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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晨起温存吊在树上亵玩乳首鞭打玉茎美人欲火焚身哭喊求肏(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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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闻卿第二天醒来迷迷糊糊习惯性想往爱人怀里钻,却扑了个空,他感觉有些不对劲,忙睁开眼睛,发现傅承渊坐在床边抱着手一脸深意地看着他。薛闻卿一时之间没想起昨晚的事,但还是下意识地一阵心虚,“怎么了?”

“还好意思问怎么了,”傅承渊看大美人这一脸懵逼的无辜样子,自然什么气都消了,问道,“还疼不疼?”薛闻卿还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傅承渊索性直接上手把人翻过来,开始检查后面的伤势。

“等……阿渊!”一大清早就要这么刺激吗,薛闻卿稍微象征性地挣扎了几下,不过两人好些天没欢爱了,他也有些想了,阿渊要是想现在要他也不是不行,他顺从地勾住爱人的脖子,羞涩又期待地等待着爱人接下来的动作。

傅承渊没好气地在胡思乱想的大美人光裸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想什么呢!你后面都受伤了,没感觉到啊?”

后穴凉凉的,不仅不难受还很舒服,应该是已经被涂上了药膏。薛闻卿这才明白自己会错了意,羞涩地钻进爱人怀里辩解道,“我不记得了……一点感觉都没有……”

看着卿卿美人羞耻得耳朵都红了,傅承渊忍不住起了逗弄的心思,“昨天晚上,不知道是哪个小醉猫,一个劲儿地往我身上扑,拉都拉不下来。”怀里的美人更羞了,连连撒娇让他别说了。薛闻卿的睡袍本就比较松垮,在两人搂搂抱抱中露出了身上无限的春光,傅承渊心里暗骂:等着吧,等你后面养好了,再昨天今天的份一块罚!

饮食连着清淡了好些天,薛闻卿委屈坏了,阿渊真是太小题大作了,他后面就受了那么一点点伤,早就没感觉了,不仅白天顿顿蔬菜,晚上也没有肉吃,实在是太煎熬了!想起傅承渊之前说过要罚他,素了许久的薛闻卿已经从有点紧张变成了万分期待,午睡刚起来就勾着爱人的脖子撒娇,“阿渊,我身体已经好了,可以领罚了。”

傅承渊搂住投怀送抱的美人,眼神暗了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仿佛一只狡猾的饿狼心满意足地看着小白兔自己积极地往陷阱里蹦。

“唔……”薛闻卿浑身赤裸,双手被绑在树上,秋日的风有些微凉,但感受到傅承渊扫视在他身上露骨的眼神,他就觉得身子一阵阵发热。看到阿渊手边桌子上的乳夹,玉势等淫器,他仿佛感觉到那些淫器一件件用在他身上的触感,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栗起来,口中忘情地呼唤着,“阿渊…阿渊……”

“乖宝贝”,傅承渊上前和薛闻卿交换了一个缠绵而热烈的吻,美人浑身不做丝缕,只有手腕上的红绳把他绑在树枝上,显出一种脆弱美,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他,弄坏他。他的吻逐渐下移,在白皙的脖颈种上一串串红梅,又用手一下下拉着左乳上的玉环,接着张嘴含住了另一边那处红果,轻柔地来回拨弄着。

薛闻卿被这温柔的挑逗弄的难耐不已,下意识想抱紧傅承渊的头,让他再用力一点,手却被束缚住无法动弹,湿热的舌头的乳首处转着圈,红果想被羽毛拂过似的泛起阵阵酥麻痒意,他忍不住呻吟道:“再重一点…唔!!”

翠绿的乳夹安在了又红又肿的乳首上,傅承渊看得眼热,又用手拨弄了几下,美人难耐地高高扬起头,把最脆弱的喉结暴露在猎人的视线中,傅承渊眼色微暗,上前吻上了那因紧张而微动的喉结。

薛闻卿想喊,却发不出声音,他觉得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脆弱的小山羊,被狮子凶狠地扼住了喉咙,这种完全被阿渊掌控着的感觉让他万分着迷。也许是之前分离的时间太久了,薛闻卿心底总是容易不安,他迫切地想把整个人都献给爱人,让自己成为爱人的一部分。因此每次被阿渊束缚住手脚,痛苦舒爽都掌握在阿渊手中时,总会让他格外有安全感。这种强势的吻让他的玉茎已然立起,双手不住地挣扎着,渴求着爱人更多更激烈的爱抚。

感受到爱人已经情动,傅承渊低笑几声,用手抚上了那可爱的玉茎。“啊——”美人挣扎地更厉害了,傅承渊兴趣渐浓,有技巧地拨弄了几下那蓄势待发的小东西,薛闻卿早就忍耐到了极限,竟然就这么尖叫着在傅承渊手中泻了出来。

“卿卿怎么这么激动啊,”傅承渊一脸兴味地把沾上了白液的手伸到薛闻卿面前,“看看你的东西,怎么这么浓,这段时间憋得狠了?”

