加上春潮的气息那么重,自然是沾染上了。
看着小乞丐这雏儿满脸窘态的样子,禄人痴痴地笑了起来,然而他的笑容很快就僵在了脸上。
“小浪蹄子!马上给我滚出来!”
鸨公中气十足的怒吼,骤然从帐幔外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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