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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姬(附司玉视角)
11章:帝姬
黄昏来临,晚霞初绽,道道霞光倾洒而下,落在远方起伏的山峦之上,缭绕山腰的雾气犹如金色的烟云一般,缥缈不绝。
不知为何,成宴有预感,这个下午会有大事发生。
果不其然,夜色降临的时候,探子来报皇宫有一队人马正赶来淮王府。
心头居然涌上些许期待,成宴玩味地敲了敲桌角。
天色渐渐暗沉下来,银色的月华铺了一地,冷风吹在脸上,带着轻微的疼意。
圣旨到
尖细高亢的通报声自户部大门外传来,成宴心头莫名一紧,众人接连赶到院外,齐齐跪地。
淮王成宴接旨
七皇女成宴,忠肃恭懿,宣慈惠和,仁孝出於自然,信义备於成德。
祯祥夙著,睿哲日新,永言少阳,匕鬯是寄。畴咨朝列,卿士协从,是用命尔为皇帝姬,择日例册封大典。
成宴浑身一软,眼前莫名一阵发黑,双手撑地,行云流水般地行完了跪拜礼,
儿臣领旨,谢陛下隆恩
顺公公整张脸堆满了笑,待成宴结果圣旨,伸手扶过成宴,语气十分慈祥,册封大典定在三日后,帝姬殿下可要回去好好准备准备。
成宴呆愣愣地点头回应,心像奔马一样在慌乱地奔驰。
多谢公公
三日之期很快便到了,成宴一早就被内务管事们拉起来完成一系列繁琐的礼节仪式。
宣政殿之下,有一道长长的玉阶,共计九十九阶,最下面刚好从道道虹光中延伸向上,直通殿门。
大殿由一百六十根楠木作为主体而构成,金黄色的琉璃瓦铺顶,两侧高耸盘龙金桂树,台基为雕镂细腻的汉白玉栏杆,气势恢宏,大气磅礴。
台阶下乌压压地占满了人,文武百官着深色朝服立于左侧,右侧则是凤君与众侍君与众皇女皇子。
成宴着了一身玄色窄袖蟒袍,袖口处镶绣金线祥云,腰间扎条同色金丝蛛纹带,黑发束起以镶碧鎏金冠固定着,气质优雅,气度逼人。
在礼官的指引下,成宴走过了那名贵绫罗和毛皮所制的深红色长毯,拾级而上。
纤细修长的身体挺的笔直,锦衣冠盖,整个人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让人不自觉地感到高不可攀,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她身上。
成宴暗暗攥起了拳头,这场面她虽早已在心中设想憧憬过无数次,却依旧难以抑制满腔的欣喜和激动。
礼部的锣鼓声刹地敲响,顺公公高亢尖细的宣旨声响彻了整个大明宫。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自古帝王继天立极、抚御寰区,必建立元储、懋隆国本,以绵宗社无疆之休。朕缵膺鸿绪、夙夜兢兢。仰惟祖宗谟烈昭垂。付托至重。承祧衍庆、端在元良。
嫡女成宴,日表英奇。天资粹美。载稽典礼。俯顺舆情。谨告天地、宗庙社稷。
授成宴以册宝,立为帝姬。正位东宫、以重万年之统、以系四海之心。
钦此
成宴垂首跪地,眼前一阵白光纷飞。
儿臣领旨!
她是帝姬了是大景朝唯一的储君
她想这一天,实在是想了太久了
繁复的仪式进行了约莫半个时辰,阶下众人都满头大汗,甚至成宴自己的贴身衣物也已经湿得紧紧地黏在了身上。
礼成之后,乌压压的人群散开,六宫侍君接连离去,各部官员上赶着都来巴结祝贺成宴。
正当成宴好不容易应付完文武官员,准备离去时,却被一抹颀长笔挺的身姿闯入眼帘。
丰神俊秀,门第清华。一身月白项银细花纹底锦服,大片的莲花纹在白衣上若影若现。
或许是太阳太过炽烈的原因,他脸颊已经变得粉扑扑的,额头渗出了一层细汗。
那双桃花眼宛若夜晚的寒星,顾盼生辉,秋水盈盈。
一根白丝线束着一半以上的深蓝色头发高高的遂在脑后,柳眉下黑色眼睦像滩浓得化不开的墨。
不知为何,成宴开始有些头晕目眩,神智也变得不那么清明,身体内游荡出一股奇妙的暖流,飞散在身体的各个角落,又纷纷冲着心脏奔去。
其实距离上一次相见的时间其实也并不久,再次相见时却恍若隔世。似水流年,岁月如梦。只是对视了一眼,奔涌的酸意已经填满了心房。
看着那人双唇张了合,合了又张,最终却还是闭了上去。
她眼眶一热,忙低下了头,在鼻腔酸意快要克制不住之前,攥紧了拳头快步离去。
司玉视角
今日是她的册封大典,我起了个大早。
拿出了压箱底的正统宫装,叫内侍精心为我装点打扮了一番,倒也不是想艳压什么群芳,只是一想到今日要见她,心里就不可控制地欢喜又紧张。
大典开始了好一会,终于才瞧见了那一抹熟悉的身影。
', ' ')('她在台上领旨的时候台下我其实一直在一转不转地盯着她谁叫这是我为数不多能明目张胆偷看她的机会呢。
时间真是神奇的东西啊不得不感叹,那个天天跟在后边一遍遍地喊太傅的小姑娘真的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意气风发,眉目飞扬,能够独当一面素手一挥遍揽全局的帝姬殿下。
烈日当空,一连晒了将近一个时辰的脸已经开始火辣辣地刺痛。
自己的脸现在一定很红,满头大汗的样子一点也不庄重。
可她走过来了走过来了她在我面前停下了
她是在看我吗
多想再跟她说会话啊,哪怕就一句也好。
只是我现在又该如何面对她呢?
今夜我又被陛下召幸了,几个月来这是头一回。
陛下还是跟平时一样粗暴,不过一会儿我整个下体都被肏得生疼,做完一次还不够,还把我压在龙床上射了一发又一发。
乳尖被啃咬蹂躏得烂红破皮,腰上,乳上,膝盖上,随处布满了一块一块的淤青。
我也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或许要持续到我为陛下诞下龙嗣也说不定。
可陛下从不给我怀上龙嗣的机会,每次泄完欲,她都要遣人给我灌下避子汤。
女人总是接受不了太过聪明的男人的,毕竟男子无才便是德嘛
将身体浸入了刺骨的冷水中,我禁不住地牙齿打颤,下体火辣辣的刺痛感终于得到了些许缓解。
窗下的苍兰花早已死了,改种了棵桑树,如今已经郁郁葱葱长过了屋顶,笼着银白的月色像一团绿色的浓云。
眼角有一滴清泪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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