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看到爱人的手被自己弄脏了,薛闻卿下意识伸出舌头,开始舔弄起上面的白液,想给阿渊清理干净。

又红又软的小舌在自己手上一遍遍滑过,再加上美人那认真的表情,傅承渊险些没忍住想直接把这要他命的小狐狸精狠肏一顿,深吸了几口气牢牢铭记今天惩罚他的初衷,面前压下来身体上的冲动,然而心理上的冲动怎么压也压不下去,他上前捧起美人的脸颊,凶狠地吻上去,在他的口中来回驰骋,攻城略地,口中甘甜和没来得及咽下白液的味道给这个吻平添了几分刺激与暧昧,直吻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才稍稍分开些。

注意到美人的玉茎又有了抬头的痕迹,傅承渊调笑道,“卿卿怎么这么淫荡啊,用蜡油把这处封上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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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从那个热烈的吻中回过神来,薛闻卿正满心期待着爱人更激烈的玩弄,他明白阿渊不可能伤害到自己,急切地回应道:“阿渊想怎么样都可以!”他想不要像刚才那样轻柔了,太难耐了,但他又不好意思直说,只是忍着羞意补充了一句,“怎么样我都受得住的。”

领会到了爱人话中的深意,傅承渊的笑容更浓了,他之前特意观察过,薛闻卿并不是嗜疼,只是格外喜欢那种完全被他掌控的比较激烈的玩法,不过既然是惩罚,他怎么可能光让薛闻卿享受呢。他先是拿出了自己特意准备的小鞭子,又用红绸在美人玉茎根部牢牢绑住。

看到傅承渊拿出的自己完全没有见识过的工具,薛闻卿先是有些紧张,接下来就是无尽地期待,还没等他琢磨出来这小鞭子是怎么用的,一鞭就抽在了他的硬物处。“唔……”柔软的鞭子一点也不疼,反而带来一阵阵痒意,让薛闻卿忍不住想要爱人再用力些。不过再小的刺激也是在浑身最敏感的地方,薛闻卿的玉茎还是在一下下抽打中硬得更厉害了。

看着美人的玉茎直直地站立着,口中又发出一阵阵细碎的呻吟,傅承渊心里有了数,手上的力度也稍稍加大了些,刺激得薛闻卿放肆地浪叫起来,“嗯…那里…用力……”

“小骚货!”傅承渊在美人不安分扭动着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发现淫水已经流了出来,他又重重地拍了一下调笑道:“卿卿这里真是宝器,都没插进去,就骚得发大水了啊!”

“啊…哈…那里……”薛闻卿已经没心思回应爱人的荤话了,小鞭子一下下抽打在他的玉茎上,每一下都像击打在他的心上,震得他浑身上下血液跟着沸腾起来,眼前闪过一道道白光。玉茎难以释放和想要更多刺激的感觉杂糅在一起,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其他部位的存在了,他一双逼红了的泪眼可怜巴巴地望着傅承渊,委屈地求着,“要坏了…阿渊…放了我…”

可怜的铃口已经溢出了水迹,傅承渊知道再玩下去真要把人憋出问题了,他放下手中的鞭子,估计等了好一会在给薛闻卿松开红绸。美人的玉茎虽然还硬着,却因为缓了一会又没有外来的刺激,一时不那么想射了。前端强烈的感觉散去,后穴的空虚逐渐占据了上风,薛闻卿本就好久没有被爱人进入了,现在更是直接受不住地哭出了声,“阿渊…操我…求你了……”

“好宝贝,”傅承渊在美人满是泪痕的脸颊上温柔一吻,“知道错了吗?”

薛闻卿全身已经难耐地染上了情欲的粉色,哪还能有思考能力,下意识应和道,“知道错了……阿渊绕了我吧啊!!”“好好想!”伴着爱人的声音,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下,薛闻卿直接尖叫着射了出来,瘫软的双腿支撑不住他的身体,他精疲力尽地瘫了下去,全身的重力压在了手上,手腕处被勒出红痕,傅承渊见状忙解开绳子把人搂进怀里,让他靠着休息。

被爱人的双臂环抱着,脸上额上又落下一个个安抚的吻,薛闻卿逐渐回了神,才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莽撞受伤的事。阿渊真是坏极了,竟然用这种方式罚自己,他的脸不禁红了红,心里却暖暖的:都说了是受罚,阿渊也不舍得让自己太难受。他甜蜜地在爱人胸口蹭了蹭,“阿渊,我真的知道错了,以后不会这么莽撞了。”

傅承渊勉强满意了,正想再强调几句,却感受到美人的手抚上了自己的硬物,含羞带怯地说,“阿渊…你这里硬了好久…快进来吧……”艹!傅承渊心里暗骂,看来还没有真长记性!他狠狠地堵住了美人主动求欢的嘴,扩张了几下之后才挺身而入,把美人从主动迎合肏到哭喊求饶,任由他哭哑了嗓子也没有停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